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天下】第四卷 第六话 淫雨情丝

下的。」皆川优树走出房间，望着漫天下落的雨丝，伸出了手，清凉雨 点滴在她手心，微微叹息，自语道：「樱花一定都凋落了。」

对于这个多愁善感的，铁又能如何？曾经设计过的强场景早被她的温文尔雅打碎了。

「我去取伞，你在这等我。」说着，铁已经跑了雨中。

向嬷嬷要了把油纸伞，铁便和皆川优树走进雨幕中，怕他们几个会用怪异的眼光看待皆川优树，铁就在未经他们同意的前提下带着皆川优树出了都督府，两无言地行走于泥泞的街道上。

「快看！是倭寇！」

「很脏的啊！」

听到如出一辙的讽刺，铁笑道：「优树，如果我猜得不错，明到了你们的国家也是这样子的吧？」

「嗯。」皆川优树轻声应道，一手抱着三味线，另一只手则抓着裙摆，生怕和服会被积水弄脏。

「也许你应该换上我们的衣服，你这样子太显眼了，会遭致不必要的麻烦。」铁嘀咕道。

「我不会换的，我是东瀛，不是明。」皆川优树马上拒绝了铁的好意。

「乡随俗，你不懂吗？」

「我的信条里没有这个。」

「好吧，那我就不勉强你了，反正等你吃够苦就会明白了。前面有豆浆，我们去喝一点。」铁眯眼笑着，已经和皆川优树走进摊位。

正舀起热豆浆的老板一看到和服打扮的皆川优树就一脸的怒意，手里的勺子都快被他捏断了，只是见她跟着铁，老板只好咽下那气，盯着铁，问道；「你要什么？」看都不看皆川优树，就当她不存在似的。

「两碗豆浆，还要两根油条，外加一个馒。」

「 一个为何要吃那么多？」老板这话明显是针对皆川优树。

「两个。」铁脸上还带着笑容。

「我只看到一位，另外一个不是吧？」

铁脸上依旧是笑容，笑道：「老伯，这位是我昨天抓回来的倭寇。我带她出来原因很简单，就是想让她体会体会我们大明的生活，让她感到愧疚。」

「倭寇杀死我刚成年的儿子，又把我儿抓走，还悔辱了她，最后得她跳河自尽，若非你跟着她，我早就一掌打过去了。你是大好，你救了我们州，我就给你一次面子吧。」这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老板满脸都是皱纹，两只浑浊眼珠子透露出绝望和愤怒，将铁要的食物放在桌上就继续忙自己的事。

喝着豆浆，吃着油条，皆川优树一直低着，看都不敢看那位老板。

铁倒是吃得很开心，与其用嘴去骂皆川优树，不如将她带出来踏青更好。

吃完后，铁撑伞，皆川优树抱着三味线 静默地跟在铁身旁，一直低着，双眼略显失神，以前的信念似乎开始动摇了。

轻风卷起，霪雨飘进伞内，像水晶般黏在皆川优树身子各处。

「会冷吗？」铁问道。

「不会。」她答得非常小声。

「应该会吧？」铁斜斜看着皆川优树那耸得颇高的玉，将手放在她右肩处，见皆川优树没有反抗，铁顺势搂住了她，两都没有说话，依旧安静地往前走着，只是贴得更近了。

走到拐角处，雨变得更大了，老天似乎是在为昨的 亡灵哭泣。听到前方传来整齐的脚步声，铁眯眼望去，见是明军，就知道海瑞一行已经 归来，便拐角走进一条小巷子。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皆川优树小声道，面颊泛红，那双竹鞋带起的雨滴已经将她的后裙摆弄湿了，她却没有察觉，看来心神已经大了。

「铁。」铁脱而出。

「那我就叫你铁君了。」皆川优树露出浅浅的笑容，可梨涡非常的显眼。

铁知道「君」是东瀛称呼的一种，所以也没有多在意，只是补充道：「有外的时候，你就叫我杨君吧！只有我们两，你再叫我铁君，做为我们的暗号，怎么样？」

「好的。」皆川优树心里一阵甜蜜，多的忧郁减淡了许多，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偷偷看了铁一眼，又羞得不敢多看。

沿着小巷走了好一会儿，他们就看到两个光溜溜的小孩正在雨里玩耍，抓起一块块泥丢向对方，两都快变成泥了。

「她们玩得真开心。」皆川优树呢喃道。

「那你是不是也想玩呢？」铁嬉笑道。

皆川优树脸蛋闪过一抹红晕，摇了摇，道：「这不适合我，小时候有过这种念，可惜我身处名门，从小到大都有监督。」

「现在也可以玩。」铁拉着皆川优树的手走向那两个小孩，小孩还没有发育，下面光秃秃的，一根毛都没有，还有一个下面都盖着泥，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小媛，你看，好漂亮的姐姐呀！」一个小孩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