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纸包好，扔在地上。然后她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如同瘫痪了一般。我也是浑身软绵，遍体通泰。良久，我们才缓过神来。她拿面巾纸，擦拭我的小弟弟，然后为我穿上内裤。我点燃一枝香烟，满足地躺在床上，看她清理自己。

「你感觉如何？」

她靠拢过来，依偎在我的怀中。

我在她脸上响亮的亲了一，用拇指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很舒服，你呢！」

「只要你舒服！」

她听了我的话，高兴地回吻我。

那天夜里，我们在被窝里抱作一团。我们互相抚，后来又做了一次。

整个过程中她显得很主动，她让我登上颠峰，又跌低谷。黑暗中，她仿若一团火，燃烧了我，燃烧了整个冬夜。那晚，天快亮了我们才睡去，我在梦中仿佛听到了她的呓语。

第二天醒来，已经很晚。颖颖倚在床上，任一长发凌地散在肩上，她的眸子在那一刻清亮极了。我抱住她时北方的飞雪迅速飘临我们的城市，在南方的天空下，我看到一位明眸皓齿、长发缤纷的少。我竭力想走近她，然后，她便不见了。我抚摸着怀中柔软温热且极真实的胴体，感觉着心上的一些惆怅。

第二天是周六，我本想邀她一起去长城看雪。她不肯，我也只好依她。

虽然，陈昨晚已经给过钱了，我还是又拿了几张给她。她也没有推辞，妩媚地笑了，对我说了声谢谢。那个时候，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和她，只不过是一场易。

几天后，我又见了她一次。我带她去了故宫。那天我们没有做。后来，她便随演出团队走了。我再也没有见到她。我衷心地祝福这个陌生孩，希望她这一生幸福。

这是我第一次用钱买的经历。原来跨出这一步这么容易。不谈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得到了快乐，她得到了钱。如此而已！以后，我经常带孩同宿。只要赚了钱就去找，我喜欢那些娱乐场所唱歌，跳舞的孩。虽然价格贵一点，有时候她们还不肯。但她们都比较漂亮。

有时候我也讨厌自己的堕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问自己，我快乐吗？自己回答说，如果快乐，那就足够。难道还有比让自己快乐更加充分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