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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进行着见不得
的龌龊之举,哼哼,无非就是像妈妈和爸爸那样,双双重叠在一起,一个叉着大腿,另一个厥着
,哼哼叽叽,嗯嗯呀呀。
“哎哟,你是怎么回事啊!”静寂的房间里,陶姨的嘟哝声异常清彻:“笨蛋一个,废物!哼,”
听得出来,陶姨对鱼肝油的撞击和磨擦极不满意,一边不停地呻吟着,一边冷言冷语地训斥着,就像妈妈
急之下,训斥爸爸一样:“哼,废物,你在上面瞎鼓捣个什么啊,倒是使劲啊,对,使点劲啊,笨蛋,你咋越活越回陷了,一点也不会玩了,弄得
家里面怪剌挠的,直痒痒,使劲,使劲,再使劲啊!”
“哼,”受到训斥的鱼肝油显然心有不悦,自己费了好大的气力,不逞想,还是讨不到好,唉,没
有功劳,还有苦劳吧:“哼,嫌我不行,你,你,再换一个吧!”
“离——婚,”陶姨毫不相让,我隐隐约约地听到咚的一声,大概是陶姨将没用的鱼肝油捶到了身下,继尔,又传来唏唏嗖嗖的,相互拽扯棉被的碎响声:“滚一边去,明天到单位开介绍信,离婚!”
“哼,离就离,没有你还不能活了!”鱼肝油在找寻什么:“嗯,我的枕
呐!”
“不知道,自己找!”
“哎啊,”不好,我正兴灾乐祸地聆听着,有
掀起了被角,只听妈妈没好气地低声嚷嚷起来:“你
么啊!去,去,去,”
乖乖,原来是爸爸,布帘那一侧的吵闹声,把爸爸从睡梦中惊醒,同时,也撩起了爸爸的欲望,你看,他再也耐不住寂寞,从狭小的行军床上爬下来,尽管妈妈一再推搡,爸爸还是厚着脸皮挤上了大木床,一只手掌抬起了妈妈的大腿。透过妈妈黑毛纷
的胯间,我看见一根粗如□面杖,青筋
起,顶端乌黑闪亮的大
棍:他妈的,爸爸又要用这个玩意摧残我的艺术品了!
哼,好讨厌的爸爸,他又要压妈妈了,妈妈今夜的美丽,将就此断送在爸爸的大
棍上,想到此,我好不盛怒,一把抓过身旁的大枕
。
“给——你,枕
,”
咕——咚,我正准备将自己的枕
狠狠地抛向爸爸,不料想,黑暗之中,从布帘的那一侧,随着陶姨的一声嚷叫,一只硕大的,沉甸甸的枕
嗖的一声越过布帘,直冲爸爸飞将而来,毫不知晓的爸爸正在纠缠着妈妈,重重的大枕
已经不偏不倚地砸在爸爸的后脑上。
爸爸本能地捂住后脑,茫然地惊呼起来:“哎呀,怎么回事!这是谁搞的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