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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方孔才算合格，服装则以满服为主，改汉服
领为立领、对襟、盘扣等样式。
我大为恼火，没想到清廷当政第一件事不是为民生着想，而是专注这些莫名
其妙的穿着打扮。
当晚我与众
商议趁夜逃走，然而观察一番之后却又作罢，原来清军早已经
将县城围的死死的，只许进不许出，规定留发不留
，留不留发，限期三
完
成，铁了心要推行那荒唐的政令。
夫
们也多次劝我剃，我坚决不允，样貌丑陋倒在其次，孝经上早就说过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自先秦以来，中原被异族多次占领，也未有今之事。
我自然不想成为那无父无母之。
当献县知县李昌国作为全城表率，第一个带剃发易服，戴上清廷官员的
红顶暖帽，七品青色补服，士绅也纷纷戴瓜皮帽，身穿蜈蚣领马褂，鬼模鬼样
丑陋之极，众奉沉阳的
新觉罗？福临为皇帝，遥向东北方向进行三跪六叩，
极尽谄媚之能事。
此后，清军在城里专门设立剃发点数处，百姓之中有只有少许自愿去的，大
多都是被强行抓过去，一时
飞狗跳，全城陷
恐慌之中。
接下来几天，清兵挨家挨户捉去剃，
到我家的时候，我与众早就做
好鱼死网
的准备，砍翻数个清兵之后，一路向县衙杀过去，我们打算活捉占领
县城的清军将领阿勒
图，以此为要挟退出献县。
清军果然要比明军和流寇战斗力强上许多，尽管武力悬殊却悍不畏死，我们
一路杀过去斩杀敌军有百之多，却无一退却。
来到县衙后，阿勒图和一众汉官已经端坐在县衙外，他一边饮酒一边大笑
道：「未想到区区一个小县居然有如此高手！今天我就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厉害！」
说毕手一挥，只见一群白甲军蜂拥而出，这些个个身高八尺，虎背熊腰，
满脸凶悍之气，一看就是百战余生的老兵，又传闻清军
锐就是身穿白甲，每个
牛录中挑选十个好手组成，装备极为良，内有锁子甲，中有绵甲，外有铁甲，
一般刀刃弓箭都拿他们没办法，数比较稀少，没想到今一下来了二十多个白
甲兵，倒也算瞧得起我们。
我与碧如等对视一眼，抖着鲜血淋漓的宝剑冲杀了过去，那白甲军善使沉
甸甸的铁骨朵，又力大如牛，挥起来虎虎生威，一旦沾到一星半点，非死即伤，
我与碧如不愿正面相抗，抓住重甲兵移动转身缓慢的特点，使出移形换影的步伐
，绕到身侧连刺数剑，没想到那白甲军果然盔甲很厚，接连在他们身上刺了十几
下也刺不进去，反倒是火花直冒，个个彷佛都是铜皮铁骨的铁。
碧如见此怒道：「你去捉阿勒图，我对付这些白甲兵。」
我对她的身手绝对放心，于是丢下白甲兵，一闪身已到阿勒图的面前，此
倒也骁勇，见我冲他来了，当即踢翻桌椅，挥刀向我肩部噼来。
我抖出一个剑花，将他的腰刀
开，左腿向他扫去，他不知厉害，举拳挡我
踢来的一脚，然而这一脚我使了十成功力，他登时被我踢翻在地，我上前再踢一
脚，他整个便飞了出去，撞烂了县衙的大门，滚进了大堂之中。
我得意道：「看你们还敢不敢颁布什么狗
剃发令！」
说毕我追上前去，意图将他抓起来充作质，谁知斜刺里冲出一队清兵，每
手里都拿着一杆火抢，排成一排，黑
的抢
正对着我。
火抢之犀利，连碧如这样的高手都没辙，我登时亡魂大冒，怎么忘了清兵里
也有火抢手，只得一步一步往后退，这些便一步一步往前
过来，待退回院子
里，发现碧如也停止了打斗，地上已经躺满了受伤的白甲兵。
我再看四周，房梁上、矮墙上站满了火抢兵，将我们已经重重包围，他们手
里的火绳已经被点燃，随时都能开火，我问碧如道：「这下怎么办，这火抢威力
极大，速度极快，我们根本躲不开！」
一向自信的碧如已经脸色发白，只是颤声道：「看来，今天咱们要命丧此地。」
我心
灰暗到极点，要是此时我一个死了倒也罢了，可是连累到碧如和已
经怀孕的楚薇、蒋英和罗芸，还有年幼的赵平，那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了。
楚薇等从身后抱着我哭道：「老爷，我们死在一起也罢，只是平儿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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