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莲，抽送时却觉紧不易进。弄了良久方有水流出，于是愈抽愈急。

“仆、叭、仆、叭………。”

器接合的声音响着。大娘已死去活来，香汗透出直放，时已五更。

耕生急忙起身，由大娘送至后门，回到家中正好落花相迎，耕生累得合衣而睡，直至中方才起身。从此他和大娘时相幽会，皆由落花传送消息。

云英是一位贞静的闺。只是怀春年龄，也时常会作些绮丽的幻想。

一夜，忽听得母亲房中似有两脚步声，继而

是帐钩摇动及细微微的“丝丝”声。云英心想，母亲的房中怎会有如此怪异响。随即又想到邻家使落花时常过来，每次都附在大娘的耳根悄悄说话，一定有些暧昧事。

她蹑手蹑脚地绕至屋后，从窗缝往里一瞧。只见母亲的床上有一年少书生和母亲正相拥着亲嘴。

那少年长得眉清目秀，云英仔细一看正是隔壁的程少爷。又见他的腰下现出一件毛松松，粗根细的条。

母亲伸手摸着那条，只见它逐渐地硬而高举起来。紧接着，母亲仰卧在床上，眯眼笑着，轻声说：“来啊………我开始痒了………啊………上来………。”

耕生趴了上去，手扶着那根硬条，朝着大娘小便的地方塞了进去。

大娘立刻将两腿勾住耕生的腰部，雪白的部往上耸着。仍然是很轻细的声音叫着：“哼………哦………快活死了………郎君真是…………哎唷……………得我好美…………哎唷……哎唷…………好美。…………”

云英看得面红耳赤，忽然间自己那小便的地方起了一阵热烘烘的水流，好像是小便跑出来了，但是却有极其舒服的当样感觉。

她的身子颠抖了一阵，伸手往两腿之间一摸，原来流出了黏绸绸的一大泡，整个小便的地方湿淋淋地。心想：这真是怪事，从来没流过这种东西来呢！

此时，大娘已紧紧抱住耕生的胸膛，把她的儿像磨臼般旋转着，同时呻吟道：“唷………心肝儿………唷………郎君，……我快活死了…………哎唷………，哎唷………死我了………哎唷………心肝………。”

云英正看得神，忽听身后有脚步声，回一看，原来是娥也来偷看云英将娥叫回自己房中，问起这事的来由，娥一一告诉，而后笑道：“这件勾当都是落花搭成的。像程家少爷那种年青郎君，不要说大娘心喜，就是我也觉得要上呀！”

“臭丫，说出这种话。”

“不过………。”娥接着又说：“大娘怎么好自己快活呢？理当配绐小姐作夫婿才对呀！”

云英笑着骂了两句，娥回房后，她匆匆换了底裤，又觉小便的那地万有点酥痒，只得将手指塞进去抓着，却觉得有些疼痛，竟夜不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