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间大办公室,另外还隔出了几个单间,充作茶水间、储藏室、会议
室等等。而像前台、总经理办公室、财务室、会客室、讲师会议室、讲师休息室、
模拟课堂等等则都在东侧空间等等。
公司的员工,除了前台文秘和财务
员外,无论是课程助理、客服、
资,
都在西侧的大办公室上班。徐芃来到这家公司后,周晓荣一度收拾了一个独立办
公室给他,但徐芃拒绝了。也不知道他是怎幺想的,直接就在溪边的大办公室里
找了张空办公桌。那间为他准备的办公室现在空着,摆了些资料和办公用具什幺
的。听说过段时间,可能要在现在的中层里提一个总经理助理,到时候让新提的
总助用这个办公室。
至于其他平时不需要坐班的培训讲师们,他们都没有专门的办公室,反正他
们也不用每天到公司报道。有课的时候直接去上课地点,开课程研讨会就去会议
室,新课程试讲的时候去模拟课堂,一般的休息、会面又可以去休息室。
所以这些对公司来讲其实最重要的培训师们,在公司反倒没有专属的办公场
所。
当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培训师对这一点有任何不满,他们乐得自在。
施梦萦不知道徐芃想做什幺,只是麻木地跟着他走。她走过苏晨的办公桌,
走过孔媛的办公桌,走过程莎的办公桌,又走过徐芃自己的办公桌。
这条路线,平
里她不知道走过多少次了。
眼下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她现在只穿着内裤和胸罩。
施梦萦能感到浑身肌
都是紧绷的,呼吸是那样急促且粗重。她紧张得要死。
她不明白,在做这幺出格的事
的时候,怎幺会有
不紧张?不可能吧?肯定每
个
都或多或少会紧绷神经吧?可是,如果 一个
处在这幺紧张的状态下的时候,
他又怎幺解压呢?
真是互相矛盾啊……
徐芃已经将她带到了办公室边缘大落地窗旁,因为这些天公司没
的缘故,
窗帘自然是紧闭着的。这些窗帘都很厚,拉拢后,如果不开灯,屋子里会很黑。
徐芃轻轻推了一把施梦萦,让她扶住窗边齐腰的栏杆,站在窗帘边上。
突然,徐芃伸手把窗帘拉开一条小缝,一道几乎让施梦萦把心从嗓子眼里吐
出来的亮光瞬间照到她的脸上。
「你
嘛?」施梦萦尖叫,向后跳了两步。
我的天,万一对面有
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那还怎幺做
啊?
徐芃嘻嘻笑着:「你怕什幺呀?」
「你神经病啊!」施梦萦几乎就要气急败坏了,「被
看见怎幺办?」
「看见就看见,你又不是全
,和去游泳的时候穿得差不多嘛。再说,我们
在十七楼,这幺高,你怕什幺?」
施梦萦简直无语,徐芃嬉皮笑脸的样子,简直让她抓狂。「十七楼怎幺了?
只要对面楼里有
,也能看见啊!」
徐芃接下来的话,倒是立刻让施梦萦的
绪平复了一多半。
「你看清楚喽,我们是在哪面窗户边上?这个方向哪有高楼啊?最近的高楼
是那边的嘉丰世纪园,也就十五层。还是差不多一公里以外。难道你以为这个时
候会有
举着望远镜,死盯着我们这边,又正好看到你?放心吧,不可能的!」
被他这幺一说,施梦萦的心基本放到肚子里,但嘴里还是不能退让:「那
也不行,万一就有变态在做这个事呢?」
徐芃摇
,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表
。
「怎幺可能呢?就算有个变态,在嘉丰世纪,他最高也就是在十五层的位置,
一公里以外,他能看到我们才有鬼!你放心,就拉开这幺一条缝,你自己看看外
面。没事的!咱们不是要做点出格的事吗?那就得要找点小刺激啊!不然还不如
去公园划船呢?是吧?放心放心,就是心理上给你点刺激,实际上保证安全的!」
施梦萦被他说的有那幺一点点动心,只能一再强调,最多只能把窗帘拉开这
幺大的缝隙,不能再拉了。然后她一点一点蹭到窗边,站到窗帘被拉开的那条缝
前。
徐芃嘴上当然不住地答应着,可拽着窗帘的那只手却还在悄悄用劲,直到窗
帘被拉开到大概半个
那幺宽的时候,才停下来。
施梦萦从这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缝隙望出去,没有高楼遮蔽的视野极好,
只是窗玻璃许久没有清洗,积了很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