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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掩呗;
该打打,该杀杀,
打杀不过,
咱就突围,就遛。
可偏偏戏文唱到了一半,
前面热场奉茶敲的打的拍的吹的,都一葫芦排上了,怎么着就忽然卡住了呢?
本官来进这驿站歇息,可谓来得巧;
那老东西总不可能一直将骨殖留在身边随身携带晚上还得搂着
眠吧?
再瞧其架势,分明是晓得咱是谁的。
这就跟南望城的戏园子一样,
东街的宽,是你寻常戏班子能搭台的地方么?
换句话来说,既然能在那儿搭台的,要么是背后有哪路家撑着的铺过了面儿,要么就是真的名声极大;
但有一条,
这总不至于唱得差喽去,
可偏偏这出,
呵呵,
味儿不对。”
廖刚在旁边笑着道:
“合着您平平安安的,被那邀名的老文士骂一通,反而觉得有些不够畅快?”
“嘿,哪里是这个意思,廖师傅……”
这时,
一名亲卫领着一名身着飞鱼服的士卒进来。
“大,这位据说是平西侯派来的
。”
“平西侯爷麾下亲卫贾铮,参见许大,我家侯爷让我代问许大
福康。”
“郑老弟派来的?”
许文祖揉了揉自己的下,
接着问道:
“你既然在这儿了,那郑老弟他在哪里?”
“回许大的话,我家大
在距离这里四十里外的徐家堡。”
徐家堡是一个军堡,原本驻军只有三百,后因伐楚大战,大量民夫、辎重需要从这里运去颖都,成了咽喉要道,为了保障这一条道的安全整肃,徐家堡得以扩充成一个类似民商两用的堡寨,相当于是一个小镇。
地方驻军有一个千编制的晋营,接下来,很可能会在这里设一个县府,毕竟原本三家分晋时各地军政体系建设并非是为了发展而是为了互相防御,但因为战事绵绵,所以这个进程一直耽搁了下来。
“郑老弟在徐家堡,做什么?”许文祖端起茶杯好奇地问道。
四十里路,
自己骑的是貔兽,郑凡胯下的,可是正儿八经的貔貅啊,这点路程,真不算什么。
随即,
许文祖明悟过来,
将手中茶杯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
骂道:
“直娘贼,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晋!”
他一直在好奇接下来的戏文,怎么就卡住了呢?
可不就是卡住了么?
这次压根就没打算用什么江湖势力,也没打算搞什么暗杀行刺;
只要徐家堡的那支晋军被拉了过来,往这里一冲,自己麾下的亲卫,防备一下暗杀和江湖乌合之众问题不大,真遇到正规军,那肯定得抓瞎。
但许胖胖到底是心宽体胖,
骂了一句后,
脸上当即又浮现出了笑意,
对廖刚道:
“廖师傅,瞧见了没,这次,可多亏了我那郑老弟,您刚刚说的什么福报挡灾啊什么的,可不对啊。”
………
徐家堡。
饭桌上,
郑侯爷正在吃着汤饼子,
在桌旁地上,倒着一个晋军官,已经凉透了。
孟伦,晋降卒出身,后任徐家堡守备。
在任上,贪赃枉法,做过好几起官匪勾结灭小商队的事儿,所以,死得不冤;
不过,
郑侯爷觉得这样死,太轻于鸿毛了,所以很贴心地给他加上了一个谋反的罪名,让他后事可以办得更风光一些。
徐家堡上下,此时已经被郑侯爷控制住了,否则他也不会在这里安神地吃着饭。
苟莫离坐在桌旁,也在一起吃着。
“呼……”
喝了两汤,郑侯爷长舒一
气,问道:
“何春来那边,没什么问题吧?”
苟莫离马上放下筷子,回禀道:
“侯爷放心,他到底曾是晋地义士的一员,再勾连一些以前的‘同门’,在驿站里演一出戏,给成亲王府身上泼个脏水,问题不大的。
小春子要是连这点戏都唱不好,岂不是说明北先生看错了?”
郑凡点点。
“只是,侯爷,属下有一事不明,既然侯爷您也觉得颖都刺杀一事,很大可能来自于成亲王府的算计,为何还要这般迂回?”
郑凡笑了笑,
他知道苟莫离是故意想让自己回答,让自己开心,
他也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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