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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又算什么？我是你的妹妹，除了妈妈，这个世界上没有
比我更
你了！我不能——我就是不能再忍受你这样继续下去。温特斯·蒙塔涅想要你？那就让他回海蓝，堂堂正正地与安娜·纳瓦雷成婚。否则，我绝不答应他继续这样欺负你。”
泪水在安娜的眼眶里打转，凯瑟琳的话太过沉重，安娜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她真的如凯瑟琳所说，是被
冲昏
脑的傻瓜，反倒不必有什么负担。
可惜，她不是。
凯瑟琳抱住姐姐。大纳瓦雷
士没哭，反倒是小纳瓦雷士抽泣起来。
屋外冬风呼啸，壁炉柴火哔剥。
安娜伸出双臂，轻轻抱住妹妹，低声安慰：“没事的，不会的……”
……
安娜几乎彻夜未眠。
旭
照亮热沃丹的时候，安娜擦掉泪痕，像往常一样起床梳洗整理。
凯瑟琳经过昨晚的
谈，变得有些病怏怏的，即使是斯佳丽也没能让凯瑟琳露出笑容。
安娜迫切想见温特斯，她不是想索要保证或是发泄绪。此时此刻，她只想见到温特斯。
但是安娜没能如愿，麦德林太太很快带回消息：“天刚亮没多久，
德阁下就带着蒙塔涅阁下出了城。”
下午，麦德林太太再次带来消息：蒙塔涅阁下回城以后去了驻屯所。
再之后，温特斯又出了城。直到夜，温特斯才返回寓所。
“怎么了？”看到安娜守候在客厅，温特斯倍感意外，他察觉到安娜的绪有些不自然：“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安娜依偎着温特斯，声音很微弱：“没什么。”
“我倒是有件事想和你说。”
“嗯。”
温特斯感受着安娜的体温，始终没法说出
，他揉了揉安娜的发：“算了，我写信告诉你。”
“嗯。”安娜有些疲倦。
两静静地依偎了一会，安娜小声问：“你会跳舞吗？”
“宫廷舞蹈是陆院必修课程之一。”温特斯略显窘迫：“不过我恐怕已经忘光了。”
“我教你。”
虽然有安娜的引导，但是两的动作仍旧很难称之为舞步。只是在壁炉前方拥抱着，有节奏地慢慢晃动身体。
“说起来。”温特斯忽然忍不住发笑。
“嗯。”安娜靠在温特斯的肩，擦了擦眼泪。
“你知道陆院的舞蹈课是怎么上的吗？”
“怎么？”
温特斯轻咳了一声，不好意思地说：“陆院没有学员，所以舞蹈课都是……都是和同期搭档，也就是男和男跳舞……”
安娜
颜一笑。
“……所以大家都没什么兴致，应付过去就算完事。”正在努力解释的温特斯听到安娜的笑声，长舒一气：“不枉我把最羞耻的经历都说了出来，总算是把你逗笑了。”
“我才不是被你逗笑的。”
“不承认也没关系。”
又是一阵沉默。
“蒙塔涅先生？”安娜小声开。
“嗯？”
“我们结婚吧。”安娜的声音很微弱，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好呀。”温特斯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笑着问：“我现在就去找卡曼神父，请他来证婚？”
冬夜里，只有壁炉辐
出微弱的热量。
沉默很久之后，抱着温特斯的安娜发出一声轻到听不见的叹息：“算了，连戒指也没有，太便宜你了。”
温特斯嗅了嗅安娜的长发，如同自我宣判一般喃喃说道：“是呀，太便宜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安娜被温特斯送回房间。
次，在自己床上醒来的安娜得知：温特斯·蒙塔涅已经离开热沃丹，只给她留下一封信。
……
……
大角河以西，荒原。
荒原没有下雪，但是枯
枝叶结满了霜。
一支很小的车队行驶在荒原上，护送车队的骑手个个全副武装。但是没有打旗帜，马车也没有任何表明身份的徽记。
“哥。”骑手里面一个面容尚且稚
的小伙子担忧地问：“你就这样走了，真的行吗？”
“走？”一个衣物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靠坐在马车上，扯了扯身上的毛毯，幽幽评价：“明明是逃跑。”
“是呀，是逃跑。”温特斯自嘲地笑着，他看向马车上的男子，玩笑中带着几分认真请求道：“中校，请您给我一个痛快吧。”
夏尔并未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莫里茨则是微微一怔，随即闭上眼睛小憩，他打了个哈欠：“都是你自己的事。”
“尊重对方的选择”，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永远不会错的万能公式。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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