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不详
字数:5534
2019/05/20
我是从事农业害虫生态研究的,主攻水稻鳞翅目害虫 天敌引进可行
项目研究。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我们的项目研究组扎驻在山里,带队的是秦方教授,也是我的导师。
正当我们的研究有点起色时,秦方教授因病忽然去世了,这对我们项目研究组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澳洲赤眼峰二号是新引进物种,其引进的可行
理论及试验都是由秦教授独立提出并主管的;他一去世,研究所里不会有其他教授来接替,而且这个项目若
年来没有进展,耗费了大量
力和资金,早成了所领导的一块心病;所以,项目组极有可能要解散。
在这种
况下,组里已经有两位同事退出了。其中一位是我的
朋友,她跟我的关系并不像是恋
,主要是因为这山里的寂寞,需要彼此身体的慰籍;准确讲,我们应该是
伴关系。
在她觉得,秦教授的死其实是件好事,在联系好一家公司后,她就怂踊我跟她一起走;我的心也动了,虽然要面临转行,但总比这毫无希望的项目研究要好,况且那高额薪水也诱惑着我。
我于是决定向远在省城的师母许惠珊教授辞行。而恰巧在当天,许惠珊教授竟已风尘仆仆地来到了驻地。
师母明显地黑瘦了,丧偶的打击,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
来讲,是可想而知的。
在我帮她整理秦教授住过的房间时,就担心她睹物思
要哭,她却很平静地把自己带来很多随行物品仔细摆放好,我很吃惊,她显然是要在这里长期住下去。
师母是所领导成员之一,此举难道意味着研究所决定存留我们项目组而且由她来接管?
“晓磊,我知道你打算离开。”师母严厉地望着我说:“你的那个
打电话告诉我,说把你的工作室都安排好了,我就把她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已替你彻底回绝了那家公司,这是我另打电话跟那家公司领导商谈好了的。”
我愕然,师母行事向来雷厉风行而彻底,倘若我向她辞行?
“所里决定项目组继续工作,直到成功为止。晓磊,我不希望这个时候你当逃兵,去拆十几个
数年来辛辛劳苦搭建的台子;我更不相信,老秦和我最珍
的弟子是个对事业无忠诚信念、见困难金钱就躲就趋的
。”
“老师,这些道理我懂。可目前的状况是导师去世,已无
能领导开展工作了,若无一个
知理论和有理论发展后劲的
来主持,工作只能在原地踏步,就算老师你来接手也不行。”
“这个
我已经找到了,就是你!”师母盯着我说:“所里已经任命你为项目组组长,主持全盘。我这次来,也不走了,协助你工作,做你的副手。”
我有些发懵,真没这个心理预备。就凭我一个博士生,资历还浅了,光组里就还有教授级的的
物;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向来只协助秦教授工作,对这个项目并没有个理论构想,这让我哪来的信心?
师母已站了起来,抚着我的肩说道:“你是哪跟葱,我很清楚。有谁对你不服,得先过我这道关。于公于私,都一定要成功!我不想让
认为老秦
了件注定要失败的事
;我也不相信你没这份硬气!”
我的腿有些发软,“噗通”坐在了藤椅上。
时隔两年后,物种的高效繁殖科目研究获得成功。尽管只是其中的一项,无疑已看到了曙光。
望着满天飞舞的赤眼峰,我那份兴奋的心
进
疯狂,并兴冲冲地分派着组里
员到方圆百里之内的稻田进行跟踪观察。
而且,还老咧着嘴告诉师母,成功不是任何
的努力,是运气,运气拨响了最意想不到的灵感之弦。对这些胡言
语,师母只敲我个
栗,并不跟着颠狂;我想,她是把喜悦藏在心里。
驻地就剩我和师母两个
了,包括厨师都派了出去,山区地
复杂,必须保证每个组足够的
数。只是最南端一个观察区成了我的心病,那里最远,实在派不出
去了。
只一天,我就按捺不住了,告诉师母要独自 一个
去那里考察。
她果断 不同意我去,认为太危险了,光坎坷的山路就得走三、四天。等拗不过我时,又说要跟我一起去。
我当然 不同意,这么大个驻地,必须留个
看家吧!争来争去,最终她同意了留守。
第二天,我背着行囊出发了。山里除了空气新鲜这一点好处,做别的什么都难,背着几十斤重的东西,翻过一座座高高的山梁,那挥汗如雨的嘘喘早更替了登高临远的浩叹。
走了一上午我差不多瘫了,勉强到了枫树垭预备吃东西时,就看到师母背靠着一棵高大的银杏树嘻嘻地望着我笑:“臭小子,比蜗牛还慢,等你都一个钟
了。”
我什么都明白了,她究竟不放心我 一个
去,又怕我撵她回去,所以提前早走与我在这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