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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包红塔山换了一大堆的碎炮,都是从整挂上掉下来的,炮摊儿老板卖不掉,扔了也就扔了,能换包红塔山抽抽,也是十分的满意。
萧富放炮的花样很多,塞墙缝,埋土堆,炸大便,塞酒瓶儿,最后把他们喝完的易拉罐给炸了个稀碎,两过完炮瘾,天已经擦黑,脏兮兮的回到家里面。
两家是邻居,在庄城的角落里,同样都住着贫民窟的板房,虽然房子显得简陋,但房间里的煤炉却烧得非常旺,这得益于萧富他们下午捡的那几编织袋煤块儿,大们才敢在正月十五的晚上可着劲儿的烧。
萧富和石宝的老爹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家,两都是火车司机,并且在一个班上, 过年这些天净是奔波在路上,好不 容易在这个年快要过完的时候赶到了家里面,两
虽然风尘仆仆的,但显得却十分兴奋。
为了 过年热闹,也为了省点儿煤,正月十五两家是合在一起过的,今年是在石宝家里,俩早经把饭菜准备妥当,只等着自家男
赶回来吃饭,看着萧宏伟和石同军前后脚进了家门,鼻子眼都是笑的,赶忙迎上去帮自家男
收拾,这时候俩小子也从门外面走了进来。
本来哥俩过炮瘾还挺兴奋,不过见了自己的爸爸以后,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溜着墙根儿走,准备去洗手吃饭,却不想被老爹逮个正着。
“去哪野去了,弄的这么脏。”萧宏伟挡住了萧富的去路,在他身上划啦几下,萧富捡完煤块之后就没换衣服,上面土灰煤灰着是有一大片,被萧宏伟划啦这几下,起不少尘土,啪嗒一声,还没抽几根儿的那包红塔山,从萧富的
袋里面掉了出来。
萧宏伟往地上瞅了瞅,发现地上竟是包红塔山,顿时怒了:“老子才抽两块钱一包的烟,你竟敢买这个。”
说着,萧宏伟伸手就要去打萧富,赵丽琴赶忙拉住了丈夫,把地上那包红塔山捡了起来,她知道儿子不会有钱买这么贵的烟,也有些纳闷这件事从哪儿来的,于是一边劝丈夫一边问儿子:“整个年下都不见你,这刚回来就要打孩子,富儿,你这烟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萧富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这烟的来历说出来,却不曾想一旁的石宝嘴快,直接就说了出来:“零担货场那儿多着呢,我们趁不注意顺出来的,叔,我们那儿有钱买这个啊。”
零担货场平里的管理并不松散,只是由于 过年天冷,看货场的
都猫在屋里不想出来,这才给了萧富他们可乘之机,萧富石宝都是铁路子弟,对这一套都比较熟悉,所以才敢大着胆子去顺,再加上大
们没事儿去火车上扒煤偷土豆,他们这才也有学有样的去零担货场顺东西。
知道了香烟的来源,明白萧富没糟蹋钱,张雪艳也过来劝:“宏伟,算了吧,孩子们都小不懂事,大 过年的也别跟孩子治气,赶紧洗洗吃饭吧!”
说着,张雪艳把目光移向俩孩子这边说:“咱们穷志不短,以后不能再去零担货场
这种偷
摸狗的事儿了,要是被抓住非得把你们送到派出所不行。”
石宝看着他爹的脸,像是小啄米似的飞快的点
,而萧富却在心里撇嘴,你们去火车皮上扒煤就不算偷
摸狗了,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不过他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那无疑是在讨打。
晚上吃的是火锅,煤炉烧的非常旺,放上一锅,加点儿汤料,两家六
吃的是不亦乐乎,虽然外面还是寒冬腊月,但房间里的温度却非常高,两家平
里经常在一起吃饭,好的跟一家
似的也没什么顾忌,不管说话还是穿衣都十分随意。
放在平常萧富也都只顾着吃了,可是今天却有些不一样,由于是在石宝家里,张雪艳穿的更是随意,只穿了个秋衣秋裤紧绷绷的贴在身上,前胸一对儿大子格外耀萧富的眼,他时不时的就会偷看几下。
萧富还注意到张雪艳的坐姿,两条圆鼓鼓的大腿微微叉开,汇处鼓鼓囊囊像是藏着什么东西,随着吃饭的动作,两腿开笼合并,张雪艳裤裆鼓起的地方忽大忽小,害的萧富裤裆里的家伙也立了起来,他极力想克制自己不再去偷看,可每次随着张雪艳双腿的动作,萧富都会趁
不注意去瞟一眼。
张雪艳没有注意到萧富的目光,见男们在猜拳喝酒,她也在自己面前倒了一小杯,酒满上之后,张雪艳把酒杯推到了萧富跟前说:“今天可多亏了富儿,来,趁着这机会,娘娘敬你一杯。”
张雪艳说的这话,可把萧富给闹了个大红脸,他有些不好意思,刚才还在偷看娘娘,这会儿张雪艳对他一番感激,这让萧富有些坐不住,在凳子上扭来扭去,看着面前的那杯酒,想端起来喝,可又怕自己爸爸再次发火。
本来还在猜拳的男们顿时被张雪艳的话吸引过来,拳也不猜了,忙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两个男
在场的其他
都十分清楚,还是石宝嘴最快,三言两语就将萧富救下张雪艳的事儿给抖搂出来了。
本来还很热闹的屋子顿时静了下来,都是铁路边生活多少年的,男
们心里都清楚利害,只听石宝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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