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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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纯爱版(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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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至无论如何也管不住自己的嘴。

「少打听,」母亲说;「不然生活费管老天爷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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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第二天就是传说中的金星凌,上一次老天爷这么玩还是在1882年。遥

远得有点无法想象的年代,你抽完鸦片后可以在炕上你那大如斗的小脚老婆。

尽管各路媒体鼓噪了一两个月,我们还是与它擦肩而过。因为这样一个风和

的下午,无论如何,眼凡胎识不得老天爷的把戏。关于此,白毛衣说得好啊。

她说,这么一个自然现象,或许能诱发 一个大脑里的感思维。但也就仅限于

此,我们不能期望获得更多。

这是艺术赏析课的最后一节,回顾了类历史上的各类艺术流派。繁华看尽

之后,穿着牛仔裙的沈老师总结道:「艺术这东西说到底是个好,老唱高调的

那些学院派我看是误歧途。」虽然似懂非懂,她这话还是把大伙儿搞得很兴奋。

为了这俩学分,没准儿不少傻一个月要多掉好几茬毛。在这种热烈氛围中,

沈老师展示了若艺术学院的学生作品。摄影、绘画、雕塑或行为艺术照片。她

说,学生拙作,大家见笑了。

见笑不至于,但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没有音乐作品。

在一高过一的欢呼声中,我突然就瞥见了李俊奇的大名。是的,02级绘

画一班。这位老乡的作品是一幅再庸俗不过的体画,名曰《洗》。确

实是个洗,有长发,有水流,有子,有。 画面坑坑洼洼,色彩斑

驳迥异,体丰腴,曲线夸张,一切都流动了起来。一种新印象派和抽象主

义的结合体。当然,对艺术,我一窍不通。也就是说,以上所言完全是瞎胡扯。

不过如白毛衣所说,这个作品难得让眼前一亮。

就是这个周二晚上,我请乐队哥几个好好喝了一顿。大家说,真是他妈的太

阳打西边出来了。「有啥喜事儿吗?」没有,这世道哪还有什么喜事儿,明早出

门不被车撞死就是天大的喜事儿了。是的,我是这么说的。

「还真有喜事儿,」大波把桌子擂得咚咚响:「咱们哪,关键是赶快录音,

起码搞个小样出来,pk14咋就蹿得这么快,经验啊标杆啊血腥的教训啊。」接下

来,这从编曲、采样、歌词、演奏技巧、乃至对平民乐器的热上论证了「掏

孩」胜过「pk14」的120 个地方,有理有据,令信服。掌声雷动中,我们

掉了一大杯扎啤,并一致决定:录音就录音吧,咱们这种伟大的声音艺术经

得起任何形式的摧残。

周四下午民法课后,我跟大波跑了趟市区。尽管各种明里暗里、光鲜污浊的

录音棚都摸了个遍,结论还是只有一个:拿钱。市场经济,无可厚非,这种事儿

毫无办法。大波为此揪掉了好几根胡子,我觉得莫名其妙。倒不是不值当,而是

哪怕您老化作一只秃鹫,这一万多还是一分不能少。

在二号楼前和大波分手后,我沿着西侧甬道往宿舍走。神使鬼差,就在西子

湖畔的标志物前——一块上书「西湖」的石,我一抬便看到了陈瑶。除了陈

瑶,还有一个花枝招展的成熟。她们在激烈对峙,面红耳赤的样子令十分

满足。于是我迅速冲了过去。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比如大喝一声「呔,纳命来」。

然而况不太允许,我的从天而降似是瞬间冻结了所有的唇枪舌箭,足有一两秒

都没说话。翻了翻眼皮后,陈瑶才拉住了我。她说:「你咋来了?」又过了好

一会儿,在我足以看清外貌衣着的况下(她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穿了身

白色亚麻套裙,左手攥着黑色手袋,右臂上托一件白色亚麻坎肩,腿裹黑丝,脚

蹬黑色松糕凉鞋),陈瑶又说:「这是我妈。」兴许是天太热,我朋友满面通

红,嘴角都起了个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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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为什么,整整一周我都有点亢奋莫名。饭量大,嗓门高,睡眠好,乃

至动作浮夸,思想积极。总之一切都 欣欣向荣,充实得我几乎忘记了做梦的滋味。

在陈瑶看来,这是一种甲亢的征兆——「我看你是想竞选学生会主席了。」她说。

但杨刚并不这么看,他认为我是眼给充了气,「一掌拍下去能蹦个丈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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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儿湿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