刻的意义,也不知是祸是福?
阿玛明显也有此担忧,正色道:“面见圣上可不是儿戏,你们要懂得分寸,懂得规矩。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无言,非礼勿动,这几句话尤其重要,切记!切记!”
哥哥们诺诺答应。阿玛又捡那紧要的规矩一一叮嘱了一番,大家也一一听命。
末了,阿玛看着我,语重心长道:“皇上特意宴请我们这一大家子,那是莫大的恩宠。敏敏,阿玛知道你平时很不把那身份地位放在心上,你其它的行事阿玛还放心,只这敬畏两字请你一定要记牢了!要知道,这荣宠也可说是双刃剑,稍不留神,那可是触怒天威,随时都有掉脑袋的危险。”
我忙起身受教,宽慰阿玛道:“阿玛说的甚是,敏敏铭记于心。请阿玛放心,敏敏绝不是浮躁之
。”
阿玛欣慰道:“我也知道我的
儿非寻常姑娘家能够相比,我也是担心你,白嘱咐几句。”
我明白阿玛的心思,他是担心雍正特意叫上我一个
儿家,一定大有
意,只怕到时会做出不利我的事。
事实证明,阿玛和我的担忧是非常有道理的,果然天子的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赴宴当天,我们早早准备了,皆盛装而行。
到了圆明园,接待我们的是熹妃钮钴禄氏,雍正却还在宫中处理国事。
我们也不敢
走动,基本上熹妃示意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正午时分,雍正前呼后拥的带着一班
过来了,阿玛忙带着我们恭恭敬敬地跪迎圣驾。
我瞄了一眼,他所带之
中我只认得隆科多和张廷玉。
等到雍正恩准我们平身并坐了上座,我们才起身,等他道声赐坐我们才敢在已安排好的座位落座。
却只见所跟随的
中只有隆科多、张廷玉和另一位李大
被赐了座,其余
都齐刷刷立侍左右。
我心想难道都是太监?有几位明明看着也不像,都长着胡子呢。
这么提心吊胆地吃一顿饭,还被这么多
严肃地瞪着,别说食不下咽,就是咽下了也会消化不良。怪不得阿其九说隆科多每次赴宴都饿得半死。
大家寂然用餐。只听到雍正的举杯祝酒之声。
酒过一巡,熹妃说道:“鄂大
,难得你养出一群这么优秀的好儿
,一个个都长得俊俏又能
懂事。只为这一点,我敬你一杯。”
阿玛忙带领我们站起鞠躬举杯。
雍正对隆科多和张廷玉说道:“熹妃说得很对,光这点,鄂尔泰就比你们两个强。他虽只有一位夫
,却家庭和睦,枝繁叶茂。舅舅,听闻你家里最近闹得不像话,都有
告到我面前来了。张大
,你也已有一妻四妾了吧,怎么就只三位儿子?”
阿玛、额娘忙站起来谢皇上夸奖。张廷玉也忙站起来,躬身惶恐道:“臣惭愧,臣夫
虽多,奈何肚子都不争气。臣正打算娶第五位妾室。”
隆科多却纹丝不动,似乎对雍正的话很是不屑。
雍正请阿玛额娘坐,也不恼隆科多,只看着张廷玉笑着对大家说:“你们听听,他自已不中用,却只怪
们。你再娶位夫
,如还养不出儿子来,这老婆的数量就有儿子两倍多了。”
大家听了都笑起来,气氛一时轻松了许多。
熹妃笑道:“这婚姻大事尤为重要。鄂大
,据闻你还有一
四儿尚未婚配,不知今
可带来了没有?”
阿玛又忙站起来鞠躬道:“回娘娘,今
来了三位,此为四儿鄂宁,前年已定了内务府海望的小
,因
方今年一月份才满十五,所以尚未完婚。此为二
鄂敏。此为,此为鄂宏,乃,乃……。”
介绍到鄂宏时,阿玛颇为踌躇,抬眼偷望雍正,结结
地不知如何说下去。
我和鄂宁已离席跪倒在熹妃面前,以便她看得仔细。鄂宏却只是站了起来,挺着腰冷冷地看着雍正。
阿玛急出一
汗来。那熹妃倒不感到奇怪,只管含笑看着雍正。
片刻地寂静后,雍正谈谈地说道:“熹妃,这有件事你可弄错了。”
熹妃笑问道:“不知皇上所说的是哪件事?”
雍正正色道:“这鄂宏并不是鄂尔泰的儿子。乃是朕寄养在鄂尔泰家的皇长子。”
此言一出,不仅隆科多、张廷玉惊得目瞪
呆,连我和阿玛也大吃一惊。
熹妃惊讶道:“有此等事?请皇上详细说与臣妾听听。”
雍正道:“宏儿的母亲瓜尔佳。静婉乃罪臣鳌拜之嫡孙
,当年委身于朕。朕本想纳她为侧福晋,哪知她碍着自己罪臣之后的身份,执意不肯住进亲王府。朕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把怀有身孕的她寄托给鄂尔泰照顾。可惜她福薄,竟难产而死。宏儿虽出生在鄂尔泰府中,但的确为朕的皇子没有错,此事毋庸置疑。朕曾多次打算接宏儿回亲王府,一来顾虑太多,二来鄂尔泰夫
带着他极为妥当,也就耽搁了。如今朕想让宏儿认祖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