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柜子前,就得到蛋糕与红茶的奖赏,还坐在视野良好的沙发位置──可以看
见阿姨的大
顶着
桂色裙子翘得老高、仿佛在诱惑他似地左摇右晃──享受
这一切。他的小兄弟从进门后的首次勃起就一直没有消退,甚至在阿姨的手摸到
他腰部时达到最硬,简直像根致命的铁
。
芒仔一边吃着甜腻的栗子蛋糕,一边在脑海中想像做
的感觉。阿姨的
又圆又翘,除去
桂色掩饰后,会是什么样子呢?虽然他可以想像出来,但是实
际的
体与想像产物有着决定
的差异,那就是虚实带给大脑的满足感。
这天晚上,洗澡洗一半的芒仔想像着阿姨的
体打手枪,舒服程度远胜于他
所做过的任何一次手
。可是脑袋始终明白这只是毫无根据的想像,又令他不由
得沮丧。他的
落在磁砖之间的水泥渠道上,将灰色线条短暂地染上一片白,
而后消失于缠了些
发的排水盖里。
到了隔天、后天与大后天,阿姨就像和他约好似的,在他打开旧 公寓的大门
、哒哒地上楼时出现在家门
,以富有魅力的巨
吸引他的注意力,再用充满诱
惑的声音邀请他
门。芒仔想用认真帮忙来应付意
阿姨的罪恶感,但也不知怎
么搞的,阿姨都只让他做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就拿出甜点与茶品招待他,并在他
看得见的地方继续忙自己的。芒仔每次都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每次都乖乖接受阿
姨的好意,他的眼睛也顺理成章地落在阿姨今天露出
沟的衣领、明天短到隐约
可看进去的袖
、后天那件让
房晃得更厉害的小号上衣……脑袋一下子充满了
沟两侧浮现出青色血管的饱满
、与雪白肌肤有着强烈反差的乌黑腋毛、比
水球还柔软有弹
的大
子。
过了一个礼拜,阿姨家变得比较有家庭感了,芒仔将之归功于自己感觉有帮
上忙的壁纸挑选。阿姨拿出好几种壁纸样本给他看,辞典般的厚实书皮夹在阿姨
的大腿与前倾的胸部之间,每次翻页都要稍微起身,让书页咕咿──地刮过紧紧
覆住
的上衣,才能顺利切换到下一页。芒仔没什么在看样式,他的目光几乎
都斜斜地盯向那对巨
。阿姨的
子实在太色
了。这么近的距离,好像都能闻
到
子的气味。老二硬了。身体倾一下吧。呼!
「欸,你觉得这款怎么样?」
与其说芒仔帮忙挑选,不如说他只是顺着阿姨的引导来应声。阿姨觉得不好
看的他就摇
,说好看的他就点
。清淡香水味与有点香的体味不断窜
和阿姨
手臂相触的芒仔鼻孔里,渐渐的,他都分不清楚是阿姨的嘴
在出声,还是令他
目不转睛的
子在说话了。
「那就这个有小兔子的啰!」
阿姨选的客厅壁纸是
绿色的,有着白色与褐色两只兔子图案,兔子偏向写
实类,不会太幼稚。从壁纸选定到进货,不过短短的三十秒。显然阿姨早就买好
这种壁纸并放在隔壁寝室了。
「小隆,帮阿姨扶着……不是板凳啦,上面一点……对。」
身长比芒仔高一颗
的阿姨是理想的贴壁纸
选,她站在不算高的板凳上,
要芒仔扶稳那双摸起来又凉又滑的小腿。今天阿姨穿的裙子比较短,是亚麻色的
格纹裙,质料轻薄,电风扇一吹就会飘
。芒仔觉得压力好大。
「这样有没有贴歪啊?你从下面确认一下好吗?」
因为每次芒仔抬起
,看到的都不是阿姨贴的壁纸,而是梦一般的景色──
透过昏暗如雨天午后的视野,阿姨那肥滋滋的大
用力把蕾丝内裤撑大、似乎
快要撑裂的 风景,以每秒两下的颤抖率冲击着芒仔的小兄弟。
芒仔虽然在偷窥裙内风光,倒也不忘附和阿姨。他有一种很奇妙的预感,好
像只有对阿姨的提问回答「很好」、「整齐」、「没问题」就能顺利??过关。事实
上确实如此。
贴一面壁纸要花多久时间呢?
芒仔毫无概念,只知道自己抬
不下十次。每次阿姨下来移动板凳,他都红
着一张脸不敢直视对方。阿姨对他说话、和他四目相
就像是种惩罚,让腰杆子
硬不起来的芒仔觉得自己的
念被迫摊开在大太阳下。好在这段时间不长,阿姨
弯身移动板凳、晃了晃肥美的大
后,接着又得张贴另一张壁纸。芒仔用他渗
汗的掌心轻握阿姨的美腿,耳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