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5)

丘上了，

娘的毛长得很多很长，但是并不密集，仿佛分成了几个小集团，中间留下了几

块很少毛的空地，顺着黑毛再往处看，能看到红白相间的一条缝，水生明白，

那是爹的寻欢之所，也是自己的降临之地！

这一顿饱看，把个水生的硬得像钢筋水泥，小小的裤衩像气球一样撑得

离肚子好远！金娥听着儿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有点不对劲，忙睁开眼睛，

一看儿子吓的下半身，但儿子毕竟也没任何动作，倒也不好指责，金娥赶紧咳

了一声：「行了水生，我自己可以慢慢拉上了，你回去睡吧！」

水生也知道将自己的心事出卖了，赶紧应了一声匆忙地逃离了母亲的房

间！

母子两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都是无法眠，水生是想着娘那另垂涎三尺的身

子，那软软白白的大子、长而杂的黑毛和中间那红红白白的缝……

金娥一方面是胳膊疼得睡不着，另一方面是想着儿子刚才那顶得像个旗竿似

的下身和那浓重的呼吸以及火一眼的眼光，她不由自主地在自己子上揉了几

下，再瞅了瞅看了看自己下身那粗长乌黑的毛，心里既害怕又自豪。

自豪的是这幺大岁数了，这身子还是这幺惹眼，弄得儿子硬成了那样！怕的

是水生一旦忍不住非要和自己那个可怎幺办？别看平常自己吼一声儿子就吓得跟

猫一样，真要动起手来，儿子那牛一样的力气两个自己也扛不住啊……

金娥想着烦的心事，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脑中一会儿跳出一个声音说：「金

娥，可不能那样啊！母子俩那是丢祖宗的脸啊！可千万不能啊！」一会儿跳

出另一个软绵绵的声音：「金娥，水生没个多可怜啊！你没见他天天晚上自

己在炕上撸呀？你悄悄让他睡两回，又没知道，怕啥？你就可怜可怜你那

老儿子吧！」

第二天一早，水生又扶着娘到卫生所去找老赵看了，老赵一看伤就劈

盖脸地骂了母子俩一顿：「金娥，你肯定又是闲不住抢着活吧？你看这伤

比昨天还严重了，你咋就不听我的话呢？水生你也是，你妈都这样了，还让她

活！这下起码要一个礼拜才能好利索了！」

回去的路上，金娥愧疚地冲着儿子说：「水生啊，娘真是没用，这下好了，

一个礼拜不能活，还花了三四十块呢！唉，家里正是用钱的时候，娘还净糟蹋

钱……」

水生赶紧宽慰道：「娘，你这说的啥话哩，活一辈子不可能一直平平安安

的，谁还没个身体不好的时候，你别想那幺多，安心的在炕上歇着把身体养好才

是正经，钱的事你不用心。」

要说金娥这辈子还真没这样连着几天在炕上躺着过，婆家娘家都是穷家，

从十多岁开始整天都是不完的活，一年大概只有大年初一初二这两天稍微轻省

点，就是这两天也还是要烧伙做饭招待客啥的。像这样躺着啥也不对她来说

真是「享福」了，好在这两天不活没什幺汗出倒也不用洗澡了，不然又是要儿

子帮忙，倒省了她光身子对着儿子的难为。

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的躺了三天，到第四天晚上，金娥实在是难受，这样

享福倒是享福，可太闷了，整天除了睡觉，就是看着房顶，老睡也睡不着啊！

吃过饭躺了会儿后，金娥看看钟才八点一刻，便冲外边喊了声：「水生，水生，

睡了没有？」

一会儿水生推开门进来了：「娘，咋了，要喝水吗？」

金娥笑着说：「不喝，娘不渴，来，水生，你上炕来躺着陪娘说会儿话。这

几天整天躺在这不是睡就是吃，也没说个话，娘闷得难受死了！」

水生孝顺地轻轻爬上炕躺在金娥的旁边：「娘，唠吧！」

金娥怜地看着儿子说：「水生啊，娘对不住啊，这穷家壁的，也没个

愿意嫁过来！娘还净给你添麻烦……」说着说着，老不值钱的眼泪就滑了

下来，水生忙把娘枕边的手绢拿来替她擦掉眼泪。

「娘，我不急，没就呗！这片哪个村都有一两个老光棍，家一生

都没不也活得好好的！起码我还有月仙呢，只要您老身体健健康康的，要是

月仙争点气，考个好大学，将来在城里找个好工作，咱家好子不就来了吗？」

金娥听着儿子的话心里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