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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卓玛也可以那样生活。就算割掉了舌
再加产崽有些耗
费体力和
神，我也给她留出了十天的时间休息。对于一个迟早要被活活剐掉喂
狗的平地军官，这已经要算是个足够仁慈的恩赐了。自从平地军队进驻以来，卓
玛已经在高原上居住过好几年，再加上近几个月里
夜赤
身体侍奉男
的锻炼，
意志坚韧的卓玛没有让我失望，她今天
活的样子有点像个土生的高原
才。
在今天早晨离开丹增庄园的时候我们见到的是满天湛蓝的晴空，而现在风声
起伏，大块的乌云正从我们的顶上翻滚而过。和山脚相比这里的气温似乎已经
降低了十度。突然狂
地吹拂起来的大风中夹杂着细小的冰粒。在穿过格但山
之前我们要最后休息一次。「顿珠，快到山了，停一停吧。」
我们裹紧身上的猎袍围坐在一起，可以感觉到冰冷的气息像一些鬼魂的脚爪
那样摸进来。在我们圈子外边的石斜面上，卓玛仍然保持住单膝跪地的姿势，
她的全身凝然不动。
的赤皮肤上泛出了一层青紫的冷气，而后响起了婴儿
的啼哭。
开始动作起来，她在努力尝试着重新控制自己的手和脚。最后终于
能够做到把那条弯曲的腿脚伸直，这样她才可以侧躺到地下去。卓玛几乎像是一
被宰杀放血的山羊那样瘫软在地下，但是小东西仍然在哭。卓玛的下一次行动
变得更加坚决。她要把自己安排成坐的样子，光的
摆放在冰冷的岩石上更
加平实稳定，和整一座巨大的山岩相比，的肩膀背脊孤单脆弱，廋骨嶙峋，
但是耸立起来阻挡住有风掠扫的方向。虽然两条细瘦的腿多半没有大用，她还
是把它们抽缩来遮掩在胸前。在这样的两个屏障之间，卓玛把遍体赤红的婴儿
紧紧搂在自己的胸，她把松软空
的
房塞进儿子的嘴
里去。
她没有能够让儿子停止啼哭。那个小东西还 挣扎着要把 妈妈的
往外吐。
卓玛自己也在无声地哭泣，她更紧地环抱住她赤的小儿子。
我走过去的时候手里拖着一条已经磨成了光的羊皮，我把它扔到做 妈妈的
身边。家卓玛呆呆地看在那块肮脏
损的东西上，而后怀抱她的儿子扑
倒在我的脚下，她使用额沉重地撞击岩石地面。按照高原传统做才的要经常
给他们的老爷磕，遇到赏赐更要磕，多挨过几次脚踢以后，卓玛从姿势到态
度都已经能做得很好。
「卓玛，活和养娃娃都是高原的本分，着小牛犊子背货是连母牦牛
都会做的事。老爷要你记住，你不是一个平地，你以后再也不能象平地那样
懒惰和软弱。」
赤身的母亲跪立俯首，她把蹬踢着腿脚的小
团子放到皮张上面，严严实实
地包裹起来。既然已经不能再开说话，卓玛再一次伏身下去，又朝我磕了一个
。
我们穿过了在背
处仍然积聚有斑斑白雪的各但山，视野突然变得开阔，
在向下伸展出去的山坡远方显现出来一小片黄褐颜色的建筑群落。远远看去那些
使用岩石和泥土建筑的房屋就象是一堆被抛弃了的陶瓦片和皮纸碎屑。座落
在梅格布里雪山的另外一面，曲松宗的格幸城是连接雪域、云岭和y国三地的
通要道，那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住在格幸城中的每一个高原恐怕都听到过我的名字，在梅格雪山后的沁卡
村边，领兵驻扎丹增庄园的代本老爷这些年来并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代本这
个称呼指的是高原军队的指挥官，大约相当于一个团长。我本并不是雪域政府
的正式官员，自从平地进驻了雪域以后，我从y国到高原，依靠自己的力量
组织起来一支军队。我在y国生活过一段时间，在那里接受了英国式的高等 教育，
我也在那里的朋友帮助下获得了足够良的枪支弹药。相比之下雪域政府守卫曲
松的是一个甲本（连长），他所率领的高原军队如果要出发打仗的话，能使用的
武器只是些上个世纪的长矛。面对着这样的局面，我的那些高原的同胞们，比方
说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的宗本，当然就会十分恭谨地称呼我为代本大。
我骄傲于我的名声，我希望它在雪域高原中得到广泛的传扬。如果说在过去
的几年中我小心谨慎地隐藏起自己的政治倾向，从今天开始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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