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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带领机枪队去接应李宗仁后，桂军湘军高层一个比一个跑得快，整个长沙城陷
无政府状态。前方士兵一批批退长沙城后找不到长官、找不到部队、更找
不到食宿之所，开始向城内各商店、民宅大肆抢劫。首先在八角亭、黄道街、
坡子街一带商业中心动手，随后遍及全城，一批抢完又换一批，被抢的商店甚
至在门上挂出本店已被抢劫一空 无货供应告示－－除了没有大规模强姦
外，湘桂军的行径和北洋军也只有程度上的差别而已。
吴佩孚部队佔领长沙后就转往湘潭追蹤粤军和马济将军部队而去，接着进
长沙城的是恶名昭彰的第七师──北洋政府随即任命张敬尧为湖南督军兼省
长，犒赏攻克岳阳与长沙的北军部队各3万元──北洋军忙着在长沙城内
刮，一时间也不急着南下，让我军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喘息。
机枪队在株州追上了后撤的模範营，李德邻营一时间也找不到自己部队退
去了哪里，便在马晓君营长带领下一齐退到衡阳来。
部队退到衡阳后一时间上面也没有进一步命令，不知是该坚守？该反攻？
还是该退走？等了三四天，怡宁接受我的委託，差
在混
中将李宗仁偷运出
长沙城来。
李德邻的伤势还好，原本肿得像象腿的大腿汙血已经排出包扎妥当。听他
说裤子上总共有三个弹孔，但只有一枚子弹穿过大腿肌
，另外两枚打穿裤管
后没造成任何伤害。安全抵达衡阳时李德邻已经可以撑着拐杖勉强跳着行走，
停留几天后他得到确切
报知道他们部队已退往湘潭与北洋军激战，而中间又
有北军其他部队组隔、归建困难，协调马营长向司令部报告后，便正式将他的
营
给本营指挥，先乘船桂疗养。
营上无论官兵，在衡阳见到林修一行，既是激动又是无限感慨。文静组
织的少救护队不但帮忙看护受伤的兄，更用歌声、故事朗读、代写家信等
方式抚慰了不知道多少桂军兄们的心灵。虽说同是天涯沦落，但少们在
文静的鼓励与启发下激发出强大的生命力与热，十几条纤瘦的身影如同下凡
的天使一般，出现在每一个需要他们的角落。
受到少们纯洁的感召，白崇禧他们在徵得马营长同意后，也带领营上
兄陪同文静她们每
前去各部队协助那些惶惶不知所往的士兵，在极为强大的
热与努力下，我军官兵也渐渐从战败溃逃中恢复了健康与士气。
就在此时，文静接到了翁神父透过船帮传来的讯息──北洋军佔领长沙后
饷、械的声
不断，段祺瑞重新上台，张敬尧、吴佩孚等拥兵自重，只
想藉端向北京政府勒更多好处，丝毫没有继续南下开战的计画。长沙城内暂
时恢复了平静，但经过湘桂联军、北洋军的接连骚扰，长沙城内原有的居民逃
离一空，而乡间不堪间
掳掠的农民们又涌城内，难民数已达数万之多。
翁神父已经忙不过来，希望文静尽快去帮忙照顾。
接到信息文静完全没有考虑自己伤势恢复形，只託我向宁怡询问路上是
否能安全通过？能否派船接应？
对这两个问题宁怡第二天就有应：一、南北间已经公开开始讨论和平条
件，湘江通已经开放，通过绝无问题；二、衡阳长沙间已有帮内船只往来，
随时可启程省。
接到信后文静立刻着手返长沙，在第三天清晨护送她的船只出现在衡
阳码
上……。
在这个世界里，我遇见了她、认识了她，但这位林修永远包覆在一
团圣洁的光芒中，随时準备殉道，而我在她心中连一点位置也没有──就如同
在廿一世纪的台北，文静永远包覆在一团浓浓的、隔阂的迷雾中，我不知他为
何会出现、为何而来，就如同我不知为何她会离开一样，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只增添了我与她之间更多的迷濛光彩……。
文静离开后的第七天，我们接到命令护卫司令部往永州前进。
在做了有关协调后，陆神父将没有亲可以投奔的3名少给本部，
一同朝永州进发。
在兵荒马中要徵调足够通工具本来就有相当困难，外加上司令部后撤
是最高机密的行动，我透过衡阳码上的船帮向怡宁疏通，终于在指定期得
到足够船只，趁着夜暗在完全保密况下护送陆少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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