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纳兹夏尔女武士

…………

面前的敌化为了一团腐臭的海，那味道顺着水流传到了肺呛。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她想，维库生前已经够烦的了，死后还这么恶心。

她的手冷冰冰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一种宁静像裹尸布一样将她遮盖。没有痛苦，没有恐惧，没有怀疑。手里的长枪也是冰冷的，上面的金色光泽和螺纹装饰都是纳迦一族最高贵的王所赋予的，象征着荣耀和对她的青睐。颤栗剧毒之枪，王赐名于她的武器。

四周笼罩在影里，但她一直处于某个神秘存在的注视下。她发现并与那双眼睛对视。

“水领主，我看到你了。”

她的声音嘶哑，狡黠，就和其他纳迦一样，当然，除了艾萨拉王之外。

“你真是让我吃惊。”与作为的她不同，水领主金加塔尔是一位男纳迦，他体格魁梧，几乎让是她的两倍有余。

“只是一个维库而已。”她冷冷地瞥了一眼正在被冲散的尸体。

“我是指，你手里拿着的是长枪，而不是法杖。”

她的眉皱了一下。纳迦一族是社会，的地位一直高于男，因此高低贵贱之分得很明确，就连行为亦是如此。纳迦会选择修习魔法来取得自己的地位。可偏偏她是个特别的例外。她选择了男纳迦的道路，选择以近战搏杀的方式获得功勋。

不是第一个这么评价自己。她也懒得解释。

“我的下一个任务。”她的声音多了一些冰冷。

“武士。”一个名字被金加塔尔说了出来。

武士……是她的名字，确切的来说是她的称呼，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自己不知何时多了这么一个新的名字，但她乐意接受。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如此，但我乐意给你指派新的任务。”金加塔尔点点，对着武士手中的武器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维库现在依旧蜗居于此，他们自大的以为瓦丝琪尔还是他们的领地，你去纠正一下他们的错误吧。”

她喜欢并立刻接下了这个任务。海水流涌动，黑云在闪电的映照下忽明忽暗。到处都是维库的尸体。武士并没有停下，她举起鬼影般的长枪，指向了那些忤逆王意志的。这群恶灵终究会被她解决掉，瓦丝琪尔将成为第二个纳迦的王国。

她的武艺像是带有一奇怪的韵律。她伸臂一挥，武器如狂风般呼啸而出，脆地刺穿两名维库士兵的身体。

你不必约束自己，你只需要向你的王展示你的力量。艾萨拉曾对她这么说，莫大的荣耀给予了她孤军的勇气。颤栗剧毒之枪涌而出，眨眼间便消灭了十几个，引起维库一阵慌。诸多纳迦战士与她一同作战。维库的领袖和他的士兵一起葬身海只是这一战争的小曲。

“武士，纳兹夏尔士在等你。”金加塔尔的声音传来。他的话音黯淡空，似乎来自另一个遥远的海域。

纳兹夏尔？她想起来了，对方是王任命进攻瓦丝琪尔的总指挥。

“我立刻就去。”她几乎没有停留，很快就听不到那些纳迦战士对她的称赞之词了。

……

她记得这个地方曾经的样子——白色的石和闪烁的黄金沐浴在阳光中。宫殿被森林包裹。当暗夜灵帝国最为强大的时候，这里简直是被神眷顾的土地——一个充满财富、学识和魔法的地方，滔滔不绝的永恒之井被她们所掌握，世界上几乎没有谁能够和她们对抗。

现在这里没有太阳。一切都是黑暗的。溃碎裂的庭院废墟埋在海床下，像是一具巨大的尸。大块石料浮在海底，那是它们炸裂开来并被拖渊的那一瞬间。

“你在想什么，武士？”

现在，她面前恭候多时的纳迦巫开问。

“没什么！”她习惯地摸向脖子上挂的坠饰——这个动作她保留了上万年，但空空如也。那是她的送给她的定信物。永恒之井炸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他，她希望他死了。如果他还以暗夜灵的身份活着，那么以后遇到她将毫不留的杀了他。她会这么做，但是过程一定很痛苦。

不！她身上的鳞片光芒闪烁着躁动不安。她不应该想这些。她现在是艾萨拉王的武士，没有什么比向王效忠更加重要的了。

武士迅速扭过，目光炽烈。颤栗剧毒长枪上还残留着维库死后的海污秽。体内的怒火激着她，迫不及待想要发。她向着纳兹夏尔滑动了一步。在身型上纳兹夏尔要高挑许多，但武士的眼神仿佛是在高高地俯视着她。

“我的下一个任务？”她问。

“我们正在进行一场至关重要的仪式。”纳兹夏尔说。她的语调不急不慢。“仪式一旦完成，渊中的盟友将帮我们彻底清除维库的威胁。”

她不屑一顾地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