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 第三部：屏行会所】第56回

们，就留给

了小朋友们阉割版的八句「八月离宋城，七旬沽红舟，五方无稽谈、六国空筹谋，

河渚三两藁，元海千金裘，千金凭一笑，辜负万户侯」，还胡解释古诗词，

非说这首诗歌是控诉了旧社会的封建科举制度云云……

当然，七姐是搞不清楚这些的，直到今天，她连阉割版的也背不全。只是她

胆子也大，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跟着几个镇上认识的几个「哥哥」，偷偷的搭

面包车，居然一路跑到远在四百公里外的河溪城站……去「玩儿」。那是她第一

次离开老家，没想到，通其实也挺方便的，一百二十公里的山路是比较痛苦一

点，但是之后，省道上的两百公里简直也不是事……居然，在离开那个荒寂、贫

瘠、污浊，有山在那里喳喳叫的山村十几小时车程的地方，有一座这么庞大，

这么漂亮，这么车水马龙、声鼎沸的国际化大 都市？这简直让有点难以适应

……七姐的眼睛几乎都燃烧起来。

这就是那首背不出来的诗里提到的「河渚」？「元海」？「后湾」？有那么

一瞬间，就连七姐这样的不良少，都多少有点理解为什么河西那么提那首

和茳的《古风》了。跨过江河湖海，透过千山万水，一首古诗，仿佛能 穿越时空，

让一切不真实变得真实，让眼前的真实又显得虚幻起来。

对那时候的七姐来说，河溪城的高耸、河溪城的现代，河溪城的时尚，河溪

城的，河溪城的风景……像疯狂炸一样涌她的脑海，将房家镇的灰蒙蒙

冲得一点不剩。最让她觉得不可思议是，是河溪城的「大」……

天啊，面包车从开始驶高楼林立、道路宽阔、马路两边来往、招牌悬

挂、橱窗闪亮的街道目不暇接开始……好像又整整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河溪北

站吧？

这个地方……怎么能那么大啊？！！！

大！大！大！

大，最大的好处，就是什么都有，什么都可以躲起来，不管你是大还

是小孩，是男还是，是衣着光鲜靓丽的城里居民，还是从山区懵懂而来的打工

妹……河溪城，都大到，一定可以让你找到一个角落，躲起来，活下去。

躲起来，活下去……

那也是她第一次来到北洋路……

4

其实那次，后来想想，就是几个「哥哥」，也是被骗过来的，一帮小鬼，

把老家带来出的钱花光，晚上去溪月老街偷观光游客在旅游大里的行李，他们

几个小孩子小不 容易引起们的怀疑。后来……偷来的脏物全部被儿拿走充

作车费，几个小孩子也没赚到什么钱，又穷又饿也没地方落脚，在水泥管道里过

了几夜，也就回去了。

不过打那次开始，自己幼小的心灵里，也就不知道怎么了，种下一颗种子：

自己一定要去河溪！一定要去北洋路！

两年后，自己念初二的时候，了自己生第一个所谓的「男朋友」。那是

一个比自己大五岁的打工仔。老实说，自己初中那会儿，虽然年纪还小，但是真

的已经是出落的动心魄的小美了，有了童年时代和阿公的经验作为底子，

她为处世也比较放得开，在学校里甚至学校附近，都是一朵小花儿，她发育的

本来就早，子、在哪会儿都已经有模有样了，那个哥们能钓到自己做朋

友……也算挺福气的。

在房家镇的一间黑黝黝的小屋子里，她就平生第一次，被那个所谓的男朋

友污了。

虽然有和阿公的那些经历……但是那次，真的才是她的「第一次」，而且充

满了痛苦、惊惧、羞耻的 回忆。在例行的亲亲、摸摸之后，不管她多么抗拒，那

个男都不肯罢休，甚至到了后来，完全是使用力，撕裂了她的校服和少背

心，扯开了她的牛仔裤和内裤，拼命的，拉扯、撕咬、揉动着自己幼鲜却已

经饱满的房，用一根跟烧红的烙铁似的，扎了自己的道……别说处

膜了，道都撕裂了……

她疼的哭叫，她反抗，她谩骂，她诅咒那个男，她用手抽用脚踢用牙齿咬，

但是她毕竟只是个初二小生……终究还是被那个男占有了身体、夺走了童贞、

侮辱了灵魂。

从那天起，她就经常被那个男叫去玩……小、小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