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窗的老师（07-08）

我一挺下身，用力进了她。

「哎哟！轻一点，不要这么粗，阿城弟弟」。

「叫我哥，不淮叫我弟弟」。

「是，哥」。

我把手机关了，多年夙愿，今夜多得圆梦。

我们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驱车回台北，一路上，两都哈欠连连。

【第八章五号香水】。

我们一班，同期毕业的只有十九，四年来同时进教室，从四十位学，

扣掉三、二当修、转系、转校的只剩下十九位，算是有缘，能撑到最后，感不

错，毕业典礼后，决定当天晚上一齐去Ｐ喝啤酒庆祝及合影留念。

夜店中群蛮多的，ＤＪ也总是选一些震耳欲聋的曲子，声音大到面对面的

，还需要用吼的，才能相互沟通。

小妖徐雅颜今夜在场，她是全班名毕业的，（倒数…），她毕业后的

志愿是靠上公务员，能派到欧洲国家使馆服务，在这四年中，书念得不怎样，但

跟学长、同学间的恋史，却是轰轰烈烈，可歌可泣，男朋友不知有几任。

有一段时间，她也和我走近过，但是我８２的身高，和她５９

的身高实在不登对，走在一起整整差了一了，假如我们二睡在同一张床上，

对齐了下半身，就对不到上半身，所以对她从来没什么兴趣，不过倒是她很哈我

，见到我会牵着我的手同进同行，有时我会逗逗她，捏捏她的小手，她也会抠抠

我手心。

双玉和奕娟都没在场，心里总觉缺少了些什么，看到小妖花枝招展，巧笑

倩焉，就和她在舞池磨磳，暗灯的贴面舞，受限于身高差距，二虽没有能贴脸

共舞，但身体却愈贴愈近，愈贴愈紧，不自觉地，我下身竟撑了起来，不知她有

感没感，她仍是埋着在我怀里，紧紧的贴往我，在随波逐流伴着我在舞池中漂

流。

我们不喝啤酒，改喝马丁尼，慢慢有一些酒意，小妖酒量不如我，对我说

她有一些热，想到外面公园去吸一新鲜空气，出了Ｐ，不知道附近那里有

公园，我对她说：「小妖，外面马路上空气更差，我们改去麾铁吹吹冷气吧」

，「不要叫我小妖，我叫徐雅颜，你再叫我小妖，我就不去」，「好，徐雅

颜，我们去找个清静的地方，吹吹冷气吧」，「好！」，徐雅颜说。

我们就叫了部计程车，到了新北投。

半夜醒来，看到我和徐雅颜双双睡抱在一起，二的衣服脱得满地。

「喂！傅城，傅城」，我正在做梦，见我睡在双玉和奕娟中间，迷迷胡胡答

道：「嗯！嗯！好渴睡」。

「喂！傅城，你醒醒，你醒醒，看你对我做了什么，这么马虎，这么随便，

家次，一点调都没有，你赔我」。

听到「家次……你赔我」，一下惊醒，勐然坐了起来，闯祸了，不知

如何善了，会被爸爸修理。

我在床单上寻找落红的遗迹，徐雅颜问我：「傅城，你在找什么？」，「找

落红呀」，「这怎么可能，我在十六岁就给了，你怎么能在这里找到它」，「

你吓我一身冷汗，你刚在才说，这是你的次」，「我的意思是，这是我们的

次，为什么，没有红酒和玫瑰花，没调」，「你有带保险套吗，我们二

是酒醉失足，我们都是成年，如果合力做出一个小，那我可不负责」，「我

又不是援小姐，怎么会随身带保险套」，「那我陪你明天到药局，去买「事后

片」」，「你放心罢，我每天都有吃药」，「好，那就好，喂！我又想要了，再

来一次好吗？」，「好，但不要像上次那样温吞吞的，我比较喜欢男生粗一些

，才过瘾？」，「刚才是我看你长得这么小只，怕不小心前门进，穿过去，弄成

后门出，我刚才已是下留，你怎么还不领」。

小妖瞪了我一个媚眼，「亏你还是个大学生，讲话这么的没水准，本小姐

怕过谁来，谁怕谁，上来吧！」。

笫二天，我坐在拜办公室中，回想昨夜小妖的娇吟媚喘，婉转承，真没

想到看似柔弱的身子，发起来，却是需索无度，令余味无穷。

我约奕娟等小猫咪睡着后，打电话给我，到她房中欢叙，但她有些顾虑，笃

信鬼神的她，她那间卧房曾是与她亡夫的阳台，现在又是供奉观世音菩萨的经

堂，不适合作我们幽会场所，最后同意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