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普通。
第二页是网络行为分析。
叶若曦滑动鼠标。匿名论坛账号a、b、c；发布小说十九篇，总点击量一
百二十七万；关键词频率分析：「暗夜
侠」出现四百三十二次，「凌辱」一百
八十八次，「高
」五十四次……
她点开其中一篇，仓库之夜。
文字跳出来。描写细致到令
不适：她战衣的质感，她腰带的扣环，她摘下
面具时下颌的弧度，她跪下来时膝盖接触水泥地的声音，她嘴唇的温度，她舌
的动作……
叶若曦面无表
地看完。
然后她关掉页面，背靠座椅，望向落地窗外。汐城的天际线在阳光下闪闪发
亮，高楼玻璃反
着刺眼的光。
她需要做一个决定。
杨生是唯一知道她真实身份的。
这不是选择，是既成事实。记忆消除药丸对他无效，这是个意外，但已无法
改变。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寻╜回?杀了他？那她和那些她追捕的罪犯还有什么区别。他是个普通，没有威
胁，而且……他看起来没打算说出去。
她手里有他的把柄。
那些小说，总点击量过百万，已经违法。就算不坐牢，把这些东西和他实名
信息一起打包，发给他公司、他老家、他所有认识的……他就完了。
他怕这个。那天在仓库，他眼睛里的恐惧是真的。
叶若曦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办公桌边缘敲了敲。
还有一个理由。她想起昨晚在废弃楼里，那
怎么也无法熄灭的燥热。想起
自慰时越来越弱的高。想起更早之前，在仓库里，她跪在杨生面前，含着他，
他手指
在她发里，他喉咙里滚动的呜咽。
她的身体记得那个感觉。
真实、滚烫、有另一个参与的感觉。
叶若曦闭上眼睛，
呼吸。
这不是软弱。这是策略。她的身体有弱点，需要定期释放。自慰已经不够了，
她需要一个可控的、安全的释放渠道。杨生符合条件：他知道她是谁但受制于她，
他对她有强烈的
幻想且仅限于幻想，他胆小，容易掌控。
而且……她确实记得那晚他的味道，他的温度，他在她嘴里时喉结滚动的
样子。
身体处又传来一阵细微的悸动。
叶若曦睁开眼睛，眼神恢复冰冷。
她点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加密号码，编辑短信。
——
晚上十一点，龙门港三号旧仓库。
杨生收到短信时正在吃泡面。没有称呼，没有解释，只有一个时间地点。他
放下筷子，换了衣服就出门。
老地方。现在他在这里等了二十分钟。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杨生转身，暗夜侠从门外走进来。完整的黑色战衣，眼罩，手套，靴子。
月光照在她身上，像给她镀了层银边。
「杨生。」她说。声音比江风还冷。
「……侠。」杨生喉咙发
。
暗夜侠走过来，停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她比他矮一点，但气势压得他抬
不起。
「二十五岁，蓝海科技后端工程师，月薪一万八，租房住，父母在老家。」
她语气平淡，像在念一份报告，「喜欢在匿名论坛写小说。十九篇，总点击量一
百二十七万。关键词『暗夜侠』出现四百三十二次。」
杨生的脸白了。
暗夜侠从腰带里拿出手机，点亮屏幕，举到他面前。屏幕上是他一篇小说
的截图，文字露骨，配图是他用ai生成的色图片。
「面具之下的呻吟。」她念出标题，「写得不错。细节很到位。」
杨生嘴唇发抖，说不出话。
「知道传播
秽物品罪吗？」暗夜侠收起手机，「节严重的，可以判刑。
就算不坐牢，我把这些和你实名信息一起，发给你公司hr，发给你老家社区，发
给你父母——你父亲有高血压对吧？」
杨生腿软，差点跪下。他扶住旁边的集装箱，铁皮冰冷刺骨。
「你想怎么样？」他声音嘶哑。
暗夜侠看着他，面具下的眼睛像两潭水。
「我的身体有问题。」她说，语气依然平淡，像在说别的事，「需要定期
释放。你对我有欲望。我们可以做个
易。」
杨生愣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