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黑色回忆

…………

“快说，你可趁受不了耗光我耐心的代价。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黑雾在水领主周围翻腾，充满了威严和愤怒。纳迦首领被抓住了，黑色的雾气如锁链般掐住他的喉咙。找到金加塔尔没有费纳萨诺斯多少时间。这个倒霉的家伙似乎正在进攻大地之环萨满的营地，失败后成群后撤的纳迦士兵露了他的位置，他自己也受了伤。但接下来的审问可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最主要的原因是：金加塔尔的嘴比凋零者想象中的还要硬。

威利诱的招数对水领主似乎不起作用。渐渐的，纳萨诺斯失去了耐心，他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讯息，但那实在是有些不为道。

“我……绝不会……背叛王。”金加塔尔不断的挣扎着，尾激起的水花中带着尘土。

“真是一条忠心的狗，不过我劝你最好主动说出来，否则我只能用一些非常的手段从你嘴里得到东西。”

水领主依旧不为所动。纳萨诺斯无奈，他已经给了这家伙最后一次机会。

曾经在奥特兰克，瓦格里替他审问了黑龙公主。现在他也学会了那种强制进的思维，窥探别记忆的能力。纳萨诺斯是不愿意使用这种力量的，他有时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因为黑暗力量的不断强化而变得越来越邪恶。

不，我没必要顾及敌的感受！

水领主金加塔尔的哀嚎声传瓦丝琪尔渊。

……

王的声音在黑暗中宛如燃烧的明灯，引着她一步步向前。她已经很近了。感受到她的临近后，指引再度传来。

‘到我的宫殿来，武士。’

她游过一片黑色的珊瑚林。巨大的珊瑚开裂成扇花状。黑化的泥土上栖息着休眠的古树，海巨不时从隐蔽处探出。

王的宫殿在渊之下，这里的一砖一瓦都必须符合她的心意。事实上的确如此，永恒王宫绝对是世界上最优雅的地方。武士以为然。

她的左臂拿着颤栗毒刺之枪，但他不记得自己戴着它。就算经过千百次战斗，它依然保留着最完整的廓，发出的柔光像是在提醒其他她的胜利归来。它是王钦赐的礼物，她还是那个值得被万千膜拜的存在。

前方是永不停息的漩涡。她俯冲进去，沿着边缘下潜。她现在能够看到他们了——肃穆以待的纳迦卫兵，滋滋作响的能量生物。他们是王的亲卫队。

武士穿过了他们。一个声音在耳畔回，是她最熟悉的。

“来觐见你的王。”

她加快了游动速度，甚至想甩掉身上一切负担，可她必须保持最佳状态去面见王。武士跨出一处浮台边缘。她落在三十多尺下方的海底，以跪拜之姿着地，无声无息。

纳迦王艾萨拉在此恭候。

她漂浮在半空中，一支顶端镶嵌有珍珠的华丽法杖握在王的手中。她的发和万年以前一样皎白如雪，只不过已经全部变成须状，就和她的双腿一样。四臂中的其一把玩着背后生出的触须。如果说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看到王昔的影子，那么一定是那张让所有惊心动魄的脸。不，王的脸也发生了变化，她的额比旁多出了三只眼睛，和她那血红的瞳色一样特别。

看到武士，艾萨拉蓝色的嘴唇勾勒出一个笑容。对很多她的仆从而言，这就是全世界最好的恩赐。

“抬起你的，武士。上前来，让我仆们好好看看你的脸，这才是他们的王所青睐的英姿。”

武士照做，她才发现王身边还有很多纳迦侍从，她们大多都是上层灵，过去了一万年，仍旧侍奉着王。

“我们都是您的仆。”她的回答里仿佛不单单有她自己的声音。

艾萨拉端详了她一会儿，然后满意地点道：“你在瓦丝琪尔的战斗振奋心。在你回来的时候我还在思考应该给你怎样的恩赐，所幸……我已经想好了。”

有那么一刻，她怀疑自己看错了。王的手里挂着一串巧的白银吊坠，吊坠上是一个躺在弯月中暗夜灵，在睡梦中思念自己的。

她的眼神中混了迟疑。“这是……我的……”她下意识说道，随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艾萨拉也是用一种好奇的目光注视着她。

“你猜我是在什么地方找到它的？”

“您的力量可以做到任何事，王。”武士谦卑地说道。

“是的，的确如此。”艾萨拉用法杖对着旁边一指。

武士的眼神在这一刻变了。“这……不可能。”她惊呼一声。两纳迦巨兽将一个可怜家伙带到了她面前。

这个显然是纳迦，有着粗壮的臂膀和从到尾的背鳍，但是却给武士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他在颤抖，紧闭着眼睛，嘴里念叨着古老而又陌生的卡多雷语。言辞中不停出现着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