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没钱,呆不住,就用咱们村子
的命换!」
「你们说,你们到底拿了那俩老东西多少钱?这钱你们也敢拿?你们就不怕
遭报应?生孙子没
眼?」
「天没眼啊!天没眼啊!」
「三婆,三婆,你别
说啊……」
眼见三婆越说越过,连自己小孙孙都说上了,而且不止三婆,就连周围的
也开始念道起来,谢珍珠爹娘急的。
「还真是,这老实家不会真想搬走吧?」
「怎么可能啊?他们家又不是什么外姓。」
「就是,这神婆的话你也信?」
「不是,我就是觉得……」
「你觉得什么啊?」
「三婆,三婆,你别瞎说了。」
「这可说不好啊,毕竟是周大老爷说的,而且阿珍在大城市读过书,我可听
仙姑说过,那大城市里的高楼大厦啊,你都想象不到。」
「去,有什么想不到的,电视里不是都演过了吗?也没什么了不起,陆上
不是还稀罕咱们这儿鱼好还鲜,都想搬过来呢?」
「就是,有什么好的。」
直把这老两
急的,不仅是他们,就连他们那个大儿子也一脸慌张,就好像
要抽这老东西一样——谢鲇瞪着眼睛,恼恨着这个嚼自己家坏话的老东西,但也
好像自己爹娘一样,也是张不开嘴,都不知该说什么,脸憋的都就像个紫茄子一
样,更别说动手了。
「什么瞎说?你们就说是不是你们
儿把那妖
放走的吧?」
「那……阿晴不是也没跑吗?」谢珍珠她娘诺诺的扭着脑袋念道。
「好啊,你们还想她跑了?现在就跑到她爹娘那里是吧?」
结果就这一句,就又被老巫婆抓住的,更加变本加厉的吼道:「你们听到了
吧?听到了吧?这可是她自己认的啊!」
「他们就是这么想的啊,她要是跑了,你们有一个算一个,一个也跑不了。」
小门外面,老神婆继续在那里说道,还用手指着村民,一个个的点着,就似
恨不得把谢珍珠一家
背叛村
的事立即做实了般,生怕别
不信的说道。
不,不是好似,而是真就这么
着。
直让谢珍珠爹娘,还有周围的村民都嘀咕得更大声起来。
「阿珍家不会真收了阿晴爹娘的钱了吧?」
「怎么会?不可能,不可能。」
「也不见得吧?我听说阿鲇要翻修房子,要起小楼,改成民宿呢。你说这钱
是哪儿来的?」
「真的假的?他们家有这钱?」
「去,你别瞎说,你忘了当初你娘病的时候,多亏阿珍才救回来的了?」
「我怎么能忘啊?我就是说这要是……什么?那是村里给的?村里凭啥给她
钱不给我啊?」
「就是,这给了钱还要放阿晴走。这要不是拿了钱,谁信?」
「不会吧?真的假的?」
「要我说啊,就是知
知面不知心。要不你说她在陆上当着好好的大夫,
嘛回咱们岛上?这里要什么没什么的。」
「就是。」
「就是什么啊?你这是
话吗?还有点良心没有?」
「行了,行了!」
眼见大伙越说越不像话,谢渔和谢舟也不得不出声阻道。
「老转媳
,我们大家都知道是你救了村子,忘不了你的。」谢舟走到门
,
弯腰对那老巫婆说道。
「二哥,绳子解开了吗?」谢渔则望着依旧在给谢珍珠解绳子的谢蛋问道。
「解开了,解开了,这有什么解不开的?」

瘦的老
也恰到好时的把绳子解开的,他蹲在那里,张着一
黄牙,随
着话声,把最后一节绳扣解开,然后又把那根麻绳在谢珍珠颈上一绕,拿了下来。
一下,那自己颈上的绳子一松,自己的身子也终于可以抬起的——但
医生
却没有直起身子,而是一直被绳子勒着的身子都是一软,都没有力气自己坐起。
她被谢飞他们抓着,扶着,涔涔汗滴,就若流水般淌满她的全身,只是这么
缓缓坐直身体,还是在谢飞他们的帮助下,都累的,那露出在衬衫衣摆间的鼓鼓
酥胸,被绳子勒的发红的纤纤锁骨,麦黑色的肌肤,都是一阵快速起伏的。
她低垂着螓首,隔着一根根黏在自己额前的发丝,缓缓扭过
来,望着大家,
望着自己的爹娘,原本
净利落的短发,就如在海水中泡过许久般,黑黑发丝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