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所到之处,试图将残留在黏膜上的每一滴体
、每一丝腥甜的气味都彻底剥离、洗涤。
这感觉,像是被无数根极细的羽毛同时拂过,又像是被冰冷的露水轻柔浸润。
原本肿胀的内壁,在真元的滋养下,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收缩。
花蒂上的红肿也以
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着,变得不再那么敏感、那么火热。
但与此同时,私处那被真元反复洗涤的刺激,也唤起了更
层次的、前所未有的敏感。
她的身体不再被
欲的燥热所主导,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凉中带着酥麻的、绵延不绝的异样感受。
“哈啊……哈啊……”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
她的身体仍在不自觉地颤抖,那并非因
欲,而是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内在清洗所带来的极致感官刺激。
她感到自己的私处在真元的作用下变得更加紧致,更加娇
,仿佛蜕去了一层旧壳,露出了最原始、最纯粹的肌理。
然而,这种纯粹,却也意味着更加极致的敏感。
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真元并未将一切“污秽”彻底清除。
那些留在私处
处的,属于她自己体
的黏腻感,虽然被真元稀释、冲刷,但并没有完全消失。
它只是从灼热的欲望,转化成了另一种若有若无的、绵软的、持续不断的空虚与渴望。
她的玉足,那只刚刚在疯狂中自渎的脚,此时也被真元流经。
冰凉的能量洗涤着脚趾上沾染的黏
,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清爽。
然而,当真元触碰到足底的涌泉
时,一
强大的能量反流,竟让她再次感受到了那种被温润舌
舔舐般的奇特快感——如同雪糕般甜腻、清凉,却又带着酥麻。
“为什么……会这样……”
夕凌瑶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困惑与绝望。
她明明是在净化自己,却为何在洗涤的过程中,反而让身体的敏感度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那些她试图压制、试图清除的欲望,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以一种更加隐秘、更加绵长的方式,
地潜藏在了这具凡胎的血脉之中。
她所追求的“纯粹”,在她将真元导向私处的每一个动作中,都变得异常讽刺。
真元确实带走了表面的污秽,却也像是在她的身体里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让她对这具凡
躯体的每一寸敏感,都有了更
刻、更直观的认知。
她感受到了自己花瓣的紧致,内壁的褶皱,以及那颗花蒂被轻柔碰触时,身体
处传来的、难以名状的酥麻。
她感觉到自己的道心并未如预期的那般坚固如铁,反而在这反复的冲刷与刺激中,
变得更加复杂、更加矛盾。
她清醒了,却也因此看到了更
层次的“自我”。
那种将“神只”与“凡
”完全割裂的信念,此刻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当最后一缕真元完成循行,重新归于丹田之时,夕凌瑶全身的气力也彻底耗尽。
她无力地瘫软下去,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身体是清爽了些,也没有了之前那
烧灼般的燥热,但那种
骨髓的空虚,却像蛰伏的毒蛇般,随时准备再次缠绕上来。
她感到自己仿佛被剥开了一层皮,露出了最原始、最脆弱的内在。
道心依然
碎,只是
碎的方式不同了。
她不再是因欲望而迷失,而是因“净化”而
刻地认识到了欲望的根
蒂固。
这具凡
躯体,她的“囚笼”,并非只是一个束缚,它本身就是一个蕴含着无尽奥秘的宇宙。
而她,这个曾自诩高高在上的神只,在凡尘的洗礼中,正一步步地被同化,被改变。
她想哭,却发现泪水早已枯竭。
她想喊,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只是躺在那一片狼藉中,任由月光将她赤
的身体完全覆盖,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存在,彻底隐藏起来。
她努力站起身,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坐和刚刚的挣扎而酸软无力,每一步都踏得虚浮。
她低
看着自己被包裹住的身体,那层素白的布料,似乎并不能完全隔绝那些来自体内的灼热与酥麻。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酥胸在衣物下轻微地晃动,
尖在布料的摩擦下,依然传来一阵阵难以忽视的痒意。
她又拿起散落在地的外袍,试图将它穿上。
外袍的重量,对现在虚弱的她而言,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将外袍披在肩上,布料滑过她光洁的背部,带起一阵清凉。
然而,当她伸出手臂,穿
袖子时,袖
与她手腕肌肤的摩擦,也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酥麻。
她感到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