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她不会逃跑吗?” 珊珊问道。
“逃?逃哪里去?这里这么小的!” 晓菡扁扁觜,似乎不可思议。 “哎,岚岚,刚才你说在游客中间也要随机抽选,那么被选中的
会愿意吗?” 刘莉突然问道。
“不愿意又怎样?” 张岚回答道,“很多国家都抗议,但我国还是我行我素。再说啦,到目前为止,被选中的游客大多数还是很配合的,嘻嘻!”
“嗯,这一节讲述刑法,
哇,真的是什么罪都可以判死刑的!” 梦琪又叫了起来。 “哪里?哪里?” 珊珊立刻凑过去。 “这里,你看!”
“啊,一旦被逮捕,审判周期为一到两天,天啊,这么短的时间法官们怎么审得清楚啊?” 珊珊一边看,一边发表评论,她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你别看审理周期短,一切还都是很正式的。” 晓菡说。 “有律师辩护吗?” 珊珊问。
“有啊,但说实话,刑事案件中律师不起什么作用。法庭非常相信证据,只要证据对你不利一般就一定会被处死刑。这个岛上的律师们都是善于打民事官司的,绝大多数刑事案件他们都无能为力。许多时候即便是有钱
请到很了不起的律师组成律师团也不能免死。如果那个律师打赢了一场刑事案件特别是死刑案件,他立刻会成为新闻
物的,但这种事
很少见很少见。”
“那也就是说只要上了法庭就一定要死了?” 珊珊试探
地问。 “只要被抓住,就该做好被处死刑的心理准备了。”
“这样的严刑峻法,敢于触犯的
一定很少了。” 珊珊总结道。
张岚笑了笑:“恰恰相反,事实上基本上每天都有犯
被绞死,而
死刑犯的
数大约是男犯的五倍。”
“为什么还有这么多
敢犯法?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珊珊大惑不解。 “怎么被绞死的男
这么少啊?” 梦琪大声抗议。
“我没有办法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嘻嘻!” 张岚对珊珊说道,“或许是大家都喜欢体验绞刑吧!” “那处死男
感吗?” 梦琪色色地问。 “你好好色啊,”
张岚一边坏笑,一边搂住梦琪的腰枝,“事实上,这里对男
的死刑是斩首,那有什么好看的呀?”
她学了一个杀
的动作,“这么‘咔嚓’一下,
就掉了下来,然后两条腿一伸......”
说着把自己的两条腿一伸,“就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哪像绞死
那样,挣扎啊...蹬踢啊...舌
伸出来啊...失禁啊...好
感啊......嘻嘻!”
张岚一边说着一边把手背在身后像蛇一样扭动着身体,最后
脆伸出舌
,两眼翻白,脚尖绷直,
歪到肩上,真的像被绞死一样,大家不由得指着她的“尸体”一起狂笑起来。
“所以啊,电视台只直播处死
。对了!快快,快开电视机......” 一边说一边从茶几上抓过遥控器按了几下。 “怎么啦?” 刘莉不解。
“现在已
经快三点了,就要转播绞刑啦......啊,还好现在是广告,还没到。”
打开电视,张岚松了一
气,“只顾和你们聊了,差一点忘了看绞刑直播----你们不是来感受绞刑文化的吗?从现在开始哦,嘻嘻!”
“哈,看来我们还正及时!”
刘莉往后一靠,手往沙发扶手上一放,准备看电视。可是她感到沙发靠垫似乎有些不对劲,于是侧身将靠垫从身后拿了出来,只听“啪嗒”一声,一包东西掉在脚下。
坐在旁边的梦琪连忙拣起来,这是一包已经开封过的塑料扎带,“这是做什么用的呀?” 她随
问道。 “上面不是写着吗?扎带呀,当然是扎东西用的啦!”
刘莉说道。 “我当然知道是扎东西啦,可是这一般在工程上才用呀,家庭里用的不多的。” 梦琪白了刘莉一眼,然后她将脸转向张岚。
“我们这里每个
孩子的包里都会放一包扎带的,嘻嘻!” 张岚神秘地笑了笑,“快看电视吧,开始啦!”
屏幕上出现一个巨大的“门”形绞刑架,绞刑架上垂下一条粗粗的绞索,绞索末端是一个大大的绞环和用于调节绞环大小的巨大的绞刑结。接着镜
慢慢拉开,画面上出现一个巨大的广场。
“这里就是绞刑广场,也就是刑场了。” 张岚临时充当解说员。 “还有专门的‘绞刑广场’呐?” 珊珊觉得这个名词很新鲜。 “是啊。”
镜
拉近,对准了刑场中央高高突出的那座绞刑台,台上排列着几十具绞刑架,每具绞刑架下都微微晃动着一根粗大的绞索,
孩子们即便是在电视机前也觉得身上有些发冷。
“好可怕啊。” 珊珊把身子靠向张岚。
“有什么好怕的?你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张岚的语气中略带嘲笑之意。 “以往看的大多是假的啊。”
“我寄给莉莉的光碟可不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