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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子已经被彻底洗了个
净，她像个睡美
一样坐在吧台旁边的椅子上，脸
上还残留着被莫绯玩弄的
红。
那个疯
想必正在房间里看着自己的一堆创造享受高吧，我心想着。
但是没什么可以发呆的时间了。如果是睡美的话，把她叫醒只需要一种方
式。
俯下身子，抬起她白
圆润的左脚，在脚背上轻轻一吻。
「别睡了，小姑娘。」
４Ｖ４Ｖ４Ｖ点ＯＭ
什么？我当然不可能吻脸的，这辈子不可能的。这么可
的一双脚难道不应
该比脸更受到关注么。
「嗯……」
萱子慢慢醒转了过来。但是因为麻药，她还是说不出话，只是微笑着向桌上
几眨了眨眼。
我以最快的速度从材料箱里取出两条竹筴鱼，几刀下去就将它
和骨
分了
家，随后淋上醋和姜末，盘子里摆出原来的鱼形就端上了桌。
「竹筴鱼活造。大家先慢用点面包和开胃菜。耐心等待和欣赏今晚的味觉体
验。」
说着，我在萱子那张椅子侧面按了一下，椅背一下就倒了下去。再从坐垫下
抽出加长脚垫，现在她已经是俎上之了。
我个目标是她一双小腿。
这并不是接下来要上的菜，但不先取下这一部分，后面的
作就十分麻烦。
而且在这一步我不会用电锯那种粗
的东西，保持骨完整也是一门学问。
从骨骼缝隙中下刀并切断韧带，这样就能以最小的代价卸掉双腿。
我不确定这些中是不是有慕残者，但如果有的话，那他肯定快像只猩猩一
样发
了。
小腿切除之后，就开始从大腿拆。
这些需要做两道菜。
细的部分切薄片，混
芝麻，香葱，带子，鳕鱼，鲑鱼卵，倒油醋汁作
为冷盘沙拉。
略粗的部分就覆盖以黑松露略微炙烤，佐以青苹果丝，用酸味中和莫绯工
血
的咸味。
这个时候，她的大腿已经基本只剩骨了。
连着吃了三道清淡的菜，也是时候换换
味了。
这种时候，我们要做的应该是不让他们的嘴闲着太久。
刀子在指间转了两圈，接着没有多少阻碍，萱子一双
房就到了盘子里。加
高汤，上锅清蒸。
再然后，就是一刀划开了腹腔。
肝脏取出，切片煎，佐以芦笋和核桃仁，淋上刚才做好的树莓酱汁，必不
至于油腻。这道菜结束的时候，蒸锅还有十五分钟倒计时。
——足够了。
又是两刀，取走了萱子的肾脏。去腥，打上花刀，开始煮最后一道腰花汤。
而她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似的闭上了眼睛。
眼看不会再用到什么，我把萱子残缺不全的上半身推出了房间，莫绯正在外
面等着。
来不及跟她说什么，我又回到房间，将用剩下的青苹果和冰块一起丢进搅拌
机打成沙冰盛出七份，旁边配上无花果和
莓，做出了最后一道甜点。
我根本没去看他们吃的怎么样。
这是因为如果有一个不好的吃相进我的视野，我可能会忍不住把菜刀冲着
那家伙的脑门砍下去。不会体会美味的来这儿吃饭简直是殄天物。
把所有菜上齐，我也就带上萱子一双小腿离开了房间。
——这种东西我才不会给他们糟蹋，那是我和莫绯的晚餐。
*********
晚餐当然不在办公室，而是另一个隐秘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直径五米的大玻璃罐，而萱子的残躯就被扔在里
面。
莫绯只穿一件浴袍坐在我对面，享用着香煎小腿骨和脚掌汤，饶有兴趣的看
着罐子里的半个。
「你知道么……我一直在想怎么把再生速率调得再快一些。」
「真的。我觉得你这种研究绝对会彻底颠覆类伦理。」我咬了一小面包，
用舌拨弄着里面的葡萄。
「可是你能说这个没有用吗？」
我无言以对。只能笑了两声，给莫绯倒了一杯白葡萄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