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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稀饭，旁边还放着两个松软的白面馒
。
她怔怔地看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张带着少年体温的纸条。
这微不足道的关怀，却像投
心湖的石子，在她沉寂已久的心底漾开一圈圈涟漪。
她默默地盛了一碗粥，小
小地吃着。
温热的米粥滑胃里，熨帖着身体，也让她纷
的心绪稍稍平复。
吃完后，她开始烧水。
灶膛里的火苗噼啪作响，映着她心事重重的脸。
身体
处那被灌满的饱胀感依旧清晰，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一切。
她咬了咬唇，起身走向院子角落的茅房。
关上门，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
她背靠着粗糙的木门，颤抖着撩起裙摆褪下亵裤，分开双腿，蹲了下去。
手指带着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心
，轻轻按上自己平坦却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沉甸甸的，全是昨夜萧然不知疲倦注的滚烫
华。
她吸一气，腰腹微微用力。
“嗯……”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唇齿间溢出。
黏稠温热的
白色
体，混合着晶莹的蜜，如同开闸般汹涌地从她微微开合的嫣红花唇间流淌而出，淅淅沥沥地落下方的便桶，发出清晰而羞
的声响。那浓郁的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狭小的空间。
一
强烈的空虚感随之袭来，但更让她心惊的是心底冒出的那个念——
进去这么多……会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这个念如同惊雷，炸得她浑身一颤。
给他生个孩子……这个想法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恐惧和抗拒，反而……反而心底处竟掠过一丝隐秘的、让她自己都唾弃的甜意和期待？
“沐清音！你疯了吗？！”她猛地摇，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用疼痛驱散这可怕的念，“你是有丈夫的！和小然……只是意外！是药！是酒！是意外！”
她一遍遍在心里告诫自己，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排出的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体内似乎清空了，她才虚脱般地扶着墙站起来，双腿依旧有些发软。
她知道，更多的……恐怕早已被身体吸收，融了她的骨血。
她打来烧好的热水，仔细地清洗身体。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每一寸肌肤，洗去昨夜的痕迹和气息，却洗不掉心底的烙印。
她看着水中自己泛着红晕的脸颊和依旧残留着欲余韵的眼眸，又是一阵心烦意。
换上一身
净的素色衣裙，她将换下的、沾满两体和汗渍的衣物，连同那张同样一片狼藉的床单，一起浸木盆。
她用力搓洗着，仿佛要将所有的荒唐和羞耻都揉碎在水里。
水波晃动，倒映着她紧蹙的眉和复杂难言的眼神。
将洗净的衣物和床单晾晒在院中的竹竿上，午后的阳光透过湿润的布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正踮着脚，努力将
沉重的床单抖开铺平，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岳灵儿带着哭腔的呼喊：
“娘！娘！快开门！师兄受伤了！”
沐清音心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她慌忙转身，手中的湿床单“啪嗒”一声掉落在脚边的泥地上，溅起几点水渍。
院门被推开，岳灵儿几乎是半拖半抱着萧然踉跄进来。
沐清音的目光瞬间凝固在萧然身上——那身熟悉的蓝色长衫多处撕裂，胸前包扎的布条被暗红的血迹浸透，嘴角残留着刺目的涸血痕，脸色苍白，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更让她心惊的是，他脸上和脖颈
露的皮肤上，赫然散布着几块不祥的紫斑！
“灵儿、小然，你们这是……”沐清音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脸色瞬间变得比萧然还要白。她下意识地就想冲过去扶住萧然，可脚步刚动，看到紧紧搀扶着萧然、同样狼狈不堪的
儿，又硬生生地止住了。
她只能站在原地，双手紧紧绞着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
里，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惊惶、心痛和浓浓的关切。
“师娘…咳咳…没事…”萧然勉强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声音沙哑虚弱，“山里…遇到畜生…不小心…挂了点彩…还…还倒霉被条小蛇咬了…咳咳…”他一边说，一边又咳了两声，嘴角似乎又有新的血丝渗出。
“被蛇咬了？！”沐清音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目光死死盯着他脸上的紫斑，“咬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她再也顾不得许多，急步上前，目光焦灼地在萧然身上逡巡。
就在靠近的瞬间，一极其细微、却无比熟悉的气味，混杂在血腥味和
药味中，悄然钻了沐清音的鼻腔。
那味道……是昨夜弥漫在她房中、沾染在她肌肤上、她骨髓里的……萧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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