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1-24)

拎的袋子，挨个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全是汉堡薯条，还有两杯茶。

帮她把吸管上，杯身上的水珠凝聚滑落在桌面，推到元舒手边留下一路水迹，江尧仔细看着她的脸和脖子，确定没有其他留下的痕迹才缓缓开。

“吃吧。”

元舒被盯得发毛，得到允许没有立刻回复什么，但表不会说谎，低看到食物的眼睛自动变得亮晶晶的，让莫名有一种投喂小动物的感觉。

江尧忍不住逗她，挡住她要拿薯条的手，“元舒，你得说谢谢。”

“……谢谢。”

江尧想直接问些什么，可这又显得很突兀，况且元舒一直对自己的学校生活闭不谈，就算两个看

书的时候，江尧冷不丁的说一嘴自己学校发生的事，或者吐槽几句老师之类的话，一旁的只是默默听着，偶尔附和几句。

父亲回来的时候特意给两个孩子买了些衣服鞋子，其中好几件都是特意买的同一个款式不同颜色。

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

“待会你俩试试合不合适啊。”

“我可是和你江叔叔挑了好久……”

元舒停了碗筷礼貌道了谢，可一旁的江尧突然想起什么，话题转的十分生硬。

“陈阿姨，您打算什么时候给元舒办转学呀？”江尧在餐桌前坐得端正，一副很期待和姐姐一同读书的样子。

对面的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些，看了看低着的元舒，又笑的通达理，“哎呀换学校这得看她自己愿不愿意嘛……”

江尧转过去问她，“那你想不想……”

“不想。”

面无表的将话说出之后才意识到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拒绝也显得很生硬，元舒吸一气又慢慢补充。

“我呆在那儿挺好的，同学老师什么的都习惯了，再说还有不到两个月就毕业了，不用再麻烦妈和叔叔心了。”

……

上次晚饭之后江尧已经两天没理她了，就连挂在衣柜的新衣服也要空出一块分好距离。

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思来想去，元舒觉得她可能是因为自己而生气。她选择买点东西赔礼道歉，放学回来经过茶店点了两杯，和上次江尧点的是同一家店，不过最近天气越来越热，元舒改点了果茶。

最近班里那几位都没有故意刁难她了，元舒觉得是最近考试太多大家都忙不过来，反正总归不可能是自己的祈祷起了作用。

门没关，元舒回到房间，把背在身后的饮料拎出来，放到江尧手边。

可江尧把元舒当作透明一般，从进门到被叫出去吃晚饭，再到两前前后后洗漱完毕，自始至终没有直视过她一眼。

杯子里的冰块全部化在水里，吸管外包装都没有拆过。

元舒又走到下铺床边罚站，将在心里计划好几遍的话术说出。“我那天语气不好，给你道歉，你别生气。”

江尧依旧低扒拉着手机，只是又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想转学。

元舒拇指捏了捏手心，还是那一套说辞，“我在那习惯了……”

手机被重重反扣在床面，沉闷的声响打断了元舒的话，江尧指了指桌上的果茶，“拿过

来。”

元舒以为她接受了自己的道歉，对方熟悉的动作吸管，最后瓶身倾向自己，抵在嘴边，“给你一分钟，喝光。”

吸管的塑料边缘挤压唇，元舒又听见她开，“不是说要给我道歉，你的行动呢？”

（七）盒子

久置的果汁已经微微发涩，杯子见底吸管里一半都是空气的声音，虽然元舒很努力但还是超过了原本的时间，不过江尧没再批评，因为面前的因为喝的太急刺激到咽喉，被呛的一直咳。

江尧把空瓶丢到垃圾桶，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只脱裤子，还是全脱，自己选一个。”

元舒将睡裤脱掉，只留短袖还套在身上，幸好房间没有镜子，元舒自己看不到，可江尧不一样，尖顶着薄薄的布料，随着呼吸的动作显现，消瘦的肩颈骨骼分明，她实在想不出看起来这样的，每天都是怎么被欺负的，只能靠着许清描述的三言两语不停延伸。

为什么都这样了还不离开那里，还要继续隐瞒。

指甲掐着衣服边儿往下拽，可这衣服尺码刚刚好，费尽心思搞了半天的小动作只能将将遮住一半，衣摆下的私处若隐若现只会更让烦躁。

江尧将椅子拉到房间中央让她坐下，自己到衣柜里拿出一条丝带，浅灰色，上面带着酒红色的波点。

元舒不怎么和她对视，今天更是飘忽躲闪的厉害，索蒙住眼睛好了。

发绳被拽掉，盘了一天的发散落，没有快速恢复原状，每一缕都微微打着卷，江尧随便用手给她顺了顺毛，将丝带盖过眼睛，绕到脑后，余出的一截正好打个漂亮的蝴蝶