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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a又来门诊，说出他的困扰点。」
「嗯…？」我愈听愈迷糊。
「他说他在梦中到了过去，去了另一个世界，他有了新的身分、新的家
庭，在梦中一天一天过
子，每个24小时都跟真的一样……。」
「啊？」我讶呼道。
「受测者a一开始虽然
受困扰，但在第一次门诊后他还算可以接受我们
的检查结果，认为不过是一场梦而已…」阿文学姐续道：「但当他家后愈想
愈觉得不对劲，就拜託工──嗯，好吧，我就透露一下受测者a的身分，受
测者a是一位中高龄的游民，平常睡在火车站里──帮他查一下，结果发现他
在梦中所变成的那个
是真的…存在的……。」
「啊？！」
「你想不想知道他变成谁？」学姐故意卖关子道。
「……」我已经目瞪
呆说不出话来。
「呵呵，既然你也在历史界混，就让你猜猜看啰！」阿文道：「我一开始
听受测者a说的时候是完全猜不出来的……。」
「说说看…」我心
紧张应道。
「受测者a说梦很长，大约从岁左右开始，就每天每天过子…每天
种田、念书、吃饭、睡觉…他说梦中他的 妈妈称呼他小名石三伢子，有个
从小订亲的老婆姓罗…」阿文学姐道。
「念师範学校的吗？」我不假思接着反问道。
「呵呵，还真有你的！」阿文学姐笑道：「ingo！」
「然后哩？受测者a有没有说梦中他后来怎么样？」我急追问道。
「受测者a说后来发生战争，有军冲到他们学校，在校园里烧杀掳掠之
类的，然后受测者a跟其他同学一起抵抗，最后被军杀死…」阿文学姐收敛
笑容道：「然后他就醒了，醒来就在医院原本的病床上……。」
「啊？」我不拢嘴续问道：「那可信度呢？受测者a的背景呢？」
「受测者a是中高龄游民，
，健康状况良好，平常打零工维生，勉强
识字…」阿强学长补充道：「正好符我们测试标地的需求，是会局转介来
的。」
「照受测者a的背景是完全不可能知道那些事…」阿文学姐补充道：「受
测者a第二次门诊表示说，因为梦中她变成了一个年轻男，后来又死了…第
一次门诊后她向其他街友聊到这件事，大家都觉得很不吉利，要她一定要跟
工员反映，工员在受测者a不断拜託下去查了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才要受测者a再来门诊。」
死了…？我脑筋一片空白……。
「受测者a第一次提起时我觉得非常奇怪…但受测者a非常坚持，说我可
以将她所说的事录音下来没关係…」阿文学姐指指桌上的录音笔道：「她的
故事很长，我们整整录音快6个小时──从开始做梦一直到最后醒来为止──
都在这，阿泰你有兴趣可以拿去听。」
「呃…！？」我愣了半晌，续问道：「那受测者a后来有继续作类似的梦
吗？」
阿强学长抢白道：「没有，就只有那一次。」
「但我想起小何讲过的事…」阿文学姐面色严肃道：「还有你说过的事…
还有…你家现在奇怪的状况……。」
明桢怀孕过程中阿文学姐常趁假来串门子，家里明桢、香澄、文静三
共处一个屋檐下的事她当然很清楚。
「阿泰你知道我的疑惑是什么…」阿文学姐接着说道：「所以在和你学长
讨论之后，我的助理动地约谈了全体受测者。」
「全部吗？其他9位都约谈了吗？」我问道。
「嗯，全部……。」
「结果哩？！」
阿强学长直接了当道：「另外9位受测者中有4位表示有作类似的梦，
其他受测者表示没有或不记得了。」
「所以是25％？」
「嗯，诱发作梦的机率是25％…」阿文学姐道。
「那…其他受测者的梦境是怎么样呢？」我急问道。
「全部都是到过去，去了另一个世界…」阿文学姐接着道：「其他四位
都没有成为someody，都是普通的市井小民；不过四个里面有一个
说自己梦到自己变成外国。」
「嗯？」听到变成外国我没有那么惊讶。
「归纳来说，全部五个中别转换的就受测者a一，国籍或种族改变
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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