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媚娟与叶奇】

内侧淌下，丝袜湿得发亮。她咬了咬下唇，眼睛里水光闪闪，却带着一种彻底的臣服和释然：“主……姐听你的……姐把最脏最贱的过去，全告诉主……姐不瞒你……姐以前有多烂，全说给你听……”

她吸一气，声音低沉却带着回忆的颤意和一丝自嘲的劲，开始讲述。

“姐年轻那会儿，二十出，刚从农村跑到县城。没文化没技术，先在小发廊当洗小妹。每天给客洗、按摩皮，赚点死工资。那时候姐长得水灵，眼睛大，子翘，圆，客总动手动脚，摸姐的子、捏姐的……姐开始还躲，后来为了小费，就由着他们摸……甚至有客洗时把手伸进姐裤子里抠……姐那时候毛不多，得流水快，客一抠姐就湿透了，水流一手……姐就叫着让他们多抠，客硬了就给姐小费……”

“后来姐跳槽去足浴店，当洗脚小妹。给客泡脚、刮脚皮、按摩腿。客多是老男，泡完脚就让姐坐他们腿上，按着按着就摸姐大腿、摸姐……有钱的老顾客给小费多，姐就让他们摸，甚至让他们手指进去抠……姐那时候紧水多，客两根手指进去姐就夹得死死的，叫着水……客爽了就多给钱，姐就学会了发骚，客一摸姐就扭求……”

“再后来，姐去按摩店当技师。学了点按摩手法，给客全身按。按着按着就变成色按摩了……客脱光躺着，姐用子给他们擦背，硬硬地蹭他们皮肤；用夹他们蹭，水流得他们满身都是……老顾客直接让姐吹箫、……姐用嘴含着吸，舌卷，喉咙吞到根，客满姐一嘴，姐全吞下去……时姐把子挤得紧紧的，夹着上下套，得姐满子都是热……那时候姐二十五六，紧大，生意好得不行，一晚上能接好几个，里满，流都流不完……”

“三十岁左右，姐彻底做了。站街、发廊、足浴、酒店，全接。客想怎么就怎么……前后眼，，姐全会……姐那时候妆化得浓，唇红眼蓝，丝袜高跟，站在巷拉客，一晚上被五六次是常态……满、满眼、满嘴、满子……姐的被得又黑又松，眼也被开发了，客从后面，在肠子里烫得姐直叫……姐赚了钱，却也贱透了……每天里眼里全是不同男的，回家一挤就流一床……”

“到三十五岁以后，姐年纪大了，皮肤松了，皱纹多了，年轻小婊子多，客嫌姐老，只剩些老顾客还点姐……生意越来越差，姐就接最便宜的活，五十块一次都……被民工、老光棍得都松了，进去都没感觉……姐那时候想，姐这辈子就这样了，当个烂婊子到死，里永远装着别的……”

说到这里，李媚娟声音哽咽，眼泪滑下，晕开厚厚的眼影，顺着惨白的底流成两条黑痕：“主……姐以前多贱多脏……被无数过，里不知道装过多少的……姐的子被揉烂了，嘴被麻了，眼被松了……姐以为这辈子就这样烂到底了……可遇到你，姐才觉得自己被当看……你救姐、宠姐、给姐花钱、姐……还让姐过这种子……主，姐你……到想一辈子做你的母狗……求你别嫌姐脏，别扔了姐……姐的烂、贱身子，全是你的……”

叶奇听着她的过去，硬得发疼，胀痛，前浸湿裤子，心里却涌起更的占有欲、怜惜和意。他抱紧她，低吻去她的泪，舌尖尝到眼影的化学苦味和泪水的咸：“老子不嫌你脏。你以前再贱再烂，现在是老子的专属母狗。老子要你一辈子，把你得只记得老子的味，只老子的。你的过去，老子全接了，因为现在你只属于我。”

李媚娟哭着笑，抱紧他，巨压在他胸前，身体微微颤抖，里热流涌动：“主……姐好幸福……姐这辈子，彻底是你的了……心和，全给你……”

夕阳西下，两相拥在步道上，湖风吹来，带着凉意和水汽，却吹不散他们之间越来越的羁绊与欲火。

（第七章）今晚扮演妈妈

宝马x5驶进别墅车库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夜色浓稠如墨，院子里的泉灯投下暧昧的柔光，水声潺潺，像在低吟欲的序曲。两从购物广场回来，一路欲火焚身，叶奇的手几乎没离开过李媚娟的大腿内侧，指尖隔着丝袜一次次粗抠进她湿透的缝，搅得水咕叽咕叽直响，顺着丝袜淌到高跟鞋里，鞋底湿滑得她每走一步都像在踩自己的骚水。

进门后，叶奇一把将李媚娟按在玄关的冰冷大理石墙上，巨隔着裤子狠狠顶着她的小腹，胀得发烫，像一根烧红的铁要隔着布料捅进她的子宫。他低咬住她的耳垂，牙齿用力磨着那软，热气在她涂满厚的脖颈，声音沙哑得像野兽发：“贱母狗，今晚老子想玩最变态的。你去打扮成温柔贤惠、高贵典雅的妈妈……老子要自己的‘妈妈’……到你哭着叫儿子，骚水老子一身，眼被翻，子宫灌满儿子的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