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第十一章 姑姑

电影怎么样？」我赶紧转移了话题。

「嗯……也就是大路货吧，就是那种典型的美国电影，基本看了开就能猜

中结尾，但是配乐太了……」闹半天她是冲着音乐去看的。

和男的思维方式还真是差异大，就像老婆看的那些韩剧，故事老套，

物也单调乏味，可我的母亲大却偏偏看得有滋有味，没事还掉几滴眼泪下来。

吹着空调望着江景，突然觉得有些冷，好想亲的妈妈啊！想和她一起睡觉，只

是睡觉，相互搂着，哪怕只是静静地躺着。

听着邢芸用清脆的嗓子讲着音乐在电影中的各种彩，我有些听进去了有些

完全没有跟上，但无论怎样都保持着微笑，还时不时应答两句，好像听得很仔细

一样。思绪早已飞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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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云南。

敏感的妈妈抢先一步发现了我们母子关系，留下了字条便独自离开了。可惜

她的逃匿能力与我追踪能力相比就像三岁的孩子对上老猎，三个半小时后，我

就在开往纳机场的大上把她截住了，上车搂住她就是一阵强吻，然后当着一

百多号乘客的面大声表白：「想要跟你永远在一起，你一辈子，嫁给我吧！」

车上包括司机都一起鼓掌，大喊「嫁给他」。开她还有点抗拒我的吻，

但几分钟之后便融化在了母子相恋的奇妙感中。

回到那座小城。夜里，我们故意找了一个偏僻的咖啡厅，挑了一个角落的卡

座，室内有很多盆栽植物，层层掩映。只要动作不太大一些，周围不会知道我们

在做什么。一个皮肤黝黑的服务员走过来点餐：「士，请问你要想来什么？」

妈妈面色绯红，微微低，只是对他摇摇。服务员十分好奇，追问道：

「士，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妈妈的弯得更低，继续摇，服务员站直身子，连声道：「你是不是嗓子

不舒服？我去倒点热水来。」

我赶紧招呼道：「没事，我朋友……哎哟」妈妈用鞋跟跺了我一下，「我

老婆是韩国，不太好意思。给我们两杯黑咖啡，再烤六只羊角面包和一条竹炭

烤鱼。谢谢！」

服务员写好单子，离开前又偷偷看了几眼妈妈。毕竟，就算是外国也没必

要红着脸低着吧！他一走开，妈妈立刻抬起，两腮微鼓，怒冲冲地瞪着我，

还是一言不发。我微笑着伸手在她白皙的下上轻轻摸了摸，像是招呼一只小猫。

她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些浅笑，我觉得胯下一热，低一看，一只白色丝袜包

裹的小脚在我的小腿肚子上蹭来蹭去。引得我的又有点硬了，其实弟弟从昨

晚到现在就基本没有软过，在九真气的吸引下，即便也会在极短时间内恢

复。但一般的男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所以具大律师才会故意远离这个绝色美

妻。

我们就以这样的姿势相互对视着，回忆着近半月以来的曲折。本是一对恋

一起回故乡找男方的母亲，结果发现恋居然就是母亲。但我们决定把这种离经

叛道的母子相继续下去，还要成为合法的夫妻。因为彼此间任何一个细微的表

变化都被对方迅速捕捉到，并且立刻做出反应，完全不需要用语言进行流，

这样的默契只怕世上少有。

咖啡最先上来。黄褐色的小瓷杯，外侧有一圈黑色的装饰，杯托是黄褐色边

白色圆心。咖啡黑中泛红，香气浓郁，带有云南特有的糯米味道。

妈妈面露如释重负的表，在麦粒色灯光的映衬下眼眸流光，简直可以用动

心魄来形容。服务员刚一走，她迫不及待地倒了些咖啡到我杯里，然后终于张

开了一直紧闭的红香唇，一白色的浓稠缓缓体流出。

约莫一分钟，粘才基本流她面前的咖啡杯，剩下的最后一滴似乎舍不得

离开她的香舌。妈妈伸着舌，眨着眼向我求助。我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了杯托

上的小勺子，在我的杯子里慢慢搅动，然后微笑着看着她。

她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皱起了眉，我仍然悠闲地搅着咖啡。轻轻摇晃了

几下脑袋，残留的白色东西还是没掉下去，她只有低下了，将舌尖放自己的

咖啡中，轻轻搅动，过了好一阵，总算把白色的东西完全弄进了杯子里。

「你这个坏蛋儿子，哪有这么欺负妈妈的？」重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