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09

那张秀美的面孔白里透红，显得愈发姣丽。凌雅琴笑道：「朔儿长得好快，再过两年就该超过师娘了呢。」

龙朔低声道：「徒儿好笨……」

「怎么会呢？」凌雅琴道：「你的剑法比师娘当年学得还快你师父也是门第五年才学了这么多。」

「可我的内功……」

凌雅琴拉着龙朔走到潭边，并肩坐下，然后拉起裙裾，除去鞋袜，将玉足浸在温凉的潭水中。

四周寂静得彷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朵朵白云从潭中不停的飘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那双玉足娇小玲珑，彷佛一双晶莹的玉璧沉在潭底。白皙的小腿曲线优美，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一丝风霜的痕迹。她这一生，果然是幸运无比。

「朔儿，」沉默良久，凌雅琴终于决定告诉龙朔真相，她委婉地说道：「你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经受过伤。虽然梵仙子帮你治好了伤势，但气府一旦受损，很难再养炼真气……因此，你的内功进境会很慢。」

龙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后扬脸露出一个动的笑容，「我多久能练成第二层？」

「三年。」

「第三层呢？」

凌雅琴迟疑了一下，「也许要五年……」

「什么时候能练得和师娘一样呢？」

凌雅琴望着龙朔平静的双眼，硬了硬心肠，终于说道：「不可能的……」

龙朔慢慢低下，久久没有作声。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却见他已经泪流满面。

「其实练不成内功也没关系，有师娘在，朔儿什么也不必怕。」凌雅琴柔声宽慰道。

「不！」龙朔突然狂吼一声，纵身朝潭中扑去。

「朔儿！」凌雅琴惊叫着跳清潭，抓住龙朔的手臂。龙朔疯狂地 挣扎着，像要撕碎自己的胸膛一般拚命撕扯着衣服。

潭水看着清澈见底，其实却极，凌雅琴怕他气血郁集，不敢制住他的道，只能抱着他的腰身朝潭边游去。

龙朔大大呛着水，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吼叫道：「你骗我！我要练成绝世武功！我要报仇！」

凌雅琴费尽力气把他拖到岸上，龙朔喉咙中已经呛出血来。这个俊秀温文的孩子象变了 一个般，两眼血红，无论师娘如何劝慰，他都充耳不闻，疯了一般对着岸边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时两手便血模糊。

凌雅琴急得掉下泪来，一叠声叫道：「朔儿！朔儿！你冷静一些！」

「格」的一声，龙朔手骨折断，他哇的吐出一 鲜血，突然一朝石上撞去。

凌雅琴见徒儿分明是要死，才知道「报仇」和「练武」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她连忙抢过去，用身体挡在巨石前。

蓬的一声闷响，龙朔一撞在凌雅琴胸。他这一下拼了命，使上全身的力气，凌雅琴没有运功护体，顿时痛彻心肺。她忍住痛楚，两手抓住龙朔肩，叫道：「朔儿，你……」

龙朔粗重地喘息着，喉中不住溅出血沫。他浑身是水，血模糊的双手兀自不住颤抖，但疯狂的自残举动却意外地停住了。两眼直直望着凌雅琴的胸，眼神怪异。

凌雅琴低一看，不由面红过耳。刚才的 挣扎中，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撕，一直敞到腰间，颈中抹胸的系带也断了一根，亵衣翻开，一只白光光的玉正在胸前颤微微抖个不停。

「娘。」忽然间，龙朔哑着嗓子叫一声。

凌雅琴正红着脸遮掩胸，被龙朔这一声喊，手指立时僵住了。

「娘！」

几点殷红的 鲜血从龙朔喉中飞出，溅在雪的酥上。凌雅琴衣衫尽湿，薄薄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毕露。那只丰美的玉高高耸起，湿淋淋的水迹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浓郁的香。她的晕仍是少般红的色泽，红的艳如玛瑙，山风拂过，立即硬硬挑起。她没有再试图拉好衣服，只无限怜地望着龙朔。

「娘！！」

龙朔象受伤的小兽般嘶叫一声，一扑到凌雅琴怀中，捧住那只露的雪拚命吸吮起来。

被火热的唇舌吸吮着，传来阵阵酥痒。凌雅琴扶在龙朔肩的纤手一松，身子软软靠在石上，她低低叹了气，然后缓缓上美目。

阳光无声无息地向峰下移去， 风景如画的潭水边，一个衣衫零的美双目紧闭，软绵绵靠在巨石上，胸前衣衫敞露，挺出一只雪团般的美。

一个秀美犹如少的孩子正伏在她胸前，一边哭叫一边吸吮着美丰满的房。他不住咳嗽着吐出 鲜血，将雪白的球染得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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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时分，一个翩翩少年打马进宛陵。来往的行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一亮，赞道：「好个美少年。」

那少年迳直来到沈府，下马向门的家丁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