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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
是
更半夜发生出来。但此时此刻杨书香脑子里可不这么认为，平时和妈妈一起
生活本来就母子连心，不管对错，自然是要占到妈妈的身边的，何况之前平白无
故给爸爸来一通数落的气儿还没完全消散，就更得向着妈妈了……
「你咋跟个木
似的？刚才吓唬儿子的威风劲儿呢，哪介了？」
「今儿个我喝得有点多啊！」
「喝得有点多？酒足饭饱了，你跟我打吸溜说这个？」
「秀儿，你别急呀！」
「酒桌上你跟大哥们他们不是挺拽的吗，现在不行了？我就问你，你知道你
多长时间没回来了吗？」
「秀儿，小点音儿，小点音儿！」
站在堂屋里，杨书香轻轻扒开东屋门帘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听妈妈指责爸
爸杨书香的心里那叫一个痛快，解气的同时心里幸灾乐祸地想：「就跟我本事大，
你倒是跟我妈来来看呀！哼！怂蛋包！」
「两个礼拜了，你没状态？你知不知道你明儿下午就得返回学校介？
家老
疙瘩回国之后
的活可比你辛苦多了，都能把艳艳伺候好了揣大了肚子，你要我
信你的话？」
「用手……我用手给你……」
本来杨书香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张八儿，但一来周末没看着电视剧就打心眼
里不痛快，挨了吓唬不说，又睡不着觉还没处撒气。二来也是因为妈妈吓唬爸爸
替他出了，算是让杨书香心里痛快了，就寻思着想看一看，如果妈妈能揍爸爸
一顿，那就再好不过了。
杨书香施施溜溜地转着圈，一扫灶台前的墙壁，当他看到供灶王爷排位的窟
窿时，心里乐坏了：「天助我也啊！嘿，你就跟我脾气大，我就看看你被妈妈吓
唬的样儿，也算是打发时间了」。
供灶王爷排位的窟窿有个两尺见方，现在不兴摆排位了，空留着一个窗
。
登上灶台，杨书香把脑袋探了过去。
脑子里幻想着爸爸跪地求饶给妈妈作揖的狼狈样儿，原以为能看到
彩镜，
当杨树把眼睛看向里面的玻璃时，却只看到模模糊糊的玻璃上映出一片黄光，见
此
景，杨书香恨不得一拳把那窗户捣碎了，我
啊，怎么又给挂上帘儿了！
气恼恼地从锅台上下来，杨书香心里又忍不住骂了几句：「早知道这地界儿
这么有用，就该把里屋玻璃上的布帘给它扯了」。
「没看到电视剧已经令很郁闷了，再要是躺在床上烙饼，那也未免太
蛋
了吧，今儿个我非得亲眼瞧瞧不可，看看热闹。」杨书香的心里怄着气儿，徘徊
在门外转转悠悠也看不到细理内容，要是没听见音儿还好说，听见了看不见，那
得多揪心啊！可想而知，隔着一道门又看不到实质
的东西，杨书香的心。
踅摸来踅摸去的，当杨书香看到墙边上立着的矮脚八仙桌子时，差点没拍自
个儿的大腿惊呼出来：嘿嘿，想吃冰下雹子，正发愁怎么上介呢，就让我踅摸到
了。说动就动，他蹑手蹑脚踩着马扎扬身迈腿就跨上了八仙桌子，稳稳站在了一
尺见宽的枨儿上。
站在八仙桌上，杨书香歪着身子，慢慢把脑袋探到上晾子的玻璃处。
透过上晾子甫见到屋子里的境，尤其是看到柴灵秀赤身
体的样子时，当
场把杨书香给镇住了。好多年没看到过妈妈的身子，一刹那间骇得他急忙闭上眼
睛把撇到一旁。
嘴里倒吸着冷气，杨书香的心里反复念叨着：「这是咋了，到底是怎么一回
事？」对于一个时隔多年之后再次见到
赤着身体一丝不挂的男孩来讲，一
切都是那么新鲜，又是那样激四
充满了无穷的魔力，在灵魂处反复呼唤着
他把眼睛注视过去一探究竟，何况这屋子里的又是把杨书香拉扯大的妈妈，
感极。
我又不是没看过妈妈脱衣服的样儿，这回不就是光
了吗，我多看她一眼
又怎么了？杨书香只在开始时把眼睛紧闭了一下，热血沸腾之下想到了平时
和妈妈相处时所看到的，心想，这一次无非就是妈妈脱光了而已，看一眼也应该
没什么大事。便豁着胆子把再次移到上晾子处，当目光触碰赤身体时的柴灵
秀身上，杨书香的眼睛便再也收拢不住，登时心剧烈起伏，瞪大了眼睛望了过
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