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妙人间之北国春色 第23章

也许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与郝露的事会是这样的进行下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郝露双手把着方向盘，目光呆呆盯着前方，似乎是要把前面的马路看穿。

奥迪在路上飞奔着，迎面驶来的灯光照亮了郝露的脸庞。只是从她的脸上，我却似乎再也找不到一丝与我有关的东西了。

我心中没来由的叹气，恍惚之间这种场景似乎是这种故事必不可少的节了。从怀里摸出根烟，打火机刹那火热的光芒，漾红了郝露的脸庞。很美的廓！我肆无忌惮的盯着她，目光缓缓巡过她的身体。

郝露仍是目不转睛，脸上的温度却是我轻易就能感受到的。她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的某些东西，让我终于有些感慨起来：是最善于伪装的动物。

轻轻吸了，烟雾便在车厢内漾开来，轻轻盘在郝露额前，久久不忍散去。我伸出手去，在她顶上挥了挥，烟雾便慢慢散开去。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部老片《过把瘾》，里面方言轻轻为杜梅驱赶烟雾的节。

妈的，神经病，我心中轻轻骂自己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想那些无聊的肥皂剧中无聊的节。

心中有些发闷，缓缓摇下车窗，一阵凉风吹过来，昏昏沉沉的脑暂时清醒了一会儿。伸出窗去的右手食指轻轻一点，一截长长的烟灰便随着奔驰的奥迪，无声的散落。

“咳，咳”，郝露脸色有些涨红，挪出了一只手，轻轻掩住自己的嘴唇，留给我一个不完全的病美的廓。

我狠狠抽了一，然后赶紧将烟扔掉，摇上车窗，偏问道：“怎么？感冒了？”想想她这些子确实挺辛苦的，张罗那么一堆事儿，要落实到货期，要与甲方沟通联络作解释还要忍受他们责骂，要联系施工队做工程勘测，还要担心能不能按时完工。这么一堆事儿摊在谁上都是一团麻，何况是这样一个羸弱的，压力之大，不问可知。

是不适合这行的，这是谭火两年前对我说过的话。这行的利年代早已经过去了，现在的设备制造商都是微利甚至负利时代。想起前不久网上还把这行评为十大利行当之一，从心底有些不屑。

做这行，需要付出比男不知大多少倍的努力，要随时准备应付各种意想不到的、也许只有才会碰到的况。但也是有优势，特别是做业务这方面，的威力恐怕要远远胜过男。

谭火当时嘿嘿的笑道，那要看什么样的。像郝露这样的，付出的辛酸，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我左手搭上她的背，轻轻拍了两下。她白了我一眼，又忙将目光转向前方：“我又没感冒，你瞎拍什么呀？”

心里暗暗有些好笑这两句完全没有因果关系的话，我笑着说道：“我这不是担心吗？”她鼻孔冷哼了一声：“你要真关心我，就少抽点烟吧。”

“不会吧”，我辩解道：“烟灰我不是都替你赶了么？”“吓——”她发出一声冷笑：“你们男都是会为自己狡辩的。”

我撇撇嘴不说话，她却似乎意犹未尽，又来了一句：“男都是可恨的。”我自然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她似乎仍然不解气，咬牙切齿的正要再对男进行身攻击，我赶快接上她的话：“男还都是可的。”

她瞪了我一眼，腮帮子抖动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男都是无耻的。”声音已经小了许多，近似于自言自语了。

我微微一笑，不再做反驳。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是让看不懂的。我不知道如郝露所说的不无耻的男在这个世界上存不存在，但我绝对知道，这个世界的还是喜欢无耻的男多一些，在老实的郭靖和无耻的杨康之间，要是我是，我也绝对选杨康，让郭靖见鬼去吧。

“男不坏，不”是男意的产物，却也是认可的真理。

当谈论男的时候，把话题从一个男上升到一群男，那么表示她绝对不讨厌她正在谈论的这个男。郝露现在便是这样，望着她绽开的笑脸，我给了她一个傻傻的笑，不自觉的又从怀里摸出根烟。

郝露轻轻瞪了我一眼，我便忙又将烟放回去。她忽然叹了气道：“抽吧，抽吧，烟也许是你们男的第二个老婆。”

我有些吃惊她似乎突然到来的开明，却又忍不住纠正她自以为是的错误：“不，烟是我们的，也许只有它才是永远最讨我们喜欢的。”

她“切”了一声：“这个倒也不错，几 十年在一张床上睡，对老婆自然是 容易产生审美疲劳的，恐怕就是永远新鲜的。”我惊道：“你怎么理解的这么透彻？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啊？”

她白了我一眼：“不要以为没会陪我去看电影。”我摇了摇，对拍了这部刻反映男本质电影的导演由衷的敬佩，却又有些害怕，他下一步会把男剥成什么样呢？最重要的是——他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