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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想，我们中午去吃点什么吧！」晓虎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
中，不得不为 
间烟火发愁。
「随便吃什么都可以！」小洁漫不经心地说。
「我听说城南三环线外，开了一家
煲，你不是正怀孕吗？咱们中午就去那
里吃，为你补补身子！」晓虎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心像要滴血一般。如果是自己
的孩子，他当然能甘之如饴，可现在他无论怎么为小洁滋补，吃下去都是为了别
的孩子。
「你说好就好咯！」小洁终于放下了手机，拿起ipad继续划拉。
「今天太阳从西面出来了？」晓虎想要打
沉闷的僵局，故意卖了个关子。
「嗯？什么意思？」
「要是换在往常，你一定会说我不知道节俭，这一顿饭又该是家贫困山区
的孩子们多少天的伙食了！」晓虎说。
小洁撇了他一眼：「你现在胆子大了，居然敢学我的语气说话？」
「哈哈！」
「我之所以答应你呢，是因为吃汤确实能为肚里的孩子补营养。而且，这
一餐煲也花不了多少钱吧！」
「那是，比起你这几年从我这里拿去的，简直九牛一毛！」
「你心疼了？」
「我……」晓虎顿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同意让妻子去
支教，不仅倒贴了那么多钱进去，而且还把妻子也折里
去了。这真所谓，赔了
夫又折兵！
「你那点臭钱，请老板吃饭应酬，为什么不能做点有意义的事
呢？」
「你又来了！」
「好，我不说了！」小洁好像点开了一段视频，把声量调到最大，整个屋子
都差点没震颤起来。
当聊天进
一个死局的时候，重新洗牌未免不是一个好办法。
「小洁，我老实告诉我！」晓虎沉吟了片刻，终于像鼓足了勇气，侧了个身，
把手按到ipad的音响上，压住了大部分的声音，「你和阿贵真的只有一次？」
「你什么意思？这么不相信我？」小洁的脸色苍白。
「不是，我，我只是确认一下……」晓虎嗫嚅地说。
「就一次！」小洁说了一句，就把脸转到了另一边去。
「哦……」晓虎把手从ipad的音响上移开，嘈杂的隐约顿时又充斥了整
个房间，「看来，生不出孩子，果真是我的问题……」
晓虎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小洁并没有完全听见。她刚才确实撒了谎，其
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谎，是对晓虎仍有感，还是为了不让这场战争继
续扩大化？
她和阿贵第二次发生关系，是在一个月以后。
自从那次在大雨天她遭受了阿贵的强
后，没过几天，就登上了回家的航班。
这几天，她一直心绪不宁。她总觉得是自己 背叛了丈夫，对晓虎充满了歉疚。但
又不敢把话从嘴里说出来，如果她什么都不说，晓虎应该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吧？
除了亏欠感，小洁居然还对那天发生的事念念不忘， 画面一遍接着一遍在脑
海里回味， 回忆的次数越多，她的 记忆就越
刻。除了萦绕在心的痛苦 之外，
还有阿贵粗长而又持久的家伙。她不敢想象，一个男的
巨大可以长得如此
巨大，简直叹为观止。在委屈的同时，竟体验到了长久没有得到过的满足。
「唔唔……晓虎和他比起来，那可差远了……」小洁在飞机到不停地念叨。
下了飞机，晓虎一如既往地在机场迎接她。小洁赶紧调整了绪，她现在就
像一个过着双重生活的，一面是富丽堂皇， 锦衣玉食，一面是贫穷困苦，却又
心之所向，这尽管看起来很矛盾。
晓虎的嘘寒问暖，小洁完全听不进去，只是低着默默地走着。
晓虎把她的行李搬到车的后备箱里，问：「咦？你这次回来，怎么只带了那
么一点东西？」
小洁说：「很多都留在了那里！」
「怎么？」
「我不会在家里待太长时间的，很快又会去西疆！」
「啊？」晓虎说，「为了那群孩子，你连家都不顾了吗？」
小洁说：「等我把自己会的都教给孩子们，就会结束支教生涯！到时……」
到时如何，小洁已经看不到结果，想了半天，只好缄默。
晓虎也默默地发动了汽车。等小洁把毕生所学都教给孩子们？这不得不说是
一个 遥遥无期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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