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诈满路（下）

横开阖，他神定气足，宛如一

代宗师气象！直得房内五泄，香汗尽洒，高声告饶，将这陆谦客房，

变成窝垢地，院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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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间，时辰早过，一明月攀上枝，已近亥时。高衙内在五美中磨

枪练，已将赤黑巨磨得光亮，凶恶之极，见五个个颤抖痉挛，叫饶不

迭，已然不支，想起今晚尚有若贞若芸之母要，巨又已磨得油光铮亮，更是

意气风发，只等那李贞芸来！

此时房内众娇吟连连，高衙内刚玩暮儿，正手抚楚儿柳腰，得楚儿

巷丢之际，忽听窗外似有一子「啊」地呻吟一声，忙扭过去，隐约看见一

倩影掠过窗外，消失院内，不由吃了一惊。他见若芸已然睡醒，便问道：「娘子

曾看见窗外有一子听床？」

若芸跪起身来，双手挂着夫脖子，羞道：「似乎确有声。」顿了一顿，

贴耳娇嗔道：「衙内好生惫赖，前番姐姐在贱妾家中听床，不便将姐姐强了，

如今还勾得了她。莫非一有子听床，衙内便要玷污她？衙内着五个美，却

尽想别的子，只怕是别有幻听了。」

高衙内嘿嘿一笑：「兴许是本爷错听了。」他吻了吻若芸，双手掰开楚儿肥

，见楚儿已丢个净，猛得拔出那湿淋淋亮巨，双手连拍五肥，笑

道：「你五个这般爽了，还不知足么？快快起来，为本爷与陆夫更衣。今晚还

与娘有约，你们五个快去候着。娘来时，便报与我知。」

五使颤抖着娇喘起身，羞声唱喏道：「衙内这般厉害，未到那爽处，婢

们预祝衙内、陆夫今晚和娘快活双飞一！大爽而出！」五纷纷用手帕拭

去跨间春水，咯咯娇笑声中，为高衙内和若芸穿戴整齐，见陆谦床上床单尽湿，

便换上一床新的。

高衙内左手揽住若芸纤腰，又与她湿吻了一，拍了拍香，问道：「娘子

可知太尉府中白虎节堂是何去处？可有去过？」

若芸一摆香，嗔道：「平家除了您那衙内别院，哪里敢在太尉府四处

走动。什么白虎节堂？您又做何耍子？是，是暮儿那种没长羞毛的白虎吗？」

高衙内笑道：「娘子越发了，这便领娘子去瞧！」当下手搂美腰，与若芸

一边调笑，一边并肩走出院门。

正是：白虎堂中垢妻，狼狈相生奇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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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虎节堂离太尉府客房不远，便在帅府之右，片刻既至。只见堂前荒芜，

青苔遍生，一片萧瑟景象，远不如府内其他各处雕梁画栋，光鲜阔绰。地上满是

落叶，竟似长久未见打扫。

高衙内手搂美，揉了揉美，笑道：「娘子可知，这白虎节堂过往最

是森严，乃父亲大亲定军机大事之地，非节度使以上物，不得内。」

若芸见地上竟生出不少野，疑惑道：「既是军机重地，为何这等零落，似

未有来过？」

高衙内哼了一声，冷笑道：「如今天下太平，哪需在这里商讨什么军机大事。

平纵然有些紧要军机，父亲也只在帅府后殿自己定了便是。如今军中多是我父

亲亲信，哪里需要在这里议事！我倒希望永远天下太平，早些废弃这里，改作贞

芸别院。娘子不妨与我进去瞧瞧！」

若芸吃了一惊：「节度使以上物才能进得，妾身如何敢进。」

高衙内哈哈一笑：「有我罩着，哪里去不得！」当下一把将若芸横身抱起，

大咧咧踱进殿来。

若芸软在夫怀中，双手缠着夫脖子，抬眼瞧去，只见殿内檐额上书有

「白虎节堂」四个青字，四字下高有一张白虎皮椅，知是帅椅。高衙内飞扬跋扈，

抱着若芸往那帅椅上一坐，与她面对面搂坐一处，猛地掀起若芸裙底，撕掉亵裤，

捧着若芸肥，从裤裆中掏出巨，一脑送若芸湿中。

若芸大吃一惊，羞道：「这等庄严地方，衙内，衙内如何还这般造次……快

……快放开妾身……啊啊……好痛……」

高衙内笑道：「娘子放心，我只将活儿放娘子中，又不抽送，只暧一暧

我那活儿，娘子怕甚？我父听了你家官之计，将此处供我驱使，欲害那林冲呢！」

若芸又吃一惊，忙咬牙忍着剧痛，坐实巨，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