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下卷

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出。瘦母狗也同时达到了高，里的

水混着流下来，小秋一都吃了进去。

「你回去休息，明儿还要随我赶集呢。」周虎命令小秋回狗窝睡觉，却留下

胖瘦两条母狗继续服侍自己。

第二天，小秋一早就醒来了，看到旁边两条母狗正睡得香，想来是昨晚又被

主了好几回。想到今天要被主牵着去赶集，小秋心里七上八下，又抑制不

住的兴奋。

自己虽然是千骑万跨的窑姐，还光着被围观到了放尿的画面，却

没有以母狗的形象面对过外。况且集市上可比窑子门多多了，窑子门都

是些不正经的，只看个笑话，要是这幅样子给正经看了，不知如何唾骂呢。

可是想想那被羞辱的感觉……又激发着欲。

小秋正纠结着，周虎拿着鞭子进来了。

「来，小乖狗，咱们出去逛街喽！」周虎牵起小秋的狗链。

「相公慢走……」胖母狗睡得迷迷瞪瞪，嘴里念叨了一句，被周虎「啪！」

一鞭子打醒了。

「我和你妹妹上街去了，你们看好家。」周虎嘱咐她。

胖母狗摸了摸上的鞭痕，「汪汪」叫了两声表示同意。

小秋一丝不挂地被周虎牵着到了集市上，真的很多。小秋低下爬着，把

脸埋在自己的发里，希望没有注意到自己。路过的却还是指指点点的骂着。

「这个贱也不知是哪个窑子里买来的，居然光着就出来了。」

「谁光着来？她上还有条狗尾呢。」

「真该千刀万剐，父母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嘻嘻，敲她爬的那样儿，和母狗似的，上还挂着骚水儿。」

「抬，对大家笑一个。」周虎把狗链使劲一扯。

小秋把通红灼热的脸蛋抬起来，勉强摆出笑脸。

「欢儿哥？」小秋看到对面走过来的，大吃一惊，忍不住叫道。

「小秋？」迎面走来的欢儿也吃了一惊。他曾经多次幻想和小秋再度相逢，

有时候幻想在菱花院，有时候幻想在窑子里，有时候幻想她已嫁做他。却从

未想过会看到这样的小秋。她光着在地上爬，脖子上戴着项圈，门里塞着

狗尾，忍受着旁的辱骂和嘲弄，不断向主摇尾乞怜，。

「汪汪！」小秋回过神来，怕被周虎责罚，连忙吠着，蜷在周虎脚边。

「他是你以前的恩客啊？」周虎蹲下来对小秋说。

小秋摇了摇。

「啊！」周虎突然吃痛地叫了一声，原来上挨了欢儿一脚。

「畜生，你对她做了什么！」欢儿对着周虎拳打脚踢，周虎虽然长得高大，

却是虚胖，打起架来哪里是欢儿的对手？被欢儿打得嗷嗷直叫。

「不要！」小秋忙站起来，挡在周虎前面，拦住了欢儿的拳脚。

「这如此羞辱你，你为何还护着他？」欢儿不解。

「不……主对我很好的。」

欢儿抱着小秋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迫不及待地问她缘由。周虎也跟了进来，

自知打不过欢儿，只坐在小秋边上。小秋把她在菱花院如何被花想容欺负、如何

被卖到窑子里、如何差点被折磨死、主如何救了自己、如何对自己好，都一一

告诉了欢儿。

「他如此侮辱你，把你当母畜一样，你怎么还会觉得他好？」欢儿看到小秋

被折磨成这样还在为主说话，急得快哭出来了。

「欢儿哥，你可忘了，你我刚认识的时候，你又是如何对我？」小秋看着欢

儿，眼里充满了回忆和哀伤。

欢儿看着这样的小秋，无言以对。

周虎把哀伤的小秋搂怀中，用熊掌一样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小秋在主

的抚下，神渐渐轻松起来。欢儿看着这一对儿亲亲密密的主，顿时觉得

自己是多余的。

「既然你是自愿为，我也无话可说了。不过有两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

件，你师兄娶了那小厨娘，不到一年，小厨娘与偷，和夫一起把你师

兄药死了；第二件，熊三杀了李公子，畏罪潜逃，数月后明白了此事缘由，去了

菱花院，一刀砍了花想容，如今到官府投案自首了。」

「师兄……花想容……都死了？」

「是。」

「看来这是因果报应了。谢谢哥哥告知。」小秋起身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