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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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三章 格幸城的卓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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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了,帕拉宗本信守他的诺言从全宗征集粮食,然后以力背运过各但山。那

段时间我们在沁卡和格幸之间的来往十分频繁。

当封山的冰雪刚刚融化,我在相隔一个冬天之后第一次重返丹增庄园,我看

到走出了一里多路前来迎接我的布林,和他身边站着的一位亭亭玉立的高原族打

扮的姑娘,她穿着陈旧但是浣洗净,带有彩虹一样七种颜色的高原式样的裙装,

也象高原一样袒露着一弯肩膀和一条手臂,空出的左边衣袖系在腰上。姑娘吐

出舌表示对于老爷的恭敬,她的清洁如月亮一样的圆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容。透

露出家身份的是孩的赤足,她没有穿靴,自裙摆以下,她们是雪白而且柔软

地站立在粗砺的碎石坡上,显出来习以为常的自然、柔顺的姿态。

崔笑鸽的眼睛向我的身后望过去,她的笑容变得僵硬,站立在我身后的第一

个背运隶就是黑瘦枯竭,赤身体的卓玛。和离开这里的时候一样,松弛的

房拖坠在的肚子上方,而粗大的链环锁住她细瘦的手腕和脚踝,甚至连那个

穿透了肩胛的小铁圈子都挂在原来的地方,也是和离开这里的那天一样,为了要

长途背货才暂时除掉了她的手铐和脚枷。卓玛地弯腰,在她弯弓一样 扭曲的

背脊上驮负着一袋青稞。

既然已经停下,因此卓玛也停下。她支撑住自己身体上的沉重负担,默

默地等待的新指示。只要是,只要是指示。不管是走或者停,不管那是

一声招呼还是抬一抬手。卓玛那双凝视着我们三个的黑眼睛现在象是属于一

没有智慧,只有畏惧的动物。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注意到崔笑鸽,还有崔笑鸽的那

些变化,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还能 记忆起眼前这座庄园土屋。她似乎只是

紧紧跟随在的背影之后,或行或止,这对于一个高原的才来说已经足够。

我问布林,另外两个平地呢?

生病了,上生出疮来,活着喂猎狗了。

那勇士们可有点无聊啊,现在更多了。我猜布林大概没再让别碰他的鸽

子姑娘。

他们整天追着丹增留下的几个,把她们赶得到处跑。布林说。

「你看他们还会追这个吗?卓玛在格幸可是家的妻子,他们全家又脏又臭。」

布林笑了:「大,我们招来的那些兵只不过是些流汉而已,他们过去在

雪城街闲逛的时候比一个好的家可要脏多了。」

「好吧,卓玛,把东西放到马棚去吧。」

「啊。」卓玛沙哑地答应。

「鸽子姑娘,然后你把卓玛带到勇士们住的房子里去。」

才现在叫央金,布林老爷给才起的名字叫做央金。」姑娘使用我们高

原的语言柔和地说。她的音有些生硬但是悦耳。

「好吧,央金,要不等卓玛放下了那包青稞,你先打点水给她洗洗身子吧,

多少净一点嘛。」

两条汉子可不算少。我想,那屋子里楼上楼下都已经塞满了吧。

那一次我在庄园里住了三天,卓玛也在我的大大增加了的勇士们中间服务了

三天。从她第一次被带进这个庄园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正好一年,和那时的形有

些 不同,当我走进楼下那些大房子的时候,看到被各种面目,各种体形的,成群

结队的男按压在身体底下,摆弄,推搡,抠挖,摇晃,噼啪发响的碰撞,

不停媾和着的赤的卓玛除了满脸呆痴的顺从 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表

我写着我的忆已经很多天了。无论如何,我懂得最终我将进这个疯狂故

事的结局。三 十年中我纵横雪域内外,杀无数,但是在多年之后,出现在我的

梦中的却只有遍体血污的卓玛,她骑在我的一匹名叫雄鹰的公马上,飞驰过茫茫

的雪域。在我的梦里她并没有带着她在最后三年中从未离身的锁链,但她的确是

的,青色和红色的静脉,动脉,象河一样搏动于她的全身,她全身晶莹明

晰,如同梅各雪山下的河床中一柱金红的水晶石,封闭在处那颗隐约可见的内

核是卓玛跳动着的心脏。

那一天我和帕拉宗本受邀前往平地的住处作客。当时他们正努力修建经过

城边的那条勉强可以通行汽车的马帮之路,我们去年就是在这条路上拦截了李春。

平地准备把它建成真正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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