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挑情录（04）

每抽出时都带出许多水。他伸长手臂由她腹下过去一边各抓住一个子、一边抚摸一边抽送。跟前突然一阵昏黑，耳里听见她惨烈地一声叫嚷便清洁溜溜了。

２

男独自离开这间大厝了。

阿娇仍躺在大弹簧床上，慵懒地对着穿衣镜说：「老爷，可以出来了。」

一会穿衣镜竟被推了开来，幽暗中一架椅缓缓移了出来，椅上赫然坐着的是半身不遂的王老县长。

「老爷，我刚才表演得不错吧？」阿娇故意将双腿打开部面向他说：「你爽了没有？」

王老县长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反倒问：「我前前后后给过妳多少钱？」

阿娇思索了一会方回道：「四、五十万吧？」

「错。」他立刻反驳：「上次在『红美』叫妳设计阿忠，就付了妳三十万，前前后后给妳的表演费加起来，恐怕六十万都不止。」

「老爷，我又不会记帐，怎么知道会有这么多？」阿娇坐起身回答。她似乎猜到他的目的了，不免有些惊慌。

「那些钱虽然对妳没什么大帮助，不过妳省吃俭用一点倒还可以付个买房子钱的期款，如果还不够，我这里再付妳一笔就差不多了。」

老子从睡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扔在床上。

「老爷──」她一骨碌地爬起身，滑到床尾急忙地道：「您不能拋弃我呀！我们合作了这么久，我一直配合您，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阿娇，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老冷冷地道：「我没亏待妳，凭妳这块料，在『红美』多待两年也赚不到这些钱。够了，要知所进退。」

「什么进退？我为你设计阿忠是冒生命的危险哩！」她有些光火了：「他是江湖角，兄弟这么多，自从被我们玩弄过之后，他四处派打听我的下落，就是想掉我……这还不说，那一天我在桌子底下被他得吹喇叭，这样的羞辱三十万够吗？」

老子霍然冷笑一声，将椅摇成和她成侧面后回道：「婊子就是婊子，还不是为了钱？」

阿娇听了这话便起身穿起衣服来，穿衣的空档一面啜泣一面偷偷瞟著他。

「年轻要知足吶！」老子望着穿衣镜中的自己说：「妳看看那张支票的金额再说好不？」

「你这样用完就甩掉，不怕我去揭发你；揭发你无能还要找来做表演，简直是变态。」

「妳先看看支票。」

她拿起床舖上那张支票瞟了一眼，无话说了。老子这时诡异地笑了笑后道：「满意了吗？如果妳不满意我也没办法，我只能给妳这么多。不是我没钱给，而是妳只值这么多。如果妳还有非分之想，譬如妳刚才所说的去揭发我变态什么的，那对不起別怪我心狠手辣。我能对付像阿忠那种角，妳比他又如何？不说別的，光是和妳配合在『红美』拿枪对着阿忠的年轻，也就是假扮妳男朋友的罗汉脚，我随便吆喝一声就会有一排的来等着我吩咐办事，试问妳的嘴还能像刚才叫春那样快活吗？」

「老爷，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最快乐的事就是急流勇退，然后看着別在漩涡中挣扎。」老子将仰对天花板：「关于这一点我都做不到，但我帮妳做到了。去吧！走得远远的，就当没认识过我，没到过这个地方。记住，千万別回，生有许多往事是不堪回首的，妳只要往前走，自然会有妳的未来。」

「老爷，我──」

「再会了，婊子！」

３

在张静波的授意下，小阿姨安排他和阿忠见面了，一场「倒王」大会正式上演。

他们约会的地点是在田野中一颗孤立的老榕树下。这是静波要求的，他不希望有任何听到或见到他和黑道兄弟往来，将会影响他清新的形象。

对阿忠而言，张静波又比小阿姨陈秋香更高一层次；反正现今他已是打赤脚了，还会怕他们这些穿鞋的？自然对这次约会期盼很高，也就依约独自前来了。

大榕树下二男一成三角鼎立状态竟然在地上坐下了，似乎与他们的身分地位不符。

你可別瞧不起阿忠，昔的他虽是地痞流氓，可现在漂白后已是统领数十的建设公司董事长了咧！

「久仰大名。」静波毕竟是台面上物，一开即显现尊重之意，握过手后续道：「不知忠大的今年贵庚？」

何忠好似没听懂，思索了会才恍然道：「四十二。」

「啊哈！与我同年，几月生？」

「十一月。」

「啊哈，比我小。」静波望望小阿姨：「按道上规矩，我应尊称他『忠大的』，可实际年龄他又比我小，妳说，我们该如何称呼呢？」

小阿姨尚未接腔，阿忠倒抢先回道：「您是立委先生，德高望重、民众拥戴，年纪又比我大，自然是我称呼您『张大哥』啰！若不嫌弃，叫我一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