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21）相亲

一

个」过去。二十一世纪今天的我是真实的，小澄送给我的资料也是真实的。在她

消失后，我将部份资料提给几位专民国史的师长朋友看，大家一致意见都是

资料虽然简略，却充满了太多现有文献资料中无法查证的物、细节──像是某

个通要道上的某个小城镇中有某个史料未载的关键商，或是某个小军阀在某

个时间点上与某某关键会面之类的。

几位专家均表示，如果这些资料是真的，将可望大幅改写今天我们对一年

前的认识。这些幽微的小事件，在小澄整理下像是整个民国初年历史发展的转捩

点，而除了亲历其境，又有谁能指出这些曾发生或根本未曾发生过的事呢？

我想不通小澄的角色，她就这样突然出现在背后，又没有待任何事就像

狐狸一样消失，只留下真伪难辨的资料以及越来越多的谜团──要不是这个本

小生手中或家中藏有中华民国历史的重要第一手文献记录，就是这一切都是有

目的、是设计过的，而小澄仅不过是某个更大型事件中的信差。

我无法判别「黑田香澄」究竟是「彗星般耀眼的历史学天才」还是「 科幻小

说中跑出来的未来世界信差」，但我猜想如果后者为真，那我终将有机会再次见

到我的们。有了这样的想法后，我重新上看了一遍98年经典老电影

《似曾相识》（some　where　in　time），并鼓励自己千万不

可以像片中男角克里斯多夫?李维一样无法活在所处的真实世界，自我封闭而

死。

有了这样想法后我开始运动──对于四十岁男而言，运动绝对是常中难

得的好事──每天两个小时游泳、跑步、重量训练，週末假则加专业的生存

游戏?a href=/欲liang.html _游椋??靶〔慷诱蕉返母髦旨寄堋?br

而除了运动外更每反覆熟读小澄留下资料中的各种讯息，稍有不明暧昧之

处便立刻叫助理、学生们翻遍各种史料，务必让、事、时、地、物清晰完整。

找资料的程度已经疯狂到中研院近史所的张力老师亏我说是不是要写本中华民国

史，还笑着说要让黄所长把我从化工所挖角去近史所。

我相信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即使再也不去，也能在培养出健壮体格之余开

创事业另一高峰。

「喂！不可以在我的车上抽菸！」阿强学长突然一喊，把我从内在世界中唤

醒：「我记得你不抽菸的呀？」

「嗯，最近才开始的……」我没告诉学长说我是民国三年就开始抽的。

「你真的变了喔！怪怪的。」阿强学长趁机瞄我一眼，道：「前面就到

了。不要在前面抽菸，印象会很不好的。」

「我知道……」

火锅店里山海，好在阿强学长在医院混久了，总有些脉关係可以在这

不接受预约的热门店内订到位子。我们被安排在角落坐定，但喧哗声还是一阵

阵席捲而来。

「你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就自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上次事件的后遗症吗？」

「我也不清楚，经过上次事件后，我觉得整个 生好像断裂开来一样，之前

是一种 生，之后就换成了另 一个的 生。」

「会不会是did呀？」阿强学长问道。

「我也猜想自己是不是格分裂。」我答道：「但阿文姐也检查过了，说不

符did。何况did时，另外 一个格也不会存在于另外一个时空吧？」

「嗯，也是啦……」学长道：「看你变了这么多，生活改变、外形改变了，

连脸型都有点不一样了，这真的不对劲，还是要想办法找出原因来。中年 生活

模式出现重大改变绝对不是好事，一定是心理上或生理上出了问题，我再帮你问

问看老师们，看怎么检查会可能检查出问题来。」

「呵呵，学长你忌妒我变帅了吗？」我故意闪躲学长的话题。

「哈哈哈，就是要你变帅点，不然介绍一个秃鲔鱼肚的中年男子，等等

家r去医院抱怨品质太差，你学姐脸就丢大了。」阿强学长笑道：「不过还

是那句『不要不服老』，要运动就跟我去打高尔夫球，不要在那边装少年，搞什

么游泳打漆弹的。」

「你们先到啦！点了没？」学姐脸上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