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调教不听话的小猫奴女友
- 我睡过头了。原因却有些难以启齿。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我在看一些关于SM视频和图片,一不小心看的入迷了。里面的女孩或被各种姿势用绳子紧紧束缚住,或是经历了一些挑逗情欲且又大胆的调教,只有看到她们被紧缚调教的样子,才会让我的身体在生理上起一些反应。
- 狙击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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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没提过这茬。
当然男那点事儿我早懂了。老臭包到家里送白面我又不是没碰到过,傻子都知
道他图个啥。」
我问他老臭包是谁。
姨父哼了声,澹澹道:「就一补鞋的呗,打小冻坏了腿,娶不着媳,论辈
份还得管我叫叔,后来在平河洗澡淹死他娘了。」
说完他端起杯子抿了,于是水汽就哈在他脑门上,使后者愈加闪亮。
我不由把搪瓷缸晃得快了。
姨父却不再说话。
他放下杯子,瞅瞅我。
「完了?」
我声音细细的,像被捏住喉咙硬挤出来似的。
「那可不,你还想听啥」
姨父笑了笑。
我哦了一声,就垂下了。
水汽袅袅,裹着丝榨菜味,拂在脸上油乎乎的。
我忍不住喝了一,烫得差点把搪瓷缸扔掉。
有那幺一刹那我觉得舌都熟了。
我不得不把它吐出来,像狗那样哈着气。
就在这时,姨父的声音再次响起:「后来不知不觉就跟他有了那事儿。
就是那事儿。很自然,我也不知道该咋说,她连反抗都没有。刚开始怕怀上,提
心吊胆,呵呵,后来计划生育搞下来,全村结扎,妈个的,连寡
都没放过。
这倒方便了我,几乎每天都要折腾,直到厂里送我去读夜校。」
说这话时他始终低着,那张长脸埋在
影中,额
上的汗水汹涌得如同十
月的大雨。
我愣了好一会儿,轻轻地把搪瓷缸放回桌上,却咚得一声巨响。
缸里的热水跃出来,溅在脸上,丝丝冰凉。
好一阵没说话。
这不是个好现象。
无论如何,总要有说点什幺。
于是我就张了张嘴,我说:「唉。」
我感到嗓子眼里卧了条蛇。
姨父扫了我一眼,又垂下了。
他也说了声唉。
于是窗外就刮起了风,梧桐的沙沙低语也爬了进来。
半晌,姨父抬起他已经挺直腰杆,衔上了一支烟死死盯着我。
那样的目光我至今难忘,像水泥钉钻进墙里时边缘脱落的灰渣。
他张张嘴,又把烟夹到手里:「这事儿姨夫只给你说过,可不许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好又拈起了一只油煎。
「以前姨父给你说的」
姨父把烟衔到嘴里。
「啥?」
我飞快地鼓动腮帮子。
「其实啊……,没你想的那么纯洁,神圣……当然男
也是。这个世界
……怎么说呢?在我看来,这个世界存在着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门,那些世界
就不欢迎你,你也不喜欢它们……但,但一旦你进去了,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这些话他说得断断续续的,看起来就像喝醉了在说醉话一眼。
他咬着过滤嘴,摸了摸袋,再次把烟拿回手里:「想不想搞你妈?」
他瓮声瓮气的,肚子涌出一袭明亮的波,看起来无比柔软,让
忍不住想
踹一脚。
于是我就踹了一脚。
我感到发都竖了起来。
姨父倒地的动作和刚才并无二致,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但他轻蔑一笑便把我从错置的时空中揪了出来:「你跟我差不多,就是没我
的胆罢了。」
我蹿上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想告诉他「再胡说,老子宰了你」,却一个字都崩不出来,只觉得满
手油腻,恍若握着一条狡猾的巨蟒。
半只油煎顺着他的脖子熘过衣领,滑到了肚子上。
姨父脸红了,却笑得越发灿烂。
我松开手,一跌回椅子上,大
喘气。
十六那晚月光亮得吓。
我站在院子里,捏着一只油煎,不时扬起脖子啜上一。
等姨父进去后,我彷佛才终于想起了母亲。
父母卧室亮起橘色的床灯,透过窗帘的部分变成了
红色,像一张一阖的
昆虫复眼。
偶尔一袭影戳上窗帘,我就心里一紧。
我不知道姨父在什幺。
月光浇在树上,激起一缕清凉的风,连梧桐的影子都流动起来。
除此以外,天地之间再没任何声响。
姨父很快就出来了。
他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望了眼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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