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年之性（10）

你不是想听我和别的的

事吗？」

柳晨赶紧认真地说：「嗯嗯，我得好好了解了解，以后都记在我的记上。」

我那个时候并没有留意柳晨说到她写记的事，只顾接着说自己的事，

我对柳晨说：「和天旭比较下来，我也是很惨的。我爸妈都是普普通通的国有那

种半死不活企业里的工，国家不播钱下来扶持就得倒闭的那种，摇摇欲坠。我

自己也是煳里煳涂，老师当年再三对我们说如果实在念不好一本书，就学好一门

技术。我出了校门，就顾着活着，也没去学什么技术。好歹哥们二伟算是扶持了

我一下。其实我原来也没想过结婚什么的，你曾经给我介绍过的那个孩，倒是

让我发现凭我的现状，找个自己看上眼的对象还真不是个容易的事。」

柳晨说：「过去你从来没有说过这种窝囊话啊，这是怎么了？难道你心里还

念念不忘那个漂亮孩吗？」

我说：「你可别多想，我是说你看天旭还有我有个伴侣不容易，现在好歹我

们也算有了自己的所，比起那几十个乡下大大小小年龄不一的光棍连一个

也没有强多了。可同时我又有些感慨，二伟常常说起某某权贵明里暗里的有多少

个漂亮围着他绕圈应接不暇，有时候甚至并排躺在那里好几个由着他一个

随意把玩。」

柳晨说：「你不要这样，世上哪有绝对的公平可言呢，什么地方都一样的。

咱俩现在不是很好吗？我倒想起来一件事。咱们服装小店有不少回客，那个你

很熟络的李大姐你知道她后来为什么突然就不来光顾了吗？」

我说：「我开店不长时间，李大姐就来我这买衣服，还常常带她一起打麻将

的那几个姐们儿来我这买衣服，有时候还给我帮忙卖衣服呢？是啊，她为什么突

然不来了？」

柳晨笑了笑，说：「有一次，咱们收摊的时候，你去早市买菜，我一个在

店里因为前天晚上让你弄的没睡好，店里又没顾客。我就坐在凳子上靠着衣服堆

闭着眼睛休息。你买了几斤大莓回来，看见我以为我睡着了，就洗了莓，把

一个大莓放在我鼻子底下让我闻，然后又放在我嘴边逗我。我一把莓咬住

了，就笑着把眼睛睁开了。你那个时候只顾注意我了，并不知道你身后李大姐刚

好进店就看见了咱俩的这一幕。她扭就走了。」

我说：「原来还有这回事，是打这以后李大姐不来的吗？」

柳晨还是笑了笑，说：「当然还没完呢。这之后有一天早上，她又来了，随

意的和我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说着说着就突然对我说：「别动啊，你胸有只

蚊子』，没等我反应过来呢，就给了我胸重重一掌。

就在我错愕看着她的时候，捕捉到了她眼中稍纵即逝的一丝怒意。」

我不解的问：「李大姐平常笑常开，从来没看过她发脾气，她为什么突然

打了你这么一下呢？」

柳晨说：「这当然也是我想问你的，你有没有和她睡过？你老实坦白代。」

我对柳晨说：「这个真没有。不过我得承认这个李大姐的确有点怪。」

柳晨说：「那就赶紧给你媳儿代个明白，呵呵。」

我说：「是！媳儿大，我这就待，彻底待。不过事先说好，你听完

自己知道就好，不能说给别啊。」

柳晨说：「嗯嗯，你说吧。」

我说：「咱们家的服装小店不大，尤其都是装，来的都是顾客。平常顾

客多也不怕，就是怕顾客试衣服。尤其夏天的里面穿得少，她们一试衣服，

我就得回避啊，因为这个常常有占便宜的偷着我这个空子拿走我衣服。不过这

个李大姐试穿衣服的时候从来不让我回避。她说自己快五十岁了，老公在家里根

本不拿她当个看，就在我面前光着上身戴个罩试衣服。」

柳晨问：「就这些，没了？」

我说：「……有一次有些过火，就是我无意中说进了一批小衫不错。她非要

我领她去我楼下的小库房里看看有多少款式，她多买点和姐妹们分分。她和她的

姐妹们老公非富即贵都挺有钱的，她们天天无聊就打打麻将。我拗不过她就带她

去了我楼下的小库房，结果她脱了衣服就穿罩内裤试衣服。我都不好意思就在

库房外面等她。」

柳晨问：「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