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躯体的画面时,她的脑子裡还是响起了惊天动地的“轰”的一声。
直到萤幕裡的游逸霞穿上衣服,
也不回地夺门而出,薛云燕才按下遥控器
的暂停键,转
对几乎昏死过去的游逸霞微笑道:“小游啊,虽然你和我们家老
霍伪装得很好,别
都没看出你们的秘密。可我怎么说也是个刑警,你们的事
是躲不过我的眼睛的。本来呢,我装那个摄像
只是为了将来离婚的时候能在财
产问题上多一个谈判的筹码;可是
算不如天算啊,这个摄像
的第一次使用,
拍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画面。不知道你听说没有,法医验尸的结论是:老霍是吃了
不合格的壮阳药引发的心肌梗死。唉,这个男
啊,就是不知死活——”。
薛云燕没有说下去,因为游逸霞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声泪俱下地
哀求道:“薛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薛云燕突然用左手一把揪住游逸霞的
髮,向上一扯。
游逸霞痛得惨叫起来,下意识地去拉薛云燕揪住自己
髮的左手,忽然间,
一阵剧痛从胸胁间扩散到整个体腔,似乎五脏六腑都被放在烈焰上炙烤,游逸霞
张
想要呼痛,却一
气堵在嗓门出不了声,双手也不去拉薛云燕了,而是紧紧
地捂着自己的小腹。
薛云燕鬆开被打了一拳的游逸霞,任由她蜷成一团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过了
几分钟,见游逸霞渐渐缓过气来了,薛云燕便再次揪住她的
髮将她提起,而游
逸霞也不敢再做抵抗,只有流着泪强忍
皮上的剧痛。
薛云燕将游逸霞的
拉到与自己下颏齐平的高度,手腕轻轻一转,把她的
髮在手上绕了一圈,游逸霞吃痛,不由自主地将脸仰了起来。
薛云燕脸上依旧漾着亲切的微笑,右手从衣袋裡掏出一条手绢,轻轻地为游
逸霞拭去脸上的泪水,“你多漂亮啊,也难怪老霍肯为你冒险吃那种药。你说,
我们局长,还有法院的法官,能不能理解老霍的那种心
呢?”。她的声音轻柔甜
美,彷佛面前的
不是自己丈夫的
,而是她最疼
的小妹妹。
游逸霞的泪水又汩汩而出,“不要……薛姐……求求你……不要说出去……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不要对别
说……”。
“你什么都愿意做吗?”。薛云燕温柔地微笑着,左手却又向上提了一寸。
游逸霞呜咽着应道:“是……愿意……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牛做马都
行……”。
“真是傻丫
”。薛云燕亲切地笑駡道:“这都什么年代了,我要牛要马来
嘛呀?”。说着,亲昵地拧了一下游逸霞美丽的小鼻子,“再说,哪有你这么可
的牛和马啊?你倒是像个小猫小狗那样的宠物”。
游逸霞听到这话,有如一个即将溺死的
在
抓
摸中突然抓到一把水
,
连忙急切地应声道:“我愿意做宠物……我愿意做你的宠物……”。
突然,游逸霞眼前一黑,脸上一阵火烫,随即从
皮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
痛,原来是薛云燕狠狠地连打了她几个耳光。
昏昏沉沉中,只听得薛云燕厉声喝道:“不要脸的小骚包!你哪有资格做我
的宠物?你听说过宠物会抢别
老公的么?你只配做一个
隶,知道吗?你只配
做一个下贱的
隶”。薛云燕嘴上怒駡,手上却丝毫不停,一句话工夫,游逸霞
已经挨了十来记耳光,脸颊顿时红肿起来。
游逸霞被打得昏
转向,极度的痛苦使她不顾一切地哭喊了起来:“我是
隶!我是
隶……饶了我吧……我是你的
隶……求求你……别打了……饶了我
吧……”。
薛云燕停止了抽打,再次鬆开游逸霞的
髮,冷冷地问道:“你真的愿意做
我的
隶?”。
游逸霞伏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地应道:“是的……我愿意
……我愿意……”。
“可不要勉强自己啊”。薛云燕讥嘲地笑道,同时优雅地翘起二郎腿,用警
用皮鞋的鞋尖轻轻地敲着游逸霞的肩
。游逸霞的反应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这
个年轻
警与正规警校毕业的她不同,是一个靠着关係才进
警队的中文系大学
生,在单位裡也主要是做办公室的文职工作,因此基本上仍是个娇气的小
孩,
全然不具备一般员警应有的坚强意志,加之这一周来饱受忧虑和恐惧的折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