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天下】第五卷 第二话 剑门大捷

：「麻烦你带着公主离开这儿，这里已经不属于她了。」

「你决定回去了？」铁问道。

「不是我的决定，是大家的决定。」纱耶朝铁鞠了一躬，「请代我们照顾好皆川公主。」

「代我们照顾好皆川公主！」所有的倭寇都朝铁鞠躬。

听着洪亮整齐声响，看着一个个脸色差得好像死了爹妈一样的倭寇，铁似乎明白何谓归宿了，缓缓举起手，喊道：「我以命保证，若让公主受到伤害，我立刻切腹自杀！」

「伤害是在所难免的，只要别再让公主 回忆起今天的一切就行了，那是比死还难受的经历，我们也该离开了，请吧。」

从船舱接出皆川优树，看到那么多「生面孔」的皆川优树吓到了，就像一只金丝鸟般紧紧挨着铁，生怕会受到伤害。

扶着优树坐到三颅凤凰的背上，和这群曾经是敌的倭寇招手后，三颅凤凰已经冉冉而起，在倭寇注目下朝州飞去。

「公主保重！」

皆川优树躺在铁怀里，把玩着铁衣角，问道：「哥哥，谁是公主呢？」

「当然是你了。」

「我不是你的妹妹吗？怎么会是公主？」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公主。」看着怀里的皆川优树，铁觉得她像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那你就是王子了。」皆川优树觉得这称呼有问题，忙改道，「不对呀！公主和王子不是一对吗？你是我哥哥，不可能一对的，那你是什么？？」

「谁说哥哥和妹妹不能一对的？」铁反问道。

「本来就是啊。」皆川优树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就将埋在铁强壮的胸膛上，不敢多加言语，却不知道铁的大一直顶着她的小腹。三颅凤凰落在都督府后院。扶下皆川优树还不到几秒钟，海瑞就出现在那儿，只有他 一个。「有什么话待会儿说吧，我先把她扶回房间。」铁道。「我在这儿等你。」海瑞看上去非常的平静，并没有因为皆川优树地到来而发火。

让皆川优树回到怀蝶曾经住过的房间，铁便用得到的刻龙宝剑将窗户上的木板捅断，嘱咐了皆川优树几句，将宝剑搁在桌上的铁便走了出去。

「和我去书房。」说着，海瑞已经迈开了步伐，年过六旬，穿着盔甲的他，看上去并不高大，反而显得有几分的佝偻，听到他的咳嗽声，铁都觉得海瑞应该要过品茶散步的悠闲生活，不该做身先士卒的都督。

走进书房，海瑞让铁坐下，问道：「她是怎么回事？」语气并没有责怪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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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知道都督府这事？」海瑞枯藁的手指在书桌上敲着，为验证铁说的是真是假，他特意命叫来嬷嬷，嬷嬷起初还想隐瞒，听到怀蝶竟然附身皆川优树身上，她就脆将 往事全部说了出来。

「当年啊，我还很年轻，上一任的都督要我照顾那两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忆柳很乖巧，怀蝶则很偏激，不过和我相处得都挺好的，直到那件事的发生。」嬷嬷眼睛睁得有点大，开始陷噩梦般的 回忆里。「那晚雷声很大，我早早就睡了，半夜不知道怎么的就醒来，眼皮一直跳，感觉有什么事会发生，我就去了一趟后院，见门开着，我把探进去，看到鲁健光着身子趴在怀蝶身上，在做着非常恶心的事。我当时就冲过去想推闲他，可他的力气太大了，一拳把我打晕了。当我醒来时，怀蝶蹲在床的角落，下身都是血。我知道这一切已经不能挽回了，就去打热水准备给她洗身子，都是得认命的，我那时候就以为她要嫁给鲁健做小妾了，可当我拿着热水回去时，发现她已经割腕自杀了，我还记得她的眼神，非常的恐怖，好像这世界的都欠她的一样。后来另一个丫鬟说忆柳也自杀了，我觉得挺可惜的，唉。过了几天，都督府上上下下一百多条命一夜之间死光，就留下了我一个，也许是因为我平有照顾她们吧，呵呵，这事过去太多年了，只有州老一辈的才知道，所以海都督上任，想招募一些家丁，都没有报名。」

「没想到鲁健竟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海瑞手掌重重拍在书桌上，墨砚都跳了起来。

「都督你可别生气，都过去五十多年了，再气也没意义，还是应该保重身子。」嬷嬷忙道。

「你先退下吧。」海瑞示意道。

嬷嬷退下后，海瑞问道：「追悔，州能躲过这劫，多亏了你的机智聪明，你说你想怎么安置那位东瀛姑娘吧。」

「她已经失忆，我想将她留在身边，做一个贴身丫鬟。优树的身世那么可怜，而且我又答应那帮倭寇会好好的照顾优树，做为男子汉是不能背信弃义的，可以吗？」

海瑞很是慈祥地笑了笑，道：「就依你意吧，别发生什么意外就行了，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