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66）孙大砲的野望

模具经验，只能师父听我述后想像揣摩，问题较大，还要等第一批丙烯原料

出来后才能更进一步完成。现在就怕赶不上疫。不过好在pp用途广、产品

多，就算不拿来做药水瓶，各种容器、瓶子、水桶、脸盆、箩筐、篮子甚至绳

子、子、免洗餐具、水管等都可製造，绝不缺产品出路，还可以鼓励地方资

本投发展塑胶工业。

另外在国内外新闻部分，第一次大战还处于不打不停的殭尸状态，但俄国

局势不稳，各国媒体都传言沙皇即将退位下台，俄国可能率先退出欧战，就看

德方有何智慧与俄方缔结和约。德国形势看涨，英国更急着迫美国与中国参

战，美国透过荷兰输出大量产品给德国大发其财，德国政府坚持不採行无限

制潜水艇攻势却也透过一波波消耗战慢慢绞死英伦三岛，美国民间参战气氛

却也愈来愈消退。

前一年民国七年十月徐世昌就任大总统，段祺瑞冯国璋同时下野，但在英

国背后鼓动下，段祺瑞的参战 军规模较之前更大、数更多，直皖间嫌隙也愈

来愈；民国八年初徐世昌大总统伸出橄榄枝呼吁南北在上海召开和平会议，

但各省间反应不一。最要还是因为欧战未歇，英法美等国不仅无暇穿梭调

停，更或明或暗支持北方段祺瑞声势不断涨大。南方岑春煊、陆荣廷掌握广州

政府后要目标还是排除孙中山势力，确保各项在广州利益，既然这个阶段

要战斗发生在湖南、陕西等地，广州政府对和平问题也兴趣缺缺。

早餐完我先往轻油厂工地走走，蒸馏塔轰隆隆地正不停生产造橡胶，熟

练的师傅们则在作丙烯产线最后的焊点检查、设备清理工作，準备渗漏测试并

进行点火试车，大批工们正在铺设第二条丙烯产线地基。我与现场部简单

讨论，亲自检查几个关键接部施工形后便转往铁工厂。

铁工厂中启东大表哥正与吴晋伟和师傅们研究着打造模具的问题，大表哥

透过之前姑丈在汉阳钢铁厂的关係，这两年挖角了不少有经验的师傅来浔，现

在打造汽车、拖拉机零件或铁轨不成问题，但毕竟塑料模具这种东西隔行如隔

山，目前在高温吹气成型与脱模上还有不少问题点要克服。我过去在廿一世纪

辅导工厂时虽常见到这一製程，但毕竟机械、模具都不是我的专业，也只能告

诉他们过往看过的方式跟注意要点，让工厂继续摸了。

巡完铁工厂后去农业改良场找二哥，到了之后才知道二哥去尿素厂了。过

年期间与二哥讨论了不少尿素厂的问题，目前已经启用的第一条生产线产量

吨，光是要满足附近州县农民需求就相当吃力，如果要供应目前我军地

盘内的农民，产量至少还要增加倍以上，在土地、才更重要的是能源来

源上都有很大的考验要突。

看看时间，我决定不去尿素厂直接转营。

「目前招兵状况十分良好，招兵委员还没派出去，动前来投效的就已经

有将近5」白崇禧道：「现在分成两个部份来做，一部分是招士官

部，条件要求与之前相同，士官部一定要识字，然后身高、体能都照之前的

要求；士兵部份则考虑到鼓励难民投军，所以如果没有家乡仕绅作保，就要由

我军士官以上部或本地的同乡会、宗亲会做保。」

「那训练的教官呢？」我问道：「为鉁兄安排得如何？」

朱为鉁原本是砲兵营营长，有鑒于他练兵很有一套升作新成立的补充兵团

团长──原本是准我们招一营补充兵，但我与李宗仁、白崇禧商量后决定钻漏

，名义上是一个营，实际上準备一个团的训练能量。未来补充完李宗仁、常

耀东两团所需新兵后，就当作训练中心番调练地方民团、保安队，作为未来

发展徵兵制度的基础。

朱为鉁道：「营舍、器械、装备被服等都準备妥当了，教官部分则从各营

有作战经验的基层部抽调。」

「嗯嗯…」我边颔首边盘算。目前手中库存的武器数量还不足以武装这么

多新兵。「周任部分呢？」

「周任带着邓副任非常积极，已编辑好政治课材料，已经开始陆续给

兄们讲课」朱为鉁道。

过年期间周绍山与邓先圣动拜访我谈，既然欧战一时半刻也不会有结

果，想要前往法国勤工俭学也未必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