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拿起来，放在鼻子底下闻。
「哎呀你
什么？」
「我闻下什么味道，是香的还是臭的。」
杜如烟欲言又止，搞不好在好奇她的鞋子到底是香还是臭，但又不好意思问。
接下来，我把她两只丝袜玉足抓住，按到自己脸上......
「啊......」她心里一定在大骂我变态，「老板别这样，我还没洗喔！」
「我就喜欢没洗的味道。」我贱贱地说。
透过杜如烟双脚的缝隙，我隐约看到她大腿中间的神秘地带，手就往她裙底
伸去......
就在这时，门铃急促地响了。
这怎么回事？送外卖的还在半路上啊，难道有
找错门了？
我很生气地走到门边，隔着门问外面是谁。
「警察查房，开门！」
我去！刚才外面那个贱报警了！
我手忙脚
地跑回来穿好外衣，把门打开。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走了进来，
门外还站着一个酒店工作员。
两个警察对我和杜如烟进行了仔细盘问。
「我们俩是
侣，有什么问题吗？」我理智气壮地说。可是看两个警察的表
，他们似乎不信，毕竟每一个嫖娼的都会说屋里的小姐是他
朋友。
「侣是吧？身份证给我看看。」警察让我拿来身份证，然后对杜如烟说：
「来你说说，他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是什么的。」
我
，完了！杜如烟不一定知道我的名字！
以前把她招到店里做兼职的时候，我只告诉过她我姓什么，没说过全名，后
来她也一直叫我「老板」。更苦
的是，我把她从KTV 里解救出来的那个晚上，
是以「白羽」的名字存在的，现在警察拿着我的真身份证，杜如烟无论是说不出
我的名字，还是叫错我的名字，卖
嫖娼的罪名算是跑不掉了！
「他叫皮小新，28岁，在XX街开了一家
茶店，我在他店里打工，他对我很
好，我们就谈恋
了。」杜如烟很紧张但是毫不含糊地说。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刚才那个问话的好像有点不甘心，正要继续问，这时
门外有喊道：「是这里点的外卖吗？」随即，那外卖员看到屋里的况，愣住
了。
那警察小声「」了一句，对同伴嘟囔道：「闲得无聊，瞎报警。」他把身
份证塞给我，走了。
我和杜如烟同时松了一
气。
我给杜如烟点的外卖是一份热粥。她搬凳子坐在一个圆形小茶几旁开始吃，
我坐在床上看她。
杜如烟吃东西的样子特别淑，我饶有兴致地看。她把一只脚的拖鞋脱掉，
架在另一只脚的脚踝上，过了一会儿，翘着的那只脚轻快地摇晃起来，
色丝袜
包裹的脚尖偶尔不安分地扭动两下。
这个画面让我很喜欢。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真名的？」我问。
「刘晓静说的。」
原来这么简单。
「你没觉得奇怪吗？」
「奇怪你还有个假名吗？」
「对。」
「我又不是真的跟你谈恋，怎么会想那么多。」她低
小声说。
「咳咳，刚才是谁当众宣布我俩在谈恋啊？」
这个问题让她没法回答，所以她脆装没听见。
吃完粥，杜如烟弯腰把食品盒塞进垃圾篓。刚转过身，就看到我站在面前。
她吓了一跳，「要......要开始了吗？」
我翻了个白眼，「我长得就那么饥渴吗？」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笑的时候很好看。」我相信所有孩子都喜欢听好话。
「哦。」
「这么好看的孩子，平时怎么老是不笑喔？」
「我......我从小就是这样，别都说我很冷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习惯了。」
「那你在什么时候笑得最多喔？」
她想了半天，说：「在听笑话的时候......哎呀，你笑什么？」
「笑你可。」
杜如烟脸红了，「第一次有说我可。」
我的
在裤裆里慢慢变大，快要钻出裤衩了。尼玛，还在这装个
啊，想
就赶紧她好了！
我正要扑过去，她突然说：「老板，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穿这样的衣服过来
吗？」
「啊？」我的魔爪停在半空中，突然发现她脸色苍白，身子在颤抖，我赶紧
扶住她，「你怎么啦？」
「我的第一次，是被坏强
的......而且不止一个坏，有三个......那天我
就穿着这样的衣服......」
我惊讶地张大了嘴，立马反应过来——我知道那个晚上。
杜如烟捏住我的手腕，颤声说：「那天晚上，他......他们我穿这样的衣服，
因为我穿成这样他们会更加兴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