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劫波（01-03）

说着他猛颠几下，拔出叽吧，在小朱脸上胸前，肚皮上狂扫，浓稠白浆

挂满小朱满满脸，浑身上下。张旅在水缸里打盆水，给小朱细细擦洗，特别是

小朱的裆下，小朱叉开腿，享受着哼哼唧唧。我看着这一幕，浑身酸软无力，张

旅一走，我就倒在床上。小朱过来扒我衣服。

发现我的亵裤都湿透了，「你光看看，这就丢了？嗷，丢就是流出粘汤。张

旅说我骚，你比我更骚。我把老张借给你，你也尝尝鲜。」

小朱又和我一起擦了澡，俩盖一条张旅的被子，一臭哄哄的腥臊味，小

朱倒不在意。她把胯下夹住我的胯，用唇摩擦我的唇，我知这是磨镜。早在

大学宿舍，就有和同学玩过这个，也不过就是假凤虚鸾，没想这回还有这感觉，

我两气喘嘘嘘，体内热流，我竟出体。

「你这么敏感，老张知道了，绝不放过你。」

「我不做小老婆，你别想给你老公拉皮条。」

「老张是个好男，听说别的男的完，倒就睡，老张还给我擦，舒服极

了，有男真好。别看他到处留，我只当他是宝。」

回来我也不知该对小曾说什么，只觉的自己都被玩弄了，又觉得也没有道理

能维护兵的权力，也只能安慰小曾，叫她躲着点。

没想到，没过几天，我被叫到团部，立刻被捆了个五花大绑。

我这才算知道五花大绑了，双肘并起背后吊在脖子上，脖子勒的喘不上气，

房也被勒的突出来，上下颤颤微微，浑身酥麻，觉得被剥光了上衣。

拉到锄科，真被剥下上衣，皮鞭棍劈盖脑，就严刑拷打。叫我承认是

托派，我不承认。他们说陶阿毛已经告发我了。

这陶阿毛，是我复旦大学同学，他在一次反清乡斗争中与部队走散了，就回

到上海家中。之前我到上海扩军，有同学告诉我他的况，我又把他找回来了。

雷团被我告了状，就把陶阿毛抓去，打他逃兵。陶阿毛把我在复旦读书会，

为了苏军与德军瓜分波兰的事呛了辅导员，辅导员说我是托派的事说了。

为这事我只好退学，经过工会的关系，加浦东游击队。后来地方部队升级，

才当了新四军。

我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我当然不认。没想到，这成了大案。

我不认就吊着我，又去抓别，我们这次扩军扩来的三百多里抓出来一百

四十八。

连我们扩军组长，现在教导营营长也被抓了托派，很多都屈打成招了。

这又返回来整我，我认自己是托派。昨天夹棍把我腿都夹肿了，又灌我凉

水。

我咬牙不认。可我又想要不就认倒霉招了吧，可看那些隔壁兵的惨样，又

怕得不行。

早上伙房的细伢子，拿来一茶缸稀饭，他解不开绳子，就自己来喂我。

这伢子还算好，从不恶声恶气。送饭送水，一天也就这一点放松的时候。

他喂完我，放下缸子，就揽住我的脖子，咬住我的嘴唇，舔弄我的舌。这

小孩也不学好。我只能摇躲避。他说「臭哄哄的，有什么好，说的水

是甜的，我怎么尝不出来。」

又用手揪扯我的房，低嘬我的咂儿。另一手我的裤裆，勾弄我的

户。

我只好滚来滚去，他抽出手来，他拇指和食指间拉出细丝，闻闻，说骚的。

我知嚷嚷也没用，弄不好招来厉害的，就更不得好了。

今天又把我拉进上房，腰腿脖子都捆在柱子上。埒开我的上衣，揪住我的

，问我认不认。我说冤枉。

他们拿出一串七九子弹用绳子编在一起像机枪弹链一样的刑具，后来知道这

叫拶子，自古专门夹手指的刑具。

把我手指夹上，俩一拉，那钻心彻骨的疼痛，真不是受的。「招了，招

了。我是托派，我认了。」

我以为松开就完事了。没想到，把我腿上绳子解开，顺便把我裤子也扒下来

了。「你们流氓，我认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虽然被吊了二十多天，从没扒过裤。

「托派当然要脱净了。」

我被脱得赤条条，俩架着我双臂，一从后两指抠着我的，大拇指掐进

我的门，隔着大肠，道，手指对掐着。

等于一把把我的最羞处攥在手里，把我往院子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