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春草】（上）（4-6）

的发生了。

而此刻的谢奚葶，早已无法反抗。绑在细细脚踝上的麻绳啃噬着娇的皮，

既刺痒又灼痛。孩儿紧闭着双眼，教授的手在她光滑的小腿上抚摸。她已经感

觉到自己那只脚被牵扯着，不断地向上抬升。

谢奚葶曼妙的身体已完全成了任摆布的牵线木偶。她的一条腿被对折着捆

扎住，足跟紧紧压着，而另一条腿却在脚踝上拴系绳索，被绷紧了笔直地向

上伸出去。这个姿势弄得她两腿大张开来，尽管那条被捆在一起的象是残疾的腿

脚还在竭力想去遮护住什么，但随着教授逐渐用力拉紧的绳索，谢奚葶的慢

慢离开了桌面，光溜溜的间无遮无拦地露了出来，娇滴滴地向外凸挺着。

然而谢奚葶还未来得及喘息，就感到脚踝上猛地一紧，身体便一下失去了平

衡，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在眼前晃着。她无法呼吸，无法 挣扎，血一齐涌

向部，使她的面孔涨得通红，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条被拉得紧紧的纤腿上。

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时，她只能无助地看见桌面在眼前来回晃悠，而身

体倒悬在桌面上，一整条修长露的玉腿，在敞开的明亮 窗前完全呈现，像市

场上展示的售品一样悬挂着。她能敏锐地感受到在皮肤上的阳光的温度，可大

腿根部却发生了难以自制的抽搐，随之又一次慢慢湿润了。

早春的风从 窗吹来，拂过她光洁如玉的肌肤。她似乎能觉察到不止有一双

眼睛在盯着她的身体，不知道在这 窗外面，还会有谁，能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

但愿不是他。可自己却只能在这根绳子上 扭曲着，抽搐着， 挣扎着……这一整条

长长的玉腿，宛如雕玉琢般的光润白皙，倒吊在 窗悠悠转动，但艳白的皮

上，却残留着几道蜿蜒未的水迹，在午后的阳光中泛着晶亮的光。

确实有一双狭长的眼睛，正隔着 窗的另一端，也定定地看着这条摆动 挣扎

的雪白美腿。

刹那间，胸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已经砰然碎，就像汹涌而来的巨骤然拍在

了坚硬的石壁上，被撞得碎。所有的温，所有的热切，所有的希望和所有的

……都被眼前这一条倒吊在绳子上的光溜溜的美腿所碎了。可就算在巨大悲哀

的袭击下，这个青年的心里还是产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自己都没发现，那

里已经变得异常坚硬，胀得难受。

因为这是他即使做梦，也无法梦见的景象。那条白生生的长腿就吊在空中，

在他的眼前不停的 挣扎，那么美艳，又那么凄惶。至于这条腿究竟是谁的，也只

能有一个答案了。

（6）

杨路立在那儿，眯起狭长的眼睛，一只白色的蝴蝶在他眼前翩翩飞舞，近

地只消一挥手便可将它击落。

可恐怕是这机会太好了，好的让满以为它就是囊中之物，于是不屑立刻动

手，只欣赏它的舞姿。

蝴蝶儿在花上飞飞停停，渐渐离远了些。杨路注视着，等它再飞回到身

边来。

「只要它一回来，跟刚才一样近，甚至远一点都没关系，就立刻抓住它。」

他想。

可它竟飞来飞去，越飞越远……它再不回来了么？而蝴蝶儿终于在杨路的目

送下飞得不见了。

杨路仍立在原处，心中忽而泛出一种不可言喻的惘然，难道真的会飞走，想

来这终归不太顺心，唯有低低叹了一声：春天可是真的到了啊。

春天里的花倒是开得十分娇艳，校园里到处弥漫着沁的清香。又是一个学

期开始了。

杨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寝室里就剩他 一个了。

「该死的，」他嘟囔了一句：「他们居然一个都没叫我。」但他却并没有加

快动作，而是又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爬下来。

既然已经晚了，那么第一节课就脆不上了吧。想到这里，他便开始认认真

真地洗漱起来。

今天的天气也格外的晴朗，早晨的阳光明亮得耀眼，把宿舍照的生气勃勃。

杨路打开窗户透了透风，从下铺的床底下拖出一个箱子，本来他是想找点方便面

吃得，却翻出那哥们儿的一盒发油，金刚钻牌的。平常最讨厌这个，今儿却来了

兴致，拿着往上一抹，对着窗边的一面镜子，仔仔细细给自己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