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游戏】（145-147）

「嘻嘻，夫君真是喜洁净呢。」梁清漓笑道，「不过家也不是不能理解。

这里景色虽好，蚊虫却是有些太多了。」

这时，宋钊也转过来说道：「两位若是被蚊虫烦扰，可用我的雄黄。」

「哦？多谢姚兄。」我接过宋钊的递过来的一小包末，在我们的被褥旁撒

了一些。也不知是什么配方，味道并不呛鼻，却很快便起了作用，驱散了之前一

直盘旋的蚊子。

「我没有唐兄那么谨慎，没有外的时候，韩兄大可直呼我的名字。」

「那我就不跟宋兄客气了。」

以此为契机，我们开始聊了起来。宋钊虽然不算尤其健谈，却也有意加彼

此的了解。我和梁清漓得知他与我一样，是建南出生的，出身于一个小商贾的

家族里，靠着进燕武院习武脱颖而出，最后凭着出色的能力被玄蛟卫看中。这个

故事倒是似曾相识。

我问道：「宋兄加玄蛟卫的契机与秦喜非常相似，里面有许多从燕武院里

出身的么？」

宋钊似乎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淡淡笑道：「嗯，玄蛟卫与黑鸦探里，多的是

从燕武院里被选拔的青年才俊。官府这么多年来，一直试图在打造一个能够让我

们这些平百姓也能挣得出地机会的地方。燕武院也许便是达成了这个目标

的学院。」

按照宋钊的解释，燕武院是每府都会设立的官方学院，不过并不是义务教育

那样有教无类的机构，而是每年只收有限的，已经有些资质显露的好苗子。在大

燕的基层，除了门派和帮派之外，最多的便是零散小武师，靠着这样那样的传承

过子。这些武师必须得到官府的许可才能收徒授拳，然后其中愿意与燕武院合

作的，每年都有名额将弟子推荐进燕武院修，看看能否成才。

梁清漓惊讶地问道：「这些武师这么做，岂不是一番悉心培育最终都做他

嫁衣了？」

宋钊解释道：「他们当然不是白的。不愿与燕武院合作的，也可开宗立派，

收徒教拳，但每年都必须向官府缴税，有需要时甚至要将徒弟、拳师送去服徭役。

愿意与官府合作的，便可免税，甚至如果教学质量够好的话，能获得来自燕武院

的资助，获得几个免役的名额。如果能够教授出一个二个武功有成，却依旧念着

旧的高手，那也是一种成功。长久下来，不愿自家苗子泄漏，宁可每年缴税的

武师成了一派，与燕武院合作的武师也成了一派，虽然没有什么敌意，但也总是

在与彼此竞争。」

「如此一来，从燕武院学成武的学生们有不少的出路。军部和六扇门是最

多的，毕竟那里需要的极多，也不必是个高手，只要有几分拳脚功夫，总能赚

个出身。此外，各种镖行，小帮派，家族势力，也会从燕武院里招揽有潜力的学

生。而在这些比较常见的机会之上，官府的各个部门都需要能文会武的才，不

过只有尤其优秀的学生才能竞争到这种职位。」

至于黑鸦探和玄蛟卫，选拔的方式却不只是看纸面上的修为和表现，每年都

有让摸不着脑的被选中。哪怕这两者的工作质相当危险，因为与之相关

的显赫名声和丰厚待遇，能被任意两者选中，都是燕武院学生们眼中的无上荣耀。

宋钊十分自豪地说道：「大燕江湖均以六大派为尊，却罕有想过，六大派

纵然实力高强，加起来最多也不过几千号而已，其中还有一半是五台寺里的僧

。像我们燕武院，各府每年新加的学员便至少有上万！便是此次战争，汴

梁城外，不知有多少是从燕武院里走出来的兵卒。从燕武院、军部学成的，才

真正地撑起了大燕江山的根，做到了太祖皇帝当年创立此举的壮志。」

原来如此，大燕对待武者的态度倒是很有意思，并不是一味的严禁管制，而

是双管齐下，既有六大派这样的英培育模式，也有燕武院这种根育才方法。

只要最终能够吸收进官府这个庞然大物，被皇帝所统治，并且不搞出什么子

来，那民间的武功传承反而能够壮大朝廷的力量。在风险和回报之间，朝廷明显

选择了后者。

饶是如此，每年也不过有一万新学员的样子，按照大燕武学发展的规律，这

一万穷其一生也不过能有两三百达成三流高手的境地而已。

我看了看宋钊说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