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37）发展大计

那种美到让一眼就会黏住的那种，但不笑时大大的眼睛充满无辜，会让有

想一把搂怀中的冲动；笑起来眼睛瞇成一条线，活泼明快又让有想呵护她

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呢？她应该就是本说的那种疗癒系美。

她续道：「夺取政权部分，您手中已经有枪桿子了，接下来要怎么发展、

怎么壮大，就看您的智慧，但我相信这对您来说不是难事。」

「枪桿子？妳是指我当兵的事吗？」

「嗯，没错！现在您虽然还只是一个小排长，但是历史上新桂系那些，

像李宗仁、白崇禧他们现在这时候也都跟您一样，只是连长、排长。他们虽然

散布在各地，但心中都已经开始蠢动了，您只要将他们结起来，就会出现难

以抵挡的巨大力量…」小澄笑着低吸一柳橙汁，敞开的领间两颗球浑

圆而厚实，让小不自地兴奋了起来。

「翔哥…专心点！」文静发现我的窘态低声提醒。

小澄笑着用手掩住胸道：「不好意思，是我自己没注意。」

小澄续道：「关键点在大战略与野战军略的眼光，这样的东西不是新桂系

领导所能想像得到的。他们是军不是政治家，受限在广西山里面更不可能

去了解威尔逊是怎样的、罗斯福是怎样的、希特勒是怎样的、史达林是

怎样的、托洛斯基又是怎样的，更一辈子都没有听过本的陆海争执、北

进与南进政策的冲突等等。而在野战军略上，包括蒋介石在内，他们都是le

arning　y　doing，边做边学；现在他们根本都还接触不到这

样的层面，皖系、直系傻傻分不清楚，只知道吹号角、打冲锋；蒋、李、白他

们能爬到高位是因为有天份、透过try　and　erro来的，而不是一

开始就有一个整体的战略眼光。」

文静看我还在心神不宁，桌底下踢我一脚接道：「这方面您对那个时代

的时势已经有一个完整的概念，比他们强太多了。」

「就战术层面上来看，小菱姐姐以前就常说，您在陆大每次写案子都把教

官们吓得一愣一愣的」小澄用脚踩踩我脚背，眨眨眼续道：「您的战术思想是

超过那时代的军，但缺的是良好素质的官兵，还有适当的装备。建军打仗的

事您比我们都懂，其实说来说去都是花钱、花时间，不要躁进而已。」

「嗯，营养好身体就强壮，有 教育士兵就不会盲动牺牲…」我点点道：

「但钱的问题呢？」

「接下来换我说吧！」文静笑道：「这就是误打误撞的第二点啰…您当初

无聊搞出的万宝路香菸就有大用了。」

小澄笑道：「当初我过来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后来在台湾便利商店第一次

听到万宝路，差一点笑死。」

文静道：「万宝路香菸、大力士感冒糖浆加上消炎药，在民国五年到 十年

间平均可以每年赚两亿大洋的利润。」

「消炎药？消炎药量产了吗？」我惊讶地问道。

「呵呵，姐姐说溜嘴了…」小澄忍俊不住道。

「呵呵，真尴尬，希望不会因为这样等等我就消失不见了…」文静续道：

「民国五年、96年时广西省岁只有422万元、年赤字37万元，

不得已民政长官张鸣岐只好开放赌博来筹措财源，但即使开放赌博也解决不

了财政黑，到民国2年陆荣廷下台后，就只好开放云南、贵州两省鸦片过

境，抽鸦片税维生了。」

「嗯，抽鸦片税的事我研究过，在民国二 十年代几乎占去广西政府年收

的一半。」

「没错，所以当中原大战发生时，蒋介石就下令云南贵州两省的鸦片不准

通过广西，结果广西政权收当场打对折，部队也就自动解散了。」

小澄滑滑平接道：「请您看这张图，到所谓广西省的黄金 十年、黄旭

初政期间，每年的岁出大约是42万元，其中军费4万元、约占

33％，而 教育文化支出3万、实业与建设支出35万、卫生支出6

万、通费约8万，另外民团与警政部分花了295万，大概就是这样的分

配。但即使是这样少少的经费，也能让广西在 十年间有飞跃的惊发展。」

「重点还是在于政治稳定」文静道。

「嗯，兵在不在多，黄旭初当年搞地方民团非常有名，虽然常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