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工仔，
都自得其乐，身边的酒瓶就像忽然被崩断了的珠线，撒落满地。划拳声，吆喝
声，震耳欲聋，惊天动地。
小美说：「晓虎，你这几天
什么去了？怎么没看到？」
晓虎说：「只是出去散了散心而已！」
「哦……」小美说，「小洁这几天也没回家，似乎打算把你们曾经的那所房
子给卖了。」
晓虎的心上好像被扎了一刀。他们所住的那所房子，是曾经二用一起打拼
下来的积蓄买的，虽然在一纸离婚状的时候，都划给了小洁，但无疑承载了他们
太多的 回忆。小洁要把那房子卖了，心中应该也做出了最后的决断，要和从前划
清界限。
晓虎发现 啤酒已经不能再掩盖他心底里的痛了，所有重进酒，换鸣瑟，又叫
了两颗烈
的白酒。
白酒
，就像被引
了的炸弹一样，让
神忍不住地抖擞起来，仿佛一
气
从胸膛里猛的上窜，直
脑门。火辣的滋味从喉咙里一直延伸到胃里，只
有这样，才能让晓虎更加好受一些。
小美试探着问：「晓虎，要不要我打电话让小洁过来？」
「不用了……」晓虎说。
其实，就算小美真的打了那个电话，小洁只要听说晓虎在，也不一定会来。
哪怕是真的来了，也只是一场尴尬。
夜宵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当他们走出大排档的时候，看到有卖早餐的
摊点已经支了起来，偌大的油锅里冒着浓烟，在空气中散发着一阵阵强烈的油烟
味，闻起来很腻。也是当年，他们四通宵达旦地玩耍，这个时候，小洁都会掩
着自己的鼻子，快速地从早餐摊点前跑过。她说，晚上已经喝得太多酒了，现在
一闻到这种油腻味，就想吐。
天还没有完全亮彻，黎明前的黑暗总是让感觉有些压抑。
晓虎的步履有些蹒跚，喝到这种程度正好，心中的痛和身体上的痛恰能互相
抵消。
公司的宿舍是坐落在不远处的一幢单身 公寓， 公寓里的都是朝九晚五，可
没有那么旺盛的力在这种时候起床的，每个 窗都是黑
的。世界说来也
奇怪，在前半夜都是年轻的天下，可是在后半夜的凌晨，就已经变成了中年
的天下。
「嗯……晓虎，我就送你到这里吧！」小美说，「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回去
好好睡一觉……啊！」
小美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到一个沉重的身子朝她压了过来，把她得往
后退了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到了 公寓大厅的大理石墙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原来，晓虎一不小心，脚下绊到了什么，往前一个趔趄，正好撞到了小美的
身后。
「你，你没事吧？」小美关心地问。
「我……」晓虎抬起
，眼神有些朦胧。
在学生时期，小美就不是一个长相十分出挑的
孩，但在她的身上，总有一
知的诱惑。如果是小洁是一个感动物，那么小美恰好相反。或许也正是因
为如此，才能让她们两个闺蜜感
持续得那么久吧。
晓虎有些糊涂，不自禁地低下，朝着小美的唇上吻了过去。
「晓虎……」小美的身子有些僵硬，脚步禁不住地又要往后退，可是后跟很
快就撞到了踢脚线上。这是她始料不及的，有些慌张。
不过，小美没有反抗。
到了他们这样的年龄，再谈
，已经显得有些荒唐。所谓同是天涯沦落，
相逢，相识，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种时候，除了相濡以沫，还能如何？
小美的唇有些冰冷，不像小洁那般柔软，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让晓虎有些疯狂。
这是他最要好的兄弟的，晓虎可以看得出来，阿伟直到现在，还对她念
念不忘，可是在临走前，阿伟也感觉到自己在强大 命运前的无奈，只能向晓虎托
付。不管阿伟是什么意思，晓虎现在是冲动的，但此刻他却在为自己的冲动而内
疚不已。
晓虎总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阿伟，但内疚归内疚，此时被酒蒙蔽了心智，
只想和以前他与小洁那样，放纵自己的激。
小美的身体在晓虎强烈的亲吻下渐渐柔软起来，却仍在抵触地说：「晓虎，
我们，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晓虎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